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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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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两人闲来无事,赵洵爱玩,便说着要去买几副五子棋来耍耍。游少卿喝着茶,随他意去。

于是赵洵撑着伞,过了几个庭院,十分开心地向大门蹦跳过去,一路哼着歌。哪知还没到门口,一阵敲门声就从外边响起。

赵洵停在原地,收下伞,剑出剑鞘,严肃道:“谁?”

门外的回答声慵懒随意,“是本王,快开门。”

赵洵一听,转头就跑了回去,到游少卿面前,喘着粗气跟游少卿说:“公……公子,定……定王……”

“别急,喝口茶再说。”游少卿说着递过去一杯冲好不久的茶。

赵洵走上前去坐在一旁,喝完后道:“是定王,定王在外头。”

游少卿眼里闪过一丝怀疑与不解。

最终,游少卿还是起身,在门外见了严靖泽。

“不知王爷来访,下官有失远迎。”

严靖泽挥挥手,“无碍。”

游少卿起身,说出了自己的疑惑,“王爷突然来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严靖泽笑道:“本王只想同你说话。”

赵洵撇嘴,在心里将严靖泽骂了个千百遍。

游少卿回头看向赵洵,又看了一眼严靖泽,陪笑道:“王爷但说无妨。”

没等严靖泽说话,赵洵就十分识趣地向游少卿道:“公子,我去集市上买些棋子来。”

游少卿见严靖泽正看着自己微微一笑,对上他那暧昧意味的眼神,游少卿回头避让,对赵洵道:“去吧。”

现下就只有严靖泽与游少卿站在府衙门外。

天下着雪,远处的楼阁尽被雪覆住,白皑皑的雪地上也全是行人车马来往的印子。

严靖泽披着前一次见游少卿的狐衣皮裘立在府衙门前,也站在游少卿面前。他从衣里掏出一个长方盒子,递给眼前这位他认为美貌气质比过任何一人的着青灰衣的男子,嘴角藏不住笑,“昨日在集市上看到,觉得它很衬你,便买来送与你。”

游少卿没接,也没说话。

严靖泽轻“啧”一声,“放心,不是贿赂。”

游少卿还是没有接,只是抬着那明亮的丹凤双眸看了他一眼,说不出是什么意味。

严靖泽难得地叹了口气,以一种安慰的口吻说着道歉的话,“昨日是本王的不对,不该未经你同意就闯入你卧房,本王给你赔个不是。”

他向他躬身作揖。

游少卿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只是缓缓道:“王爷没错,是下官没注意。”

严靖泽趁游少卿同自己说话,带着撒娇的劲儿哄道:“你就收下罢,好吗?”

游少卿耐不住严靖泽这般说话,娇娇的像个撒泼女子,干脆接过盒子,而后对严靖泽道:“外头寒冷,寒舍亦是,王爷快回去罢。”

游少卿说着就回头往里走。严靖泽没有跟上去,而是在身后喊:“记得打开看!”

游少卿呼出口气,觉得身后聒噪,他只愿从今往后,再也不要碰见严靖泽,再也不要和他有交集了。不管他是不是要趁机偷《先迹》,也不管他这时应不应该在广州府,他严靖泽的事,和他游少卿无关。

此时府衙门外的严靖泽还笑逐颜开,在游少卿离去的背影再也进入不了他的视线时,他撑着伞踏下石阶,还十分碰巧地遇见了正提着东西踏步回府衙的赵洵。

严靖泽不同寻常地对向自己行礼的赵洵笑,赵洵却顿时毛骨悚然,心道:“嘶,什么鬼?对我笑干嘛?”他打了个颤,摇了一下头后快步跑向府衙,好似严靖泽是魔鬼,他得避得远远的。

几日新春假过后,各官府如故般小吏满堂。朝堂之上,百官议事一如从前。

清晨,宫内大殿,百官同天子汇报近几日职务状况。

汇报完毕时,有一位大臣出列,向台上天子道::“陛下,臣有一事。”

季贞看了一眼出列之人,发现是刑部尚书谭预堂,便猜到他将要说些什么。果不其然,谭预堂开口便说刑部侍郎一职。

“陛下,刑部侍郎一职尚还缺人。”

季贞没有气恼,他思考一会儿,对众人道:“朕记得,三年前榜眼苏家儿郎,今可是在黄州任知府。那就让他,来任这刑部侍郎一职吧。众爱卿可有何异议?”

一众大臣行礼道:“臣,无异议。”

刑部侍郎一职就此换新人。

本以为早朝将下,季贞却对游浮园道:“游爱卿。”

游浮园出列,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在。”

“朕记得,你府上有位千金,年芳十九,新春之日时朕撞见,犹为喜欢。不知可曾婚配?”

游浮园:“回陛下,未曾。”

“好。”

李以维抬头看了季贞一眼,见他眼里全是笑意,不禁双手握紧象笏。

第二日,天子诏书下达游府。游府上下同跪于地。

天子诏书有曰:“游府有女青吟,亭亭玉立,端庄典雅,朕见倾心,封为贤妃,赐住承乾,择吉日行封妃仪式。”

一月后,游青吟正式成为贤妃,入住承乾宫。

南边广州府,定王府内,严靖泽正站在屋外挑逗笼中鹦鹉。

“叫句‘夫人’来听听。”

鹦鹉很听话,“夫人。”

严靖泽笑着问,“游少卿是谁?”

“夫人。”

严靖泽十分满意,他总相信有那么一天,游少卿会听到这只小鹦鹉如此唤他。

严靖泽又问,“玉树临风。”

鹦鹉答道:“是少卿。”

“温文尔雅。”

“是少卿。”

“风度翩翩。”

“是少卿。”

严靖泽连连点头,“嗯,全对,今晚给你加餐。”

鹦鹉:“谢谢王爷,谢谢王爷。”

他拍拍手,哼着小曲儿正要走进卧房。

不巧的是何喻究正从远处跑来,急急地单膝跪地,“王爷,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何喻究掏出一张纸条,交给严靖泽,一边道:“交趾率六万兵将分两路犯广西、云南,已经占领广西和云南将近一半地域,钟将军也被困而无法脱身。卫副将飞鸽传书给您、瑞王和朝廷,而今瑞王不予回复,王爷书信刚至,陛下还未知晓。”

“季世仁是疯了吧,难不成他想勾结交趾叛变夺权!?”严靖泽恨铁不成钢,他将那纸条揉成一团,双手叉腰,思索一会儿道:“你拿着兵符去校场点三万精兵,随时待命。”

“是!”

严靖泽回到房中,铺纸拿笔以极快速度写了封书信,卷起来塞进小小的只有一寸长的小竹筒里,绑在鸽子脚上,松开双手让鸽子朝顺天飞去。

大盛贞安五年初,天子一声令下,定王严靖泽率三万精兵出发广西抗敌,瑞王季世仁出精兵三万出发云南抗敌。

为涨战士志气,加之瑞王年老,战斗力量大不如前,季世仁派出自己最疼爱的、刚满十七周岁不久的嫡子季予诚亲自率领三万兵将,抄小路出发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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