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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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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灵山山巅的两位伊人环抱着、用眼神诉说着对对方的种种情谊。在破庙中紧随赤凰而来的王凡、宋知书两人只来得及看到赤凰化作星星点点消散在空中和两位伊人相互拥抱的景象。

“咳咳”,宋知书上前一步不好意思地打断了两人此时微妙的氛围,“这赤凰是彻底消失了?”凤瑾转过头,不满地看着宋知书,气恼他打断了应雪依赖自己的那副可人模样,“不然呢,要我们四人与她大战三百回合?”

“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宋知书难为情地辩解道,“那噬金堂这边最大的危机解决了,我们接下来要先去……”宋知书话没说完,灵山山巅上荧绿鬼火飘飞,气氛突然变得阴森诡谲。应雪腕间的冰凰纹猛地刺痛起来。抬眼望去,本已消散空中的赤凰竟然又重新汇聚成星星点点,漂浮在空中,腹部的金光闪烁得更加明显,凝成婴儿手掌形状,虚空抓着从映雪剑穗上的青铜铃。

“多谢姐姐的铃铛。”两道声音同时开口,嗓音怪异,带着双重回响,既像婴孩又似少女,很明显一道是赤凰的、一道是婴儿。话音刚落,青铜铃在她掌心瞬间化为齑粉,鎏金粉尘汇入腹部金光,将初代凤凰的虚影夯实。“寒魄血养魂,炽魂火塑身——你们倒是替我备齐了重生礼。”赤凰、哦不初代得意地笑道。

凤瑾见状,立刻挥动红绫,红绫如灵动的火蛇,划破长空直逼赤凰。然而,就在红绫触及赤凰的前一刻,竟被一层冰霜瞬间冻结。应雪这才惊觉,初代的虚影周围不知何时布满了冰晶,每一面冰镜中都映出不同轮回的自己:有七岁握剑屠村的模样,有十二岁剜凤瑾心头血的场景……可这些都是噬金堂篡改的记忆幻象。

“喜欢吗?”初代轻抚冰镜,眼中满是恶意,“这些可是我特意为你们备的洞房贺礼。”

话音未落,冰镜突然爆裂,无数碎片化作利刃,如暴雨般向应雪袭去。凤瑾反应迅速,瞬间旋身将应雪紧紧护在怀中。只听“嘶嘶”几声,凤瑾后背瞬间被划出数十道血痕,鎏金血珠溅落在冰面上。诡异的是,这些血珠竟唤醒了镜中恶灵,那些幻象中的应雪挣脱冰镜束缚,持剑疯狂刺向本体!

“别看眼睛!”凤瑾急忙呼喊,同时用红绫缠住应雪腰身,急速后退。但她自己却躲避不及,被幻象的剑锋刺穿肩胛。真切的剧痛让凤瑾明白,这些镜灵的攻击能直接伤及魂魄。

初代的笑声在冰宫中回荡,肆意又张狂:“赤魂,被自己最恐惧的回忆杀死,是不是很讽刺?”此时,赤凰腹中金光大盛,一个婴儿虚影从肚腹中彻底形成,并抛开腹部缓缓爬出,竟是半人半凰的怪物。

千钧一发之际,应雪突然割破掌心,寒魄血在冰面上迅速画出符咒:“以血为引,唤吾真魂!”刹那间,所有镜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手中的剑也纷纷调转方向,齐齐刺入赤凰脚下的法阵。

法阵破碎的瞬间,应雪只觉天旋地转,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入灵魂战场。眼前是一片无边血海,血海中漂浮着万千记忆碎片,而赤凰的魂体正贪婪地蚕食着属于凤瑾的炽魂火。

“你才是容器!”应雪怒目而视,挥剑斩断赤凰的魂链,“初代需要双生魂才能复活,所以你故意被噬金堂俘……”

灵魂战场里的赤凰的魂体突然扭曲变形,露出腹中蜷缩着的初代残魂:“不,我才是被选中的凤凰!”她猛地撕开自己的魂体,将残魂塞入应雪眉心,“尝尝三百年的孤寂吧!”

刹那间,记忆洪流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应雪袭来。她看到了初代凤凰陨落的那一天:初代凤凰为了阻止天劫,不惜撕裂自己的魂魄,炽魂化作凤瑾的血脉,寒魄则凝成了映雪的魂识。后来,噬金堂主盗走了初代的残躯,用三百童女的血温养了百年,将其的记忆篡改变成噬金堂旗下的傀儡,最终选中赤凰的母体作为重生容器……

“醒过来!”就在应雪陷入万千的记忆漩涡时,凤瑾的炽魂火突然涌入她的灵台。应雪猛地睁眼,却惊恐地发现赤凰的肉身已重新凝结,与腹中爬出的婴儿合二为一,初代残魂完全占据了她的身体。

此时,地宫开始剧烈坍塌,石块不断掉落。初代操纵着赤凰的躯壳,指尖金翎飞速织成天罗地网,密不透风。凤瑾见状,迅速用红绫缠住应雪左腕,炽魂火顺着手臂熊熊烧向应雪心口:“用同心契!”

