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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原书女主叶隼恪,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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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辞微颔“我不在的时日,山寨中的诸事就交予杨先生了。”

“定不辜负夫人的托付。”

此时,文景堂内众人看似在热络聊天,实则目光时不时往这边瞟来。

心中纳罕,这二人怎的突然没了先前的不对劲。

瞧着这般平和正常。

裴明辞还是那般平静。

杨映篁除却开始身着黑衣,言行举止也无异样。与裴明辞交流再没了那股子让人捉摸不透的紧绷氛围。

宿远封心思转得飞快,开口问道“咱们此番如何前往?”

裴明辞手把玩着酒杯“与军队分开,乔装便衣而行,一路上还得劳烦叶大人护送。”

叶隼恪起身拱手“能护裴小姐周全,乃我之荣幸,不足挂齿。”

宿远封看向姚濯平,笑容和善,试图降低一下他的敌意,“姚都尉去不去?”

他心中打着如意算盘,若是姚濯平同行,自己身边便多了两个 “男嘉宾”,说不定还能撮合撮合。

姚濯平没料到宿远封吃了冷遇,会再次提及自己。

迎着他的笑容,神色一冷,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去。”

宿远封倒也不介意他的冷淡,依旧笑意盈盈。

宴会开的时间已久,裴明辞不多做停留,起身告辞。

叶隼恪见状,亦起身,“我也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姚濯平知晓她素日不爱多饮酒,便挥挥手,允她离去。

宿远封见机行事,搬着凳子挪到姚濯平身旁,满脸堆笑,极为殷勤地为姚濯平斟满酒。

姚濯平瞥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刺骨。

他本就不是冲着这庆功宴而来,他与这些恶匪没什么好说的。

来此是为了裴明辞的面子。

宿远封觍着脸继续道“不知姚都尉可否婚配呀?”

这话一出口,杨映篁眼神瞬间锐利如隼,似一道寒芒射向宿远封,满是警告。

宿远封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了一下。

姚濯平看着宿远封这般殷勤过头的模样,不禁冷哼一声。

刚才宿远封说要一块儿去,不知道这个宿远封是不怕死,还是小觑了他。

现在反应过来即将踏入他的地盘。

这般上赶着讨好,又有何用?

兄弟们的血海深仇,永远横亘在他心间,如何能轻易忘却。

这般想着,姚濯平便不再搭理宿远封。

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猛地拂袖起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宿远封瞧着姚濯平远去的背影,

心中两个字——完了。

这仇结得实在太大了,可当下又没法跟他解释清楚自己并非原身。

正兀自出神,杨映篁声音仿若裹挟着冰碴,透着浓浓的警告之意“收起你的小心思。”

宿远封现在对他又愧又怕,忙不迭点头应道“好,好。”

徐步而出,柔风携初春风息拂面,惬意满怀。

姚濯平行至半途,抬眼望去。

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的小径上。

他心中一动,想再与裴明辞谈谈合作。

沿着蜿蜒小道前行,不多时,便见裴明辞和叶隼恪正闲坐在亭中,时不时交谈。

亭子周遭,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若绿色的幔帐,随风轻摆。

草地初露绿意,嫩绿的小草挨挨挤挤。

裴明辞微微后仰,靠在亭柱上,眼眸半阖,神情悠然自得。

叶隼恪亦是难得地放松下来,平日里紧绷的面容此刻柔和许多。

目光随意地在周围景致上流转,尽显闲适惬意。

这般悠然之态,连姚濯平都未曾见过。

姚濯平走近,裴明辞敏锐抬眸“姚公子,既来了,可要一同在此醒醒酒?”

姚濯平微颔首,撩袍入座。

三人表面看只裴明辞一人为女子。

但山寨中裴明辞说一不二,且裴明辞气势迫人,如今即使神情悠闲仍旧让人不敢冒犯。

恐怕旁人看到三人也不会敢生出旖旎心思,不敢传什么闲话。

他目光转向裴明辞,终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承蒙裴小姐救命之恩,这些时日合作下来,在下对裴小姐更是佩服有加。”

“只是在下实在不解,裴小姐为何应允同我前往东洲?”

裴明辞目光望向远处夜色“如今这朝堂,腐朽不堪,令人失望。”

“听闻那东洲王倒似有几分雄才大略,我想去探个究竟,瞧瞧他究竟是何等人物。”

姚濯平心中一动,裴明辞如此才能,若能与他们携手,无疑如虎添翼。

忙道“裴小姐之才,在下钦佩不已,实不该与那些山野匪类有所纠葛,东洲才是裴小姐施展拳脚之地。”

裴明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轻声道“但愿那东洲王不会让我失望。”

姚濯平坐直身子,言辞恳切“裴小姐放心,东洲王是难得的豪杰,我素日里极为敬重。”

“裴小姐如此人物,他定然赏识有加,在下也定会在密报中,多多为裴小姐美言,保准让东洲王对裴小姐青眼相看。”

“况且,裴小姐所训练的军队,纪律严明,战力非凡,若能相助,大事何愁不成?”

