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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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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从雁坐在船头连发半天的呆。

头悬灿烂星河,左从雁回头望着白玉乌篷,里面点了亮灯,他半天没回头。

觉得此等烛光不配多分出一分心神关心,左从雁干正事,一手唤出火焰,盘坐在床头,手上上幻化出来的关于秘境之内的地图。

他本就是有备而来,需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全是计划之中的事情。自从拜入无垠派门下,无一天不是苦修,当然,以他的天赋修行一日可抵他人百日,本不必争分夺秒的修炼,但有些事情不得不快些做完。

几日之内闯进无恙忧,几日之内又需破环境,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左从雁敲了敲对他紧紧关闭的门。

里面无声,没人应答,他的举动像给聋子听,白费力气。

显然这番举动超出他精心计算的范围,不必耗费时间,揣测云秀昭心情如何,还不如多加修炼。

龙傲天眼眸闪过后悔,收回手,坐回原位盘坐下去打算继续打坐。

他闭眼,脑海侵入云秀昭卷入被褥,头也伸进去,变成一个鼓包对准他。

他才出神,刚刚敲过的木门里传来动静,左从雁心思不静,修炼进度瞬间掐断,聚起来的灵力散了好大一团荡在空中炸开。

震得身下的舟芥摇晃,左从雁无奈站起来,他的手不听使唤,欲瞧瞧里面是何情形,手反而先拉开。

他眼力极好,在缝隙中窥见里面的人感知到他拉门的动作,清楚的看见滢滢目光投射过来。

云秀昭的眼睛和他相对。

左从雁双手一抖,木门开启,他做贼心虚的侧身在一旁站过去,人和背后的墙壁挤到一处,云秀昭的手指扶住了门边缘。

说来真是……云秀昭的手指比起白玉舟芥是不一样的白,按压边缘泛起一圈红,左从雁不由觉得他是被冻红了。

打消胡思乱想的念头,左从雁在储物袋中翻找半天,寻了一件又一件,找不出之前给云秀昭披上的那件附着御寒性质的衣物。

选来选去,左从雁终于挑出一件适合帮云秀昭御寒的衣物。

“左师兄为何在门外晃来晃去?”云秀昭冷得哈出一口气冒白雾,他搓着膀子出来,歪头见在门外有影子,恍然想起来,他把身下日行万里的舟芥的主人拒之门外。

云秀昭顿生不好意思,忍着上下牙打颤,蹦到左从雁面前,左从雁挽着厚厚绒毛领口的衣服在手臂上。

云秀昭上下打量他,又悟了。明白左从雁应该要休息了,抱着一大床被褥来门口

“实在抱歉师兄,”云秀昭嗫嚅道,声音越来越小声,悔恨自己讲左从雁拒之门外,“你应该很冷吧,快些进来。”

左从雁一时想到自己楞头在门口站着的模样被寻来的云秀昭发现,脸色略微阴沉。

云秀昭吓得忙道:“是我耽误师兄歇息了。”

他知道修仙之人不需要阖目休息,但左从雁抱着一床被褥,那不就是要睡觉的意思吗?

冻红的手去拉左从雁的手,他歪头去看比自己高的左从雁,笑中带着些想让对方消气的谄媚,示好道:“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左从雁是天生剑修,拿剑的手骨骼大,云秀昭一握,两者掌心相贴不完全。

他的手好冷,怎么还在外面晃悠,左从雁悠悠地想着,回握轻而易举包裹住云秀昭。

突然起来的热,云秀昭抖了一下烫得他不知所措,左从雁趁云秀昭愣神拉他进去了。

左从雁沉默寡言时,冷着脸最具有威严,他一站在那里,比门派那些长老喊一声管用百倍,然而他眉眼稍低,威压感更甚,修为残血状态,足以以一当百。

可想而知,左从雁日后飞升成神,拥有全胜实力是何等令人惧怕的存在。

其实云秀昭觉得左从雁这幅表情太让人腿软,胸口中的心七上八下。与这股浓烈的心颤相斥的,是左从雁抓着他的手不放,没有拉得很紧,就是不放的握着。

众人崇敬的大师兄,何时拉住一个人给他捂手?

云秀昭想到这一点,胸口悬着的心失重了,瞬间弥漫上酥酥痒痒,腿更软了。

“冷就不要出去了。”左从雁回神自己捏着云秀昭的手太久,放得太快,赧意暴露得荡然无存,为了掩饰,抖抖给云秀昭添的厚衣,云秀昭不明所以地愣着,没有第一时间接过。

“穿上。”

左从雁语速又急又快,云秀昭不动。

左从雁:……

果断亲自动手,垂眼撩开云秀昭的头发,拎袖口抓云秀昭胳膊穿上。

“那边。”

云秀昭换左手。

“抬手。”

左从雁要帮他系腰带,从后套住云秀昭的腰,云秀昭被他轻拉上前,头撞上左从雁底下头的下巴。

左从雁呼吸重了一下,手上速度加快,双手拿着腰带的两端系上结。

眼看快大功告成,云秀昭制止住了他。

“师兄我好饿啊。”