应雪毫不犹豫,用剑锋直直刺入自己心窝,寒魄血混着炽魂火喷溅成一团血雾。初代的金翎触碰到血雾,竟开始迅速消融。就在这时,赤凰的残识突然在躯壳内尖叫起来、与初代抢夺着身体控制权:“我不是容器……不要……”

神志中的对抗让初代有一瞬间失去了身体控制权,动作猛地一滞。凤瑾趁机将红绫缠上初代的脖颈,绫面上,鎏金纹与冰凰纹相互交织,散发着奇异的光芒:“由三百童女的血温养数年,你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为民挡灾的凤凰了。噬金堂用鲜血养你,用杀戮造你,你作为一个无主的傀儡也挺可悲的。”

“傀儡?”初代发出一阵狂笑,笑声震落无数冰锥,“噬金堂不过是温养本座魂识、重塑身体的工具罢了!作为走狗又有何资格支配我!本座为百姓挡住天灾,可之后又有谁念我、奉我,他们以为我消散了,呵!我却在空中看着他们那副贪婪模样——渴求我的骨血与庇护。”

话音刚落,金翎突然暴涨,却没想到刺穿了从暗处扑来的王凡。王凡手中握着半枚染血的玉扣,玉扣在初代心口灼出一个黑洞,赤凰的残识趁机反噬。应雪与凤瑾十指紧紧相扣,冰火交融的剑气直直刺入黑洞。初代发出一声震天怒吼:“凤凰涅槃生生不息,你们杀不死我的。待百年之后,我必归来!”

紧接着,初代和赤凰的身体彻底爆开。王凡躺在血泊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玉扣按进应雪掌心:“琅琊王氏的诅咒……”话还未说完,便晕了过去。凤瑾的红绫轻轻缠上她的手腕,在初升朝阳的映照下,那红绫恍若月老的红线。“这几十年应该平静了”凤瑾轻声说道。

另一边的噬金堂总坛地下蕴养的水晶棺里突然凭空出现几个字样——隐世百年,本座复生。守护在水晶棺的侍卫在看到这一幕后连忙上报给噬金堂堂主,“堂主,水晶棺那边有异样!”

噬金堂堂主正端坐在上位,闭眸梳理着初代刚刚用神志传来的消息和力量。身体经脉中的各处隐疾逐渐被修复,体内的生机正在恢复,冷峻地说道:“立刻传令下去,立马结束对朝廷的管控。让各处的分堂堂主立马收尾,将傀儡、炼尸、童女收拾干净,不要留下任何踪迹。从今天开始咱们开始避世不出,如有不从者,一律斩杀,不留活口!”

宋知书连夜赶回京城,却瞅见朱雀门被诡异血雾笼罩。宋知书的软剑如灵动毒蛇,缠住守将咽喉,剑锋顺势挑开其铠甲,只见锁骨处凤凰烙印散发着鎏金光晕,“果然连禁军都已沦为噬金堂的傀儡。”他一边暗自呢喃,一边从怀里抖开浸透人血的密折匣。匣中装着三百童女案、运河尸瘟、灵山地裂等桩桩诡案的证据,而每桩之下都压着片带金粉的凤凰翎。

宋知书一直往前走,在靠近御书房时,值房陡然亮起幽绿鬼火,本应在皇帝身旁陪伴的老太监推门而出,此时玄铁面具遮住了半张溃烂的脸,“宋知书你身为臣子无诏入内,可知罪?”

宋知书拿出密折匣,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是来给陛下送礼的。”

“这份礼太重,陛下怕是无福消受了。”老太监的掌心躺着一枚冰髓钉,这正是专破软剑的杀器。

“陈伯退下,让宋知书进来吧”御史房内传来破鼓风机般撕拉撕拉的声音。

寅时,垂拱殿内腐香弥漫。宋知书跪在丹墀之下,余光瞥见龙袍下摆探出诡异血藤触须,这些曾缠绕灵山童尸的妖物,此刻正顺着皇帝的脊骨钻进七窍。“爱卿平身。”皇帝声音带着双重回响,喉结处凸起蠕动的藤瘤格外惊悚,“江南盐税可还……”

“陛下可知清平县上月饿殍几何?”宋知书突然抬头,密折匣重重砸在地上,三百份血书如蝶纷飞,每张都印着金莲尸瘟的指印,“噬金堂用您的玉玺盖赈灾令,运的却是炼尸灰!”

龙椅轰然炸裂,皇帝四肢反折着爬起,血藤撑破人皮,露出腹腔内跳动的水晶心,与清平县尸王体内那枚一模一样。十二名黑羽卫破窗而入,然而他们的长枪并非指向妖物,而是对准了宋知书的后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知书用剑突然绞住黑羽卫首领的脖颈,大喝:“动手!”殿外瞬间传来震天喊杀声,太子太傅率北境边军撞开宫门,他们的铠甲上沾着金粉,正是用寒魄血淬炼的破蛊甲。宋知书旋身避开血藤,软剑缠住龙案上的传国玉玺,高声道:“陛下,该换天了!”

