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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坦白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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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挽萧看着辛辞,始终沉默,安静得不像话。

辛辞越发觉得反常,一边拉着商挽萧检查,一边询问:“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商挽萧任由辛辞摆布,但仍是未说一言。

对方的沉默让辛辞愈发心慌,语气染上焦急,“你待在这不要动,我去把郎中叫过来。”

说罢,辛辞就要转身离开。谁料,脚下的步子未走出一步,她的身子就被猛地拉回,撞入一片坚实的胸膛之中。

耳畔的心跳怦怦震颤,起伏的呼吸喷在发丝,辛辞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慌张,她抬手在商挽萧背上轻抚几下,温声道:“商挽萧,你究竟是怎么了?”

商挽萧将头埋入辛辞的颈窝,切实地感受着辛辞的存在,他的声音有些哑,听上去既疯狂又脆弱,“我真的快要疯了。”

闻言,辛辞鼻尖涌上一股酸意,在她断去音信的那些日子里,她想象不出商挽萧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前些日子,京城到处都是商栈的人,我怕暴露行踪,便没给你写信。”她避重就轻,解释完又作保证,“以后不会了。”

“你又骗我。”商挽萧的声音冷冷的,听上去有些不悦。

“我说的都是实话。”辛辞赶紧顺毛,可她的话说完,商挽萧良久都没有给回应。

辛辞抿抿嘴唇,见周遭时不时会有人经过,顿觉羞赧,便同人商量:“商挽萧,你先把我放开,有什么事等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话音落下,辛辞的脚就瞬间离地,紧接着身子就被带上马背,没等她反应过来,商挽萧猛拉缰绳,伴着一声马鸣,两人眨眼间骋出去几丈远。

嘈杂在身后远去,辛辞伸手想去够缰绳,却被商挽萧先一步制止住。

双手都被禁锢,辛辞只能喊人停下,“商挽萧,宫内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完,你别发疯!”

快马在路上疾驰向前,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商挽萧双唇紧闭,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以无声否决辛辞。

不到半个时辰,白翼就撞进靖庭司大门,而后被商挽萧直接带入偏院。

翻身下马,伸手接人,一套动作在几息间完成,商挽萧抱着辛辞一脚踹开内殿的门,后回脚又砰地一声将之关上。

他将辛辞框在他与厚墙之间,直入主题,“现在回来了,你说吧。”

眼前人视线灼灼,辛辞有些不敢与人对视,偏开脑袋,结巴道:“说…说什么?”

商挽萧目光一暗,对辛辞的这个态度十分不满意,接着便身体力行,用行动给人教训。

只见他单手揽住辛辞的腰肢,几步走到榻边,将人往软被上一扔,随之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身上的衣服转眼就被脱去一层,辛辞顿时慌了神,赶紧求饶:“我说我说!”

商挽萧手上动作停下,等着听辛辞坦白。

“前些日子,我在西域迷了路,后来又撞上商栈的人,受了点小伤,便没来得及给你写信。”辛辞声音越说越小,一听就没有多少底气。

“小伤?”商挽萧咬字重复,随之手上用力,将辛辞的外衫全部扯开。

伴着刺啦一声布料碎裂之响,辛辞左胸上的箭伤曝于光下,直直刺入商挽萧的眼眸。

伤口虽已愈合,但仍能看出当时形势的危急,商挽萧眸色幽深,如淬了寒冰,“这就是你说的小伤?”

辛辞双臂交叉捂在胸前,挡住那道伤疤,“这伤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没啥大事。”

商挽萧的视线落在辛辞的手背,他稍稍用力就将那双小臂掰开,后压在两侧,逼问道:“辛辞,你可还记得,如若你再受伤,我会怎么做吗?”

辛辞的整个人都被商挽萧控制着,她自知难逃这场严刑逼供,便只能祈求以极度配合来换一次宽大处理。

最后,她将心一横,微微抬起上身贴住了那咄咄逼问的双唇。

久别重逢,甚至是隔着生死,这熟悉的温软终于又能含在气息之间。

背脊如同袭上一股剧烈的电流,商挽萧不由一颤,后猛地将身形压下,狠狠地回吻回去。

褪下的衣物,一角挂在床栏,一角铺在地面,在两者之间划出一道旖旎的弧线,像是含着柔波的春水,在床榻的震颤中荡出圈圈涟漪。

忽地,一角似是再也挂不住,从床栏滑下,泻落于地面,层层交叠,如同那亲密无间的身形。

日光在山岗隐去颜色,夜悄然而至。

商挽萧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扯出一条金链子,一环铐在辛辞腕间,一环铐在自己手腕,而后将钥匙往远处一扔,那架势,似是要生生世世就这般铐着了。

辛辞无力地晃晃手腕,嗓音带着哭后的沙哑,“商挽萧,囚禁人口是犯法的。”

商挽萧才不在乎什么犯不犯法,他状似没听到辛辞说什么,一把将人抱起,走向与内室相连的盥室。

盥室中有一大水池,常年有温水供应。

折腾了大半天,辛辞身上黏糊糊的,一看到水,她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眼里又有了神。

商挽萧捕捉到辛辞神情中的变化,会错了意,“要不要尝试下在水里……”

恍若魔音贯耳,辛辞不由打了个激灵,连连拒绝,“不必了,不必了。”

