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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兵分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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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计划听起来老套,但其实也已是万般无奈下最周全的选择了。

从佐佐木那边获得的最新情报可知,松平片栗虎确实拟兵分三路,将德川茂茂送往江户。

只是高杉他们要准确地把握将军出城的时间有点难度。

…………

吉原夜兔所居的高楼里。

“影武者——大将的替身。”武市变平太木着脸,捏起几张照片贴在白色的背板上,又拿出一根小棒对照片上的人指了指。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虽然神威表示并不需要,但武市还是决定给作为天人的夜兔恶补一下知识。

战国时期,大名通常会找一个和自身身高和相貌相同的人,给他穿上同样的盔甲以作为自身的替身,如此敌人便不能辨别真假。最终替身赴死,大将得以幸存。

四四方方的照片里是大小不一,姿态各异,角度不同的德川茂茂的脸。

“哦?这些照片里有影武者?”神威原本靠着阿伏兔懒懒地坐着,一听又来了精神。

“地球上有那么多长得相似的人吗?”他翘了翘呆毛,仔细观察着各照片里人物的特征。

不管怎么看,好像都是那天所见到的德川茂茂本人。

武市:“不,神威阁下,这种出神入化的技艺,只有忍者才能做到。”

阿伏兔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伊贺忍者可以,御庭番也可以?”

“作为No. 1忍者的服部全藏肯定也可以吧。”

武市:“忍者内部易容技术亦有高有低,御庭番众里到底有多少能人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尚不知道,不过,只要有五分相似,就足以影响我们的计划。”

“晋助大人。”武市转头看向一袭紫衣的阴郁男人,“德川定定废除御庭番众,多年来全靠警察厅长松平片栗虎照拂,他们才得以生存,松平必定会启用这股力量。兵分三路就不知到底哪一路是真的了。”

甚至还有可能,这三路都是假的。

其实是在钓鱼而已。

“他们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和代价,去玩什么“狼来了”的游戏了。”高杉的眼神很是冷漠。

一桥喜喜为何会得意忘形,也是因为德川定定下台后,德川茂茂身边的追随者接连离去。

如今将军大人身边,值得信任的人怕是不多了,经不起多次的消耗。

神威把照片细细看了个遍,也没看出什么不同,又转身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

“哎~没想到玩到最后竟然是猜谜游戏呢。”

“也就是说,晋助你觉得这次将军大人一定在出行的人中。”

这样就直接排除了一个选项。

…………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鬼兵队已经大致摸清了松平片栗虎的计划。

有伊贺忍者相助,他们也揣测到了计划的关键——影武者。

有一名影武者会留在江户城中的将军府,为掩人耳目,松平必定会派其麾下警察部队密切守护,以制造将军仍在城中的假象,承担牵制敌人的目的。

当然也不排除留在城中的正是将军本人,其他安排只是故意放出的惑人风声。

但这可能性极小,高杉等人直接略过。

接下来需要考虑的就是进京的路线。

水路,陆路,空路。

武市把个路线的利弊分析了一下。

江户城东侧临海港口众多,日常吞吐量巨大,混在其中难以察觉,走海路一路向北,时间虽慢,但胜在稳定。水中作战,对双方均是很大的挑战。

走陆路则是需要一路往西,绕过山脉再转而北上,出城之后,便是森林与山谷,地势复杂容易隐蔽,但同样的此处也更容易发动奇袭。

若是走空路,便是从江户城中枢站枢纽出发,这种方式最为速度最快,一不留神,就会被甩脱。

高杉点了点头:“江户城内可以少安排些人手,其余的,他们分几路,我们便狙几路。”

堂而皇之在江户城内开战也并不现实,战场肯定是要放在城外。

神威:“哎呀,不知道将军本尊会在哪里呢?”

他眼珠子一转,决定增加游戏趣味,“晋助,我们来比比吧,看谁先取下将军的首级。”

也不待高杉回答,神威便默认对方已经答应了,他戳了戳阿伏兔的手臂,“阿伏兔,你说我们走哪里好呢?”

阿伏兔:“第七师团这次可是把飞船都带来了,当然是走空路啦。”

他们可是专业的宇宙海贼哎,飞船开的比地球人稳当多了。

高杉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那鬼兵队就走水路。”

武市最后拍了板:“那陆路就交给忍者之村的忍者吧,既是投诚,也要拿出表现,崎岖的山谷与隐蔽的森林也更适合忍者作战。”

伊贺的忍者作用并不只在这一处,既是利用就要利用个彻底。

伊贺忍者也会易容技巧,鬼兵队打算现在就安排一群人渗入作为内应,除了或许准确的出发时间外,关键时刻还能里应外合,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可不许作弊噢,晋助。”

神威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服部全藏从没出现过,是不是也早被你们安插进去了?”

那可是御庭番首领,这样的人物必定会被松平安排护在德川茂茂身边,鬼兵队也是将斩首任务寄托在他身上,那岂不是跟着服部全藏就能知道真将军在哪。

晋助应的那么爽快,不会已经知道真将军走水路了吧。

“神威阁下,服部全藏确实已经潜伏在将军身边,不过……”

“不过这家伙的话可不能全信。”高杉接过话茬,眸子在忽隐忽现的烟雾中显得晦暗不明。

…………

一场倾盆大雨,洗刷了连日来被低垂乌云压抑着的天幕。

震耳的雷声褪去,豆大的雨滴也转为淅淅沥沥的珠帘,把吉原的街景晕成模糊的油彩画。

阿伏兔把他和神威被淋湿的伞撑开,晾在走廊里,又卷起廊前的竹帘,水腥气夹杂着青涩的植物清香漫了进来,扑了神威一脸。

“阿伏兔!”

