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着急。”
但是也不准备再解释。
谈到这里,所有人的时间线看起来都没有问题——一定有人说谎了。
谢彩云拉着林鸢起身,打算去别处看看:“先去现场看看吧。一起吗?”
虞雪散道:“一起吧,分开了万一有人去藏证据呢?”
其他综艺里确实有过这种先例,所以大家也赞成一起过去。
案发现场,赵军阀书房。
现场还是维持着昨晚的样子,除了那几盏灯已经灭了火。
赵军阀的尸体躺在地上,距离沙发的位置不远。他的书桌上还放着很多公务文书,一张纸的字才写到一半,笔就搁置在旁边。
虞雪散:“昨晚他也没去睡觉,而是在这里处理文书,然后中途有人来找他。”
白秋雁:“他往沙发的位置走,又或者从沙发走回来,到中间,死了。”
林鸢:“为什么还会有一把刀啊,不是很多此一举吗?子弹不是已经打穿了他吗?”
虞雪散:“他是背朝着沙发倒下去的,子弹应该是从后往前穿透的。”
孟昭喻:“所以开枪的人坐在沙发上。他能为了那个人停下手上的事,说明那个人应该很重要,他没有怀疑过那个人所以才会被人从后面射杀。”
夏木槿:“熟人作案,你想说你是无辜的?”
白秋雁:“背后射击,灯光昏暗,枪伤位置没打到心脏上。说明两点。”
虞雪散:“那个人枪法不好;或者是情绪激动,打偏了。”
白秋雁赞成地点点头:“嗯。”
谢彩云全屋环视了一周,道:“现场没有枪,应该被带走了。”
白秋雁比划了一下两个伤口的位置,分析道:“刀直插心脏,一击毙命。是老手。这把刀是父亲的收藏,平时就放在旁边的展示架上,说明不是蓄谋已久,而是激情杀人。”
虞雪散:“可是如果是激情杀人,他这一刀又极其精准,枪怎么会打歪。”
白秋雁:“也可能他枪法不好,而擅长刀剑。”
“这样算来,这位骑士的嫌疑可不小。”孟昭喻偏头看向谢彩云,“安罗国历史悠久,但是科技力量不强,依赖冷兵器。以你的身手,从这窗户翻出去再和我们一起赶来也是行得通的对吧。”
谢彩云脸色有点难看,说话带着些咬牙切齿:“我倒是想杀他!可是——”
“彩云,慎言!”林鸢打断,又转向其他人解释,“我们和赵军阀之间确实又些‘误会’,但是我是一国公主,我背负着国家的使命来到这里,无论如何,我不能、也不会杀害赵军阀。这件事,和我们没有关系!”
赵军阀又不是什么小人物,他在苏申一带只手遮天,在全国也颇具影响,两个国家的关系可从来都不牢靠,一步走错,那就可能引发一场新的战争。
现在安罗已经内忧外患,她怎么可能再挑起矛盾。
任何事情,她身为公主,必须能忍则忍。
这个理由非常充分,大家只能再找其他线索。
虞雪散抱住胳膊,道:“那问个问题,我们之中有哪些人会使刀剑?又有哪些人会打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