辛辞边说边挣扎,企图逃离魔掌,可她实在是被折腾狠了,浑身都没有力气,挥出的拳头连给商挽萧搔痒都不算。

商挽萧唇角浮现一抹坏性的笑,后稳步迈入浴池,待温水渐渐漫上腰线,他才将辛辞轻轻放下。

然后,又开始不做人。

“商挽萧,你有完没完!”辛辞含嗔带怒,用力踩了下商挽萧的脚。

“没完。”两个字说得掷地有声,说完,商挽萧继续身体力行。

直到辛辞再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才堪堪作罢。

“辛辞,不许再有下次。”商挽萧揽着怀中人,说的话似警告又似哀求。

辛辞已经累到睁不开眼,但她还是点点头,轻声道了句“好。”

翌日,等辛辞醒来时已是晌午,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侧卧在她身旁的商挽萧。

脑中如过电影般浮现昨日的种种,辛辞的面颊不禁染上潮红。

见辛辞这般,商挽萧无声地笑了下,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害羞。”

辛辞不理商挽萧,转过身去欲从榻上坐起,谁知,她刚坐起半截,环在手上的金链子瞬间绷紧,紧接着她整个人就被商挽萧捞回了怀里。

“不许乱动。”商挽萧的语气淡淡,却不容反抗。

辛辞拽拽手上的金链子,有些无奈,“商挽萧,我总不能一直躺在床上吧。”

“有何不可?”

闻言,辛辞稍稍转回身,幽怨地瞪着商挽萧。

商挽萧挑挑眉,并不觉自己有错,反而找辛辞的不是,“萧王妃这张嘴总是说话不算话,明明说了会陪我,却常常一人跑掉,没办法啊,我只能自己采取点措施了。也不能总由着被骗,你说是也不是?”

辛辞忽略掉商挽萧的问话,岔开话题,问:“宫内的情况怎么样了?”

商挽萧恍若没听见,目光落在辛辞脸上,没有开口。

僵持半晌,辛辞拗不过商挽萧,只好服软,“究竟怎样,你才肯放开我?”

“我不可能会放开你!”商挽萧答得毫不犹豫,似是铁定了心要将辛辞绑住。

身前人的话语太过坚决,辛辞叹口气,缓缓道:“商挽萧,覆巢之下无完卵,前段日子,整个大昌都陷于生死存亡之际,流血和受伤是不可避免的,这些你我都得接受。

稚童不会因为摔倒就不去学走路,我们也不会因为饭噎人就不去进食,前进的道路上总会有磕绊,也正是这些磕绊让我们变得更加强大。”

说到这,辛辞顿了下,后接着道:“我承认,我之前的确受了比较严重的伤,甚至可以说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但我现在回来了,不是吗?你不用为此过度紧张,商挽萧。”

商挽萧听着辛辞的话,神色落寞几分,语气中也生出几分忧伤,“你总是跟我讲一堆大道理,劝我放你离开,你似乎从不愿意为我而停留。”

心脏猛地一揪,钝痛蔓延开来,自她来到此处,或许是有着另外一层身份,抑或是各种事情接踵而至,她确实没想过要长久地待在商挽萧身边。

沉思半晌,辛辞长吸一口气,道,“商挽萧,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一件事,这件事会有些匪夷所思,如果你听完以后,还是想和我走下去,那我向你保证,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不再单独离开。”

似是意识到接下来辛辞要说的非同一般,商挽萧的神色也跟着严肃起来,他郑重地点了下头,“好。”

“其实,我并不是辛将军的女儿。”

此话一出,商挽萧眼皮蓦地一抬,眸中俱是震惊,“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辛辞?”

“我是辛辞,但我是从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至此的,并非原来那个你所认识的辛辞。”

商挽萧极慢地眨了下眼睛,想到辛辞的诸多变化,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但刚一接受,他就生出了别的担忧,双臂将辛辞箍得更紧,面上灼色尽显,“你说你是穿越过来的,那你是不是还会穿越回去?”

辛辞抿了抿唇,道:“讲实在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也正因为此事,我才要和你确认,如果我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你是否还愿意冒这个险,要和我在一起?”

商挽萧看着辛辞,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并非是因为有所犹豫,而是觉得眼前之人太过难得。

他们曾经隔着一个时空,只要命运错开一点,他都没法遇到辛辞。

辛辞见商挽萧许久都没开口,便道:“这件事的确有些难以抉择,我可以给你几天时间考虑,等你……”

听到辛辞的声音,商挽萧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辛辞刚才说了什么,急忙道:“我愿意。”

许是担心辛辞觉得他不够认真,商挽萧再次重复一遍,“我愿意的,辛辞。”

辛辞唇角慢慢绽开一抹笑意,“不害怕我会离开吗?”

“不怕,我会和你一块离开的。”商挽萧的声音不大,但说得却极为认真。

此话的言外之意是什么,辛辞再清楚不过,她拧拧眉,半真半假地嗔道:“我可不喜欢短命鬼,你最好是给我活个长命百岁,否则我可看不上你。”

听到这句,商挽萧都被气笑了,他抬手点了下辛辞的鼻尖,“眼光还挺高。”

终于,在得了辛辞的保证后,商挽萧答应退一步,将金链子解开。谁知,链子刚解开,门外便传来粗声大嗓的喊叫。

“萧王妃!萧王妃!你跑这么快,是不是想赖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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