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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敢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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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天坎还需乘风日行千里才到达目的地。

算来算去有小几日在路上,云秀昭身心俱疲倒头就睡。

直到悠悠的凉风刮来,云秀昭躺在左从雁的法器舟芥之上,许是被风刮得太冷,苏醒过来,睁眼便是左从雁盘坐在不远处修炼。

此地灵气充裕,修炼可谓日行千里。

云秀昭原以为左从雁有如此惊人的天赋,不用多加修炼,登峰造极指日可待。

完全没想到左从雁挺勤奋的。

左从雁注意云秀昭的目光:“往日在门派中你便是如同这般偷懒。”

见云秀昭被他出声吓一大跳,左从雁不禁觉得好笑道:“盯着我没用,你应尽快聚气修炼才是。”

“我连功法都不曾看懂,怎么修炼嘛。”云秀昭响起师玉引所说因为剜了左从雁灵骨,才无法修炼的事情,心虚的用看不懂功法来做借口,忽悠过去得了。

好不容易和左从雁关系稍稍缓解,他可不希望左从雁一个情绪激动,把他扔下山崖。

左从雁停下,正儿八经道:“你过来,我教你。”

云秀昭那么多年不能筑基是有原因的,平日懒懒散散,别人起床修炼,他躲在弟子居睡大觉。

当然,有躲掉那些肆意喜欢对他评头论足的弟子的意思在其中。

知道自己不是修仙这块料,云秀昭果断放弃。

只是面对如左从雁这般天赋异禀的人,说出自己是庸才中的庸才,未免有点将自己的颜面放在地上践踏的意味,左从雁对他的印象本来不太好,在加上个爱偷懒的标签,今后左从雁岂不是更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了。

倒不如找找借口敷衍了事:“今日太冷,我尚未筑基,特别惧寒。”

“我不想出去刮冷风。”云秀昭缩缩脖子,满脸怕冷。

左从雁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径直走向云秀昭。

阴影笼罩云秀昭,他来不及问左从雁要做什么,不大的空间内塞下两人。

云秀昭退后,惊诧中,音调拔高:“你不继续修炼了?”

左从雁莞尔:“是我疏忽了,云师弟根基尚浅,外头寒气逼人,冻伤了可不太好。”

他一手抚在云秀昭的肩上,略带惊诧道:“是我该死,原以为师弟说冷是骗我,想不到躲在里边,师弟便已经冷得发抖,方叫师弟出去,是我考虑不周。”

云秀昭忐忑中,他不觉得冷,发抖是左从雁靠得太近所导致,举起手来推左从雁的胸膛,分开些距离。

推不动左从雁,背后抵在退无可退的角落中。

云秀昭无法,硬着头皮提出让左从雁过去一点,左从雁好像没听懂,凑得更近。

云秀昭曾经耍无赖的招数,左从雁学了个十成十。

左从雁道:“那正好,我特此督促你勤学苦练,来日肯定不会在惧寒了。”

别人是什么性格云秀昭不知道,反正云秀昭现在是摸清左从雁的脾性了,这人看着像个君子,实际上正儿八经的话当中,藏着蔫坏的点子可不少。

云秀昭不相信左从雁会那么好心,干巴巴的说:“师兄要怎么教我?”

左从雁说出几个要点,好巧不巧解释出云秀昭之前所有疑惑不解的地方。

“如何?可有不解之处。”左从雁为云秀昭解答一二。

云秀昭顿感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想到左从雁是真的想教他,但他仅仅是听懂,轮到聚气时,与之前无异,半响无灵力周转全身。

成为一个愚钝的学生,云秀昭心虚得要命,讪讪一笑,向左从雁开了个玩笑:“看来寻常的功法不适合我,应该要另寻他路了。”

左从雁沉思片刻,看来是疑惑为什么云秀昭会连最基础的聚气都做不到。

“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少说已有筑基修为,为何倒退那么多?”

“不、不知。”云秀昭一时心虚的要命,猜测左从雁该不会是故意来那么一手,提醒他该还出曾经剜出的灵骨吧。

得尽早结束这个要命的话题。

趁着左从雁沉思,云秀昭双手双脚打算溜之大吉,他偷偷摸摸的动作不被发现都难,不知云秀昭究竟是无意还是有意,爬着从左从雁身侧穿过,虽说逃跑动作却不太迅速。

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得人心口燥热,左从雁没多想,一手逮住云秀昭,反手一捏,精准无误的扼住云秀昭的脸蛋,整个手掌覆在云秀昭的嘴巴上。

云秀昭也没想到左从雁突然来这一招,背后撞在舟芥上,只剩没捂上的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左从雁。

左从雁似乎没反应过来,手中动了动,掐了掐云秀昭的脸。

按理说如此绵软覆在手心,应该迅速抽离,偏偏云秀昭还想逃跑,左从雁本能快递地扣下云秀昭。

等到左从雁回神,云秀昭竟不同于上次想要逃离,他干脆不反抗,甘愿顺势被他摁倒,任由左从雁五指陷入,一来一回手劲太大,掐得云秀昭眼尾洇湿,闷哼一声,被左从雁这般捂着,又有一种好似连疼和痛都喊不出来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左从雁手心发烫,像火焰灼伤了般迅速收回手,欲盖弥彰的责怪起云秀昭来:“你怎么不逃跑了?”

