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永远论为胡人的地盘了您才肯心满意足了?我看呀,檀大人指定是怕了,怕了那野蛮的胡人。”
檀道齐连忙气的指向刘牢之:“你……你不要在这里满口胡言,我只是为我大晋的前途考虑,劝谏陛下不要冲动行事,免得到时会溃不成军。”
刘牢之冷笑一声,说:“这仗不是都还没打檀大人又是怎么知道会溃不成军?难不成,檀大人是有恶意诅咒我大晋之嫌?”
眼见气氛愈发白热化,这时,刘牢之的侄子刘裕站了出来,叫停了二人,说:“叔叔,檀大人,你们就别吵了。你们看,陛下都还未发话呢,你俩就因各执己见大吵大闹了起来。我想我们还是都别说了,还是请陛下裁夺吧!”
“还是你这个侄子懂事,哪像你这个莽撞彪悍的叔叔!”檀道齐走开前还不往插一嘴儿。
宝座上的司马曜看终于看不下去了,忙又制止了二人:“这里是大殿,你二人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朕刚才细细斟酌了一番,比战……”
“此战必战”突然一个响亮浑厚的声音从大殿外传来,这搞得众人是一脸懵。
司马曜望着大殿门口,顿时走进一位身材威武高大的男人。不错,就是苻苌!
宝坐上的司马曜细细打量着这个苻苌,不禁疑惑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如此这般不知体统在我大殿上叫嚣?”
苻苌笑笑道:“启禀陛下,臣乃后秦右丞相苻苌,如今受我家陛下之托,特来出使东晋。”
很明显,苻苌撒谎了。
司马曜摸了摸下巴,说:“哦?不知你家主子派你来出使我大晋到底所谓何事?”
“陛下,您想必也听说了,如今后秦后燕开战,我大秦一路高歌猛进,大破燕军数十万,只是我方军队也属实伤亡惨重。以此,我朝陛下担心我大秦元气还未恢复之前那燕人会反扑一口,恐会无力抵抗,故令我前来出使大晋,望陛下能与我大秦结盟,共抗燕军。我朝陛下说了,倘若贵国能鼎力相助,他必当合力帮您夺回中原之地,并且我大秦不会贪恋半分。”苻苌恭敬道。
檀道齐一听可就有点满脸不信了,他站出来说:“早就听闻你后秦之人颇善谋略且阴险狡诈。你既说你后秦与我大晋结盟后夺回中原失地自己却不会贪恋半分,你觉得你这不是在说给三岁小儿听的吗?自古中原便是兵家必争之地,现今多少的势力对其虎视眈眈垂涎三尺,如今你后秦却愿意当个好人儿了,不争也不抢了,这很不像你后秦处事的风格啊。”
苻苌转身望向檀道齐,说:“檀大人,都这个节骨眼儿上了,难道我还能诚心骗你不成?只要你大晋肯伸出援手,我后秦必当该退就退,绝不会为难你大晋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