玉玺坠地刹那,皇帝腹腔的水晶心突然爆裂,血藤如遭雷击,蜷缩着退回御座后的暗道,“通往噬金堂总坛的密道,竟藏在龙椅之下……”

年幼的太子被宫人搀进来时,龙案上的冰鉴突然自启,先帝遗诏随寒气飘落,明黄绢帛上朱砂刺目:“若见血腾出龙袍,着太子太傅持此诏诛妖邪,改国号‘承凤’。”

更漏声中,宋知书翻开暗格中的《承天录》,泛黄纸页记载着骇人真相:“昭明三年,帝染奇疾。噬金堂献凤凰血续命,实则以血藤种魂。朕察其奸,故假意宠信,集罪证于此……”墨迹在永昌七年戛然而止。王凡抚摸着缺失的页痕,面具下传来闷笑:“难怪我爹临死前说,先帝才是噬金堂最完美的傀儡——连自己都能骗过。”窗外飘起新雪,宋知书将遗诏投入火盆,看朱批在烈焰中化作金凤:“从今日起,没有承天帝,只有弑父夺位的暴君。”

元宵灯宴,朱雀大街飘满莲花灯。百姓不知灯芯掺着寒魄血粉,只道新君仁德,驱散了缠城半载的尸瘟。御书房檐角,宋知书摩挲着新铸的“承凤”玉玺,冰鉴暗格里多封密信,绘着海外仙山图,与赤凰坠崖前塞给应雪的残卷一模一样。“宋相在看什么?”新君稚声问道,他腕间戴着串青铜铃,正是应雪剑穗上缺失的那枚。“在看……”宋知书望向灵山方向,那里正腾起鎏金与冰蓝交织的光柱,“我大梁的护国神凰。”

在江南的悠悠岁月里,醉仙楼静静矗立,见证着一段段或传奇或缱绻的故事。

惊堂木“啪”的一声拍碎夕阳的余晖,说书人沙哑的嗓音悠悠地漫过醉仙楼:“话说那日灵山崩摧,双凰引天雷地火,鎏金冰蓝二色辉映如日月同天……”柜台后的朱砂忽明忽暗,凤瑾蘸墨的笔尖悬在账本上,墨汁晕染了“初七购羊肉三斤”的字样。后厨门帘轻晃,桂花香混着酒气缠上她腕间红绫。应雪抱着酒坛贴过来,襟前还沾着新摘的丹桂,轻笑道:“又在听这些杜撰。”指尖划过“羊肉”二字,薄茧蹭得纸页沙沙响,“不如听真的……” 话还没说完,柜台下突然探进一只脏兮兮的小手,一个乞儿扒着台沿咽口水:“神仙姐姐,能赏块桂花糕吗?”

应雪和凤瑾相视一笑,将乞儿带到后院,桂花树簌簌抖落金雪。应雪蹲着给乞儿包扎伤口时看到孩童腕间的淤青,她的指尖忍不住微微颤抖,那淤青与记忆里试药童的勒痕一模一样。

“噬金堂早绝迹了。”凤瑾的红绫缠住她发冷的手腕,鎏金纹自袖口蜿蜒至心口,轻声安慰道,

凤瑾递给了乞儿一块桂花糕让他离去,她看着应雪心神不安的样子,无奈地开口道,“小应,上月的望日我要得还不够……”

可没等凤瑾说完,应雪就突然将凤瑾抵在树干上,唇齿间还留着桂花酿的甜,“可是我害怕”。树影摇曳,凤瑾的朱砂痣蹭过应雪颈间旧疤,眼里泛着心疼。那日过后,噬金堂迅速销声匿迹,无处可寻,像个恒久不散的冤魂围绕在心间。

打烊时分,一群不速之客闯入醉仙楼。为首的刀疤脸大马横刀的坐在椅子上,一掌拍碎了桌上的酒壶,浑不懔地说:“老板娘,你这酒不太行啊……我喝着好似少了一点男人味。”

寒光乍起,凤瑾的红绫裹住泼来的酒水,眼尾朱砂在烛火中流转,冷冷道:“客官醉了,本店的酒都是好酒。其中最烈的酒名‘归尘’。饮过之人,都化在江南烟雨里了。”

后厨飞出的菜刀贴着刀疤脸耳畔钉入梁柱,应雪倚着门框削冬笋,案板上的匕首挑着块血淋淋的羊肝,悠悠道:“新切的醒酒药,客官尝尝?” 众人吓得作鸟兽散,此时凤瑾的红绫还缠在应雪腰间,酒旗被夜风卷得猎猎作响,月光下两道影子交叠如并蒂莲。

二楼厢房的雕花窗漏进江枫渔火,应雪拆解着凤瑾发间的玉簪,忽然被握住手腕。凤瑾腕上缠着褪色的红绫,是灵山决战那日她束伤用的。“当日你说‘若活着回来’……”凤瑾的指尖探入应雪衣襟,触到心口冰凰纹,“还作数吗?” 桂花酿泼翻在床褥间,应雪衔着半枚玉佩俯身,那是双生锁熔铸的新佩,鎏金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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