他的语气快而急,说出几分厉声呵斥的意味。

好像不是在问云秀昭你怎么不跑了,而是在问你还敢不敢逃跑。

云秀昭觉得左从雁反应真是有趣,眨眨,嘴上示弱,说着不敢跑了,伸手去抓左从雁缩回去的手,做出一副难怪如此的神情:“师兄原来是有其他的打算……”

左从雁莫名其妙:“什么打算?”

“师兄见我无法用寻常的功法修炼,便要尝试其他的功法。”

左从雁还是不理解云秀昭在说什么。

云秀昭笑意藏在眼底,故作疑惑委屈道:“莫非是我记错了?我记得曾经看过一本双修功法,第一招好像就要相互纠缠起来,好像就如同刚刚左师兄对我的举动……”

一大段话,左从雁只捡着“双修”二字入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云秀昭。

云秀昭又来激他:“捏捏脸便能使修为上涨吗?”

他掰过左从雁的手,重新比划刚才的动作,自己贴上去,云秀昭嫌闹得不够大,还在他耳边轻轻叫他,急促而小声:“师兄、师兄?是这样的吗,怎么我还是感受不到灵力?”

左从雁狭长的眼眸微蹙,自己的手掌完全贴合云秀昭的脸颊,他听着云秀昭的说话,微微垂下眼眸。

不去看云秀昭,也挡不住从云秀昭口中特地说出来的调子,像沾了水的棉花,左从雁面不改色,喉咙本能微颤,嘴角抿成一条线。

云秀昭说着说着,怎么不见左从雁说话,心忖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刚好对上左从雁凌厉的眉眼。

“继续,怎么不继续了?”

云秀昭警铃大响,火速松开左从雁的手。

“双修,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左从雁前倾,影子压着影子,压得云秀昭心头一颤,以为自己玩脱了得罪到左从雁。

结果,左从雁抬手将他散在额头前的碎发别在耳后,竟然认真道:“双修与其他功法别有不同,它有事半功倍之效。修行之人则需行水乳交融,行巫山雨云的床笫之欢,方使修为渐长。而此功法,着实能令人愉悦沉迷,故此从来被人以偏见看待,赋予淫邪一词。”

“而我看来,双修无非是功法上附加着一层缠绵悱恻,若与心意相通的人修炼,徘徊其中奥妙,尝尽滋味,是一件何乐而不为的事情。”

左从雁顿了顿,问云秀昭从其中悟出来什么。

云秀昭听得一头雾水,老老实实的摇头。

左从雁道:“由此看来,双修功法最重要的是择选与谁修。碰到良人,在一起修炼不乏是一件乐事。反之,选错了人,看错了人,强行与互斥之人共同练习此事,不但不能精进修为,可能会遭到反噬,倒也符合邪门歪道一说。”

“你根基尚浅,为何不能顺利聚气还需从长计议,还得另择适当的功法修炼。”

云秀昭暗暗攥紧袖口,明白了左从雁话中的含义,无非不就是在暗示他……暗示他不要再做亲密的举动挑逗,也暗暗讽刺着他太急功近利选择了个双修来走捷径,此举是一件非常可耻的邪门歪道。

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要不是被迫穿进这本书里,顶了原主作恶多端的帽子,怕小命不保,他才不会想方设法靠近左从雁这位生性多疑的仁兄身边。

眼下被左从雁话里有话的一讥讽,云秀昭一点也不想再看见左从雁,冷冷道:“哦,师兄高见,我想破脑袋都没悟到无垠派人人习得的基础功法,于我而言有不适合这么一说。”

左从雁好像没看出他的反讽,微微一笑道:“云师弟放心,作为师兄发现你不适合大众所习的功法,自然会帮你寻找适合你能修炼的。”

云秀昭见左从雁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心头无名火更甚,推开他,抓起一旁的被褥,盖住脑袋:“不用!我天资愚笨,不配能有师兄这般天骄之子教导。”

云秀昭声音隔了层被褥,听起来闷闷的。左从雁大步向前,乌黑的眸子不见底,眼看手要碰到眼前的拱起来的小山丘处,急刹般停止了。

他蜷起手指,面无表情。不过哪里是面无表情,只不过是刚好站在光影下,五官模糊了。

云秀昭疑惑他怎么还不走,不待见的催促:“左师兄因多加勤学苦练才是,别与我这样的低劣弟子一起厮混,浪费大好光阴。若无意修成了邪门歪道,无垠派的名声可毁在你手上了。”

又是一番嘲讽。左从雁还在不走。

真是个无赖!云秀昭露出个头,言简意赅道:“左从雁,我困了,想睡觉!”

左从雁这才回神,退到了木门旁,听不出喜怒:“师弟好生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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