神威被这水汽一浸,本就有点焦躁的心情更是不满。

“谁允许你开窗了?”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由头,颇有点张牙舞爪的意味。

高杉那边安排的忍者成功埋伏进了护送将军的队伍,只是天公不作美,连绵的大雨推迟了松平公的计划。

等等等,再等下去,衣服都要发霉了。

这对夜兔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好了团长,刚刚电视台里,美丽的天气预报主持人小姐说这场雨今晚就会停了。”

“将军大人的逃跑计划不出一个星期就会开始实施。”

“一个星期!”神威在床上翻了个身,“我可等不了一个星期。”

阿伏兔不知从哪变出一个巨大的饭团砸在神威怀里,“那您也别一直待在我房里散发这种比望夫石还幽怨的气息好嘛?”

吉原这个销金窟千百间屋子,有无数的乐子,怎么就非要挤在他这个小房子里,搞得阿伏兔都没法安心休息。

“我这不是关心下属吗?”神威把饭团掐出一小半怼在阿伏兔嘴边。

“谢谢哈,属下不需要。”

不是每个夜兔都像团长一样对大米饭有狂热的爱。

“你要闲着没事干,可以去关心关心别的下属。”

还有一屋子夜兔也在吉原闲的发霉呢。

“唔……”神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反而点点头,“有道理啊。”

…………

下午,武市变平太又把阿伏兔请去鬼兵队坐了坐。

据忍者传来的最新消息,将军及其心腹已经被松平片栗虎秘密接至自己的宅院,要不了多久,这场暗杀计划就真的要拉开序幕了。

要从数百种可能的路线里缩小伏击范围很难,阿伏兔直到傍晚才重新回到吉原。

雨停了,夜幕低垂,吉原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好久没见团长出手了,竟然还有点怀念呢哈哈。”

“嘶——怀念?你小子好了伤疤忘了痛了吧。”

“嘿嘿,那我当时可没你被打的那么惨。”

“胡说!”

“不过那新来的也太惨了,这打的哟。”

“谁让那一批其他人都没来这呢,本来车轮战还能轮流挨点拳脚,这下可是单对单地打啊。”

……

团长,新来的,单挑……

这些词汇听起来熟悉的不得了,阿伏兔脚步一顿,停在了两只在路边摊大快朵颐的夜兔身后。

“你们在说什么?”

这突如起来的问话把两只夜兔吓了一跳,“副团长!”

“就是咱们新入团成员的“挨打仪式”嘛。”

其实这本来是挑战仪式,只是神威上位以来,还没有人能打得过他,车轮战也打不过,所以就被夜兔们戏称为挨打仪式。

“新人不是没被带来吗?”新人被阿伏兔安排在地球近海部队了。

“副团长你不知道吗?还有个落单的呀。”

这么一说,阿伏兔脑海里想起了一个文文秀秀的影子,“啊,哪个叫文什么的。”

哎哟,表弟!

还是单挑……

阿伏兔眼角抽了抽,“打成什么样了……”

夜兔们叹了口气,不愿回想那惨烈的画面,“要不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阿伏兔没想到,自己无心提了一嘴多去关心关心下属,落到神威的耳朵里,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也没错,可能在战斗狂的眼里,这样的提点就是“关心”。

辗转问了好几个人,阿伏兔才来到文屿所住的地方。

…………

吉原的女人看不懂这群夜兔突然“自相残杀”的行径,但为便于养伤,日轮还是重新安排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屋内疼痛的低喘忽地一滞。

半晌,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明芪?”

一张略带憔悴的脸出现在门后,向阿伏兔点头致意但没有做声。

噢,也对,文屿是明芪的表弟,来照看一下也是应该的。

“那个……还好吧……”虽然这是神威下的手,但多少也是他自己多嘴的缘故,阿伏兔有点气虚。

“副……团长……”这一声细弱蚊蝇。

“额……”阿伏兔上前虚虚按住新人的肩膀,“不用起来,你躺着静养就好。”

消毒水味混着陈旧的血腥气充斥着整个房间。怪不得那俩夜兔不愿回忆,神威下手确实重了点。

文屿平躺着,右脸肿得像发酵过度的面团,把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青紫色的血管在皮下织成蛛网。看不出半点曾经清秀的模样。

左侧的颧骨往下,则是深深的淤血,已经沉淀成深绛色。

耳垂边的一道豁口,外翻起皮肉,顺着下巴划入衣领。虽然已经结了点疤,但仍在不停地渗出琥珀色的组织液。

这只是脸上,被被褥覆盖的身子,不知道还有怎样的伤口。

阿伏兔看了又看,半天也不知该挤出什么安慰的话,便让新人好好休息,把老朋友拉至屏风外。

“身上没事吧?”藏在下面也看不出,没缺胳膊少腿吧?

其他的还好说,只是别被打出心理阴影就好,虽说夜兔有好斗的天性,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海盗这个职业的。

怀着一腔热血来,被打懵而离去的人也不少。

“肋骨骨折三根,左手左腿都断了……”明芪的声音有点沉闷,目光直直地盯着窗外摇摆不定的树枝。

“阿伏兔。”

他一掌拍在窗框上,陈旧的木料受不住这样的大力,发出断裂的声响。

明芪的脸在月光下有些扭曲,嘴里吐露的话竟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怎么能……”

“他是团长!”阿伏兔低声喝止住这未尽的话,脸色霎时冷了下来,他紧盯着明芪因愤怒而充血的眼睛。

关心则乱?

这可一点都不像那个十来年一起成长过来的那个冷静稳重的伙伴。

“你可是一队队长,注意你的态度。”

明芪没有说话,两人眼神对视僵持了一会,阿伏兔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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