左从雁喉结滚动,简简单单的话,龌龊的听成一语双关的意思。

静心、静心,需再静心,下一步是什么,对了,需要再绕一个结。

马上要大功告成了。

云秀昭是真觉得好饿,忍了一天生左从雁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的气,气饱了,困得睡了一觉,醒来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以为左从雁只顾的上眼前的动作,没听清他说的饿,为了证明自己的情况,抓着左从雁的手往自己肚子上覆上去。

“左师兄我们停下来,找些果子吃罢。”

左从雁顺着云秀昭的力摸上去,云秀昭里面穿的薄,一覆上,左从雁七窍生热,真就着力摸了摸云秀昭平袒的腹部。

哑声点头:“好。”

秘境之内,灵气充裕,尚能养育诸多生灵,可尤其是他们快达到天坎这一地界,树木花草非但不会结果,还会长出荆棘一般的冰凌柱,非修为极高者不得碰触。

原因是此地冰系灵气聚集其中,非灵根同属者,则会感受冰层寒炎,灼热得无比,导致爆体而亡。

左从雁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几道精致小菜,放满云秀昭面前的小桌。

叮嘱云秀昭以后想吃什么跟他说,不要踏出他设的结界,否则会被寒冰灼伤。

云秀昭塞着卤味鸡腿,点点头,又好像想到什么,问道:“莫非只有冰系灵骨得天独厚,能抵御此等严寒,从古至今,蕴藏冰系灵力比其他的要更能得到天道青睐吗?”

左从雁道:“非也。”

“虽说同属同根能稍微方便应付一些,但除却天坎第一重,往上会有其他属性。寒冰只是初次验证去往天坎的人是否有资格罢了。”

云秀昭点头,左从雁将面前的点心置换到他吃完的空盘上,顿了顿,接着道:“天坎初门为冰,跨过第一层坎,需行数万里后历经万难,达到第二次坎:炎火境内。以五行类推,垮五个天坎,如若在其中悟到机缘,加上自身修为到位,方可一步登神。”

“啊,莫非一个人要身怀五灵骨才能安全渡过?”

左从雁眉眼弯弯:“需最纯粹的单灵根方可破除万难,或者是五灵根融会贯通,游刃有余……天道大抵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

云秀昭正在思索左从雁是他说的前者还是后者,担忧左从雁是否能顺利在其中得到道缘。

左从雁看云秀昭略微凝重的神情,可见眼中的担忧并不作假。不禁好奇,泄露出一丝调侃之意:“云师弟,你此前说会帮我寻飞升机缘,却连天坎对应的几重,天坎的属性了解颇浅。不知你想如何帮我?”

“我、我……”

左从雁说得云秀昭心底发虚。

他只知道原著上说过左从雁能领悟到,大致明白左从雁通过前两个坎,已然是半神的存在。

左从雁怎么得到道缘,好像是一笔带过,其余的……其余的。

不行,记不清了,云秀昭心虚得狂冒冷汗,抬不起脑袋,有气无力的向左从雁保证:“反正我一定、一定能助师兄飞升。”

左从雁轻声道:“是吗?”

其实他也并非清楚,天坎究竟是否是他口中所编撰出来的五行五重。

依靠见到外边寒气逼人推演而出,有鼻子有眼的说出来,无非是想逗逗云秀昭罢了。

“那我可要全依靠师弟费心为我筹谋了。”

云秀昭讪讪地笑笑,吃完洗漱后,迅速卷着左从雁重新换的一层厚被褥倒头就睡,企图用睡觉的借口掩饰自己的尴尬。

左从雁的存在不可忽视,端坐在床边,烛光投过来的阴影巨大,云秀昭盯着眼前的阴影紧张得吞咽。

感受到身边的床塌陷,云秀昭浑身一惊,闭眼装死,害怕得像老师抽查不懂装懂的学生,一动不敢动。

腰间竟然环上手臂,左从雁轻轻一拉,他咕嘟滚入左从雁的怀中。

云秀昭睫毛颤颤,紧张全写在脸上了。

左从雁道:“师弟?”

仅仅喊了声,偏没有下文。

云秀昭等得花都谢了,也不见左从雁再说话。

不说话也就算了,搂着他不放算什么,云秀昭怕装得不像倒床就睡的样子,放软了身体,随左从雁肆意摆弄。

短短半刻钟便睡死了,谁会信?

左从雁适时又叫了他,但这回换了称呼:“阿昭?”

云秀昭大为羞涩,心道左从雁诡计多端。

耐不住左从雁低沉的音色砸在他后背,酥得如遭雷触,他没多大定力,彻底装不住了。

左从雁“唤醒”云秀昭,云秀昭一脸“卷色”的问左从雁怎么了,左从雁笑着放柔了声说没事。

云秀昭:……

没事叫他干嘛?

他是真的害怕左从雁戳穿他那肚子没半瓶墨水,还口出狂言的要夺道缘的狂妄之语。

绞尽脑汁想原著左从雁是怎么拿下的,却连之前想起的内容都变得不确定了。

再仔细想想,脑袋中起雾,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云秀昭更害怕了。

仗着手中有保命的内容,云秀昭白天才有底气的朝左从雁吼上一吼。

话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到了天坎未能帮助左从雁得道缘,他的小命是不是要不保了。

云秀昭愁容浮面,笑出来的模样也是怏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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