他似是难掩心中激动,起身拱手“事不宜迟,我这便告退,去将裴小姐心意书于密报之上。”

说罢,转身看向叶隼恪“可要一同离去?”

叶隼恪摇头“我再待一会儿。”

待姚濯平身影消失不见,叶隼恪才敛了笑容,神色略显忐忑。

“裴小姐,我要不要直接跟他坦白,我早已投身您的麾下?这般欺瞒于他,我心中实难安。”

裴明辞目光温润如水,轻声安抚

“你既想说,便去说吧,莫要有心理负担。”

“只是,你爷爷尚在东洲,你就不怕姚濯平知晓后,对你爷爷不利?亦或是东洲王借此拿捏于你?”

叶隼恪单膝跪地,抱拳行礼,眼眶微红“谢裴小姐关心。姚濯平正直豪爽,多次帮我隐瞒女扮男装之事,绝非狭隘小人。况且主上既有与他们合作之意,料想他们也不会为难爷爷。”

“主上,恳请允我护送您前往东洲。”

两人本来的商量是庆功宴以后,叶隼恪便推辞了此次的护送,统领裴明辞1000人马,但是叶隼恪实在不放心。

裴明辞这般信任她,她自是满心崇敬,唯愿护裴明辞周全。

当下便想着他人暂代领兵之责。

“我想嘱托江兄弟暂代领兵之责。”

她说的是5 号擂台胜者。

裴明辞看着她“准了,你既有此心,便去做。”

这类人,心怀壮志,又背负深仇,心中有亲人难以割舍,在别处难寻公平,唯在自己麾下能一展抱负。

如此,倒也好掌控。

况且瞧她如今这满眼崇拜之色,忠诚度自是毋庸置疑。

两人分离。

裴明辞回到屋内,继续埋首处理诸多事宜。

烛火摇曳,光影在墙上晃荡。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黑影悄然潜入。

言谈中提及宿远封曾询问姚濯平婚配一事。

小翠面露愠色“这宿远封到底想干什么?怎的一直把主上往外推?依我看,莫如将他除了,替换了他,省得心烦。”

裴明辞手中笔不停,神色平静,缓缓开口“不必。”

宿远封身上迷雾重重,种种作为,仿若能预知后事一般。

行为举止又与往昔大相径庭,留着他,她有大用处。

当第一缕晨曦轻柔地穿透云层,新的一天悄然拉开序幕。

次日清晨,庭院中一片忙碌景象。

众人齐聚,即将踏上东行之路。

宿远封像即将出游的孩童,大包小包收拾了一通。

行囊鼓鼓囊囊,各类物什塞得满满当当,从衣物细软到稀奇小玩意儿,应有尽有,瞧那模样,似是要把整个家当都带上。

他时不时还哼起不成调的小曲儿。

一旁,宿远封的亲信身上也挂满了宿远封实在装不下的物件,大包小包层层叠叠。

杨映篁身姿挺拔如竹,静静地站在一旁送行。

裴明辞上前,道“杨先生,等我的好消息罢。”

几日前,他们便已在长谈,对当下局势剖析入微。

东洲王叛乱在即,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天下即将陷入混乱。

待打赢征东军,便是这山寨起兵、逐鹿中原的绝佳时机。

杨映篁神色凝重,“在下静候佳音,唯愿……诸事顺遂,平安归来。”

裴明辞微微点头,神色淡然中透着自信,侧目看向一旁兴奋过头的宿远封,又转向杨映篁,承诺道“自然,我也会护好宿远封周全。”

杨映篁眼中闪过晦涩。

他知道裴明辞定是瞧不上宿远封的。

恐怕上次牵宿远封的手是为了安抚众人,如今她的威信日益深重,连他都快比不上了。

现在在他面前连装也不装了,直呼宿远封的大名。

若不是为了合作,想必裴明辞理都不会理宿远封。

他倒是不担心裴明辞对宿远封做什么,毕竟宿远封的身份是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但……裴明辞也是重要的一环。

他刚才是想让裴明辞自己保重。

但以裴明辞的才智,是用不到他多嘱咐的。

且由他来嘱咐太过逾越了。

姚濯平站在一旁,神情复杂难明,目光时不时地飘向站在裴明辞身旁的叶隼恪。

叶隼恪倒是神色坦然,波澜不惊,始终紧紧跟随着裴明辞。

小翠亦步亦趋也站在裴明辞身旁,与叶隼恪一左一右。

众人把行囊放入马车,向着东洲进发。

一切一切隐没在晨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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