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的兄长模样。
那人也是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现场都这般血迹遍布了,都刀剑相向了,如今怎么却又……
江逸之可不管这些,他呵斥道:“如今我的话没用了是吧,我说回京,找大夫、太医,万一落成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沈钧的命令还在耳边环绕着。
江逸之眼看鲜血不断从他伤口涌出,他的体温在一点点冷下去,他有些着急了:“你们一群废物,谢砚再怎么跑不还是在东濮境内吗?这么长时间不够各位抓个人,那养你们有什么用!!”
“是。”
眼看他们牵来马车,江逸之又是一阵呵斥:“他这伤势能骑马吗?马车!”
“是。”
与此同时,同一片寒冷之下,原本慌张逃离的马车缓缓停下。
谢砚下车映入眼帘之中,是许久未见的古沉以及一众潜藏在北襄的暗探。
见他的身影,古沉即刻迎了上去:“主子!”
“公子,按照少主的要求将由我们送公子离境,陆公子的人将会在边境城中与公子相遇。”
“嗯。”
谢砚点了点头,如今赶了一天路,他只觉得身心俱疲。困意随时随地能将他垄断,正准备踏入临时的落脚点,突然间一阵清脆的响声传来 ,循声望去,一辆不该出现在马车出现在他们面前,侍从不约而同的拔出长剑,一时间剑拔弩张。
谢砚的眼神渐渐变得淡然,仿佛他心中有了答案。
马车凑巧停留在他面前,风吹帷裳,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展露在视线之内,那人的视线透过缝隙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许打量。
“两心相悦,情深几许,陛下就这般抛弃了他,甚至就这一副无事的神态,看来你与他的感情也不是很深厚?”
谢砚毫不客气地回怼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不劳烦公子操心。”
“是吗?”那人笑着,马车继续行驶着。
在寒风呼啸中,清脆的铃铛声格外饶人心境,与此同时也未这还未退却寒冷的初春笼罩一抹不一样的朦胧色彩。彼时,风起,那人浅浅回头,谢砚透过缝隙看了个真切,惊讶之中情绪渐渐放缓。
呦!是个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