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傅司绒小声问。
“不会啊。”凌柏意回答。
傅司绒自嘲的叹气:“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做不到挣脱父母的管束。”
“血脉压制是玄学……或许,你只是太渴望被他们认可真正的你,希望被爱的是真正的自己,而不是他们要求的样子。”
凌柏意的话揭开傅司绒心里的伤疤。
道理他都懂,可他不肯直视。
不肯承认,现在的自己不是真正的自己,不肯承认,自己那么努力成为父母想要的样子,可终究不被看见真正的内心。
想过离家出走做自己,却又会愧对父母。
在自责,内疚中,焦虑抑郁。
直视内心是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
傅司绒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用力抱紧怀里的人。
凌柏意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也把他用力抱住。
紧贴的胸膛,心跳在震着对方。
“你,会讨厌这样的我吗?”傅司绒小声的问。
“不会,你只是太善良了而已,不舍得他们难过,所以才委屈自己,对么?”凌柏意问。
傅司绒笑了一下,“你才二十二岁,怎么懂的?”
“看不起人呢还……二十二岁怎么了?我水瓶座,天生敏锐,直觉超强的。”凌柏意自豪的抬起下巴。
“是吗?那你猜一下我现在想干什么?”傅司绒问。
凌柏意斜眼,很笃定的说:“你想*我!”
傅司绒被他逗笑了。
“是,我想*你。”
傅司绒双手捧着凌柏意的臀就把他端了起来。
往后一躺,让凌柏意趴在他身上,双膝跪在桌上。
双手环着他的腰,搂得紧紧的。
凌柏意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凌柏意打趣道:“腰不错啊。”
傅司绒现在双脚还在地上踩着,整个人躺平在了桌上。
这腰,给力。
“是,我就这点最优秀。”
凌柏意切了一声,抓着他的头摆正。
第一次主动的吻住他的唇。
在身下被亲吻的感觉,有一种好像是被爱了的感觉。
傅司绒的心被柔软的触觉治愈了。
“在这里,你只能自己坐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