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要冷战一天呢。
“哦~那我给你买一副新的。”
“……”
“别乱动哦。”
女人的指尖有点凉,解开他的耳钉后耳垂上还泛着冷意。
她把自己的耳钉也解下来一个,那只小小的银色飞鸟最终停在了他的耳畔。
“这样就好了,我们一人一个。”
“幼不幼稚你?”
呵,她幼稚?明明他嘴角都快压不下去了好吗。
“那个,打扰一下…”
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大家的谈话,是一位漂亮的女士,她出来的太着急了,连当地女性常戴的头巾都忘记裹在头上,波鲁那雷夫听到她的声音后明显有些慌乱。
“有什么事情么,女士?”替她解围的是阿布德尔。
女人看了看波鲁那雷夫,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请问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外国小孩子,发型…发型和这位先生差不多,虽然我好像中途昏过去了,但是那个孩子我肯定是帮助过他的!如果他走丢了,走丢了的话!”
“冷静一点,女士,”阿布德尔表情认真,帮忙打掩护,“您是不是睡着后做了个梦才会…”
“不是的!”她赶忙打断了占卜师,“他一定存在过,他的耳环还有一半在我这里!”
另外一半破碎的心寂寞的躺在女人的手心,他还以为是不小心弄掉的。
“我们。”
“我们、我们没有看到什么小孩子,”打断阿布德尔的是波鲁那雷夫自己,他没有想到重逢会这么快,在看到女人手里的耳环时,他忽然觉得挂在耳朵上的半颗心如此的沉重,“走吧。”
“请等下,那个耳坠!”
法国骑士最后一次回过头,脸上的神情变得坚韧:“我们从未见过面,也不可能见过面。我们是旅行者,第一次来这里,而且马上就要走了…向着下一座城镇出发。喂,你们几个,别看热闹了,走了。”
“这小子…”
她和承太郎走在最后面,掠过女人的时候她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迷茫与无措。柳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示意他停下来。
“等下小姐,”她友善提议,“虽然我们没有见到过您说的孩子,但是毕竟我们走的更远。不如您把您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个,如果有那个孩子的消息,我们会及时告诉您的。”
“可以么?!”
“这是应该的,”她把随身携带的笔纸递给女人,“您手里的耳环也请务必保存好,那个孩子可能也很希望当面和您道谢呢。”
……
餐馆里。
“嘛,柳小姐,你干嘛要和她搭话啊?”喝了点酒的波鲁那雷夫脸涨的发红,连眼角都带着点艳丽。
“哦呀,我只是单纯想和她交个朋友而已。”她顺手拿起一瓶酸奶。啧,大夫不让她碰酒精,承太郎就像鹰一样紧盯着她,把她手边所有饮品都换成了0酒精的。
“撒谎…撒谎啊…”
“吼,你不会又哭了吧?波鲁那雷夫?”花京院毫不留情的吐槽。
“你放屁!”
“不过连波鲁那雷夫都有女孩子特意过来找,真让人有点羡慕。”
“这是我的个人魅力,你们这群没品位的家伙!”
“魅力…我没看出来,不过嘛…”乔瑟夫随手拿出一台相机,“隐者之紫!念写!”
白天所有人被逆年龄生长的照片被洗出来——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两只小屁孩在画面右上角快乐的画画;承太郎乖巧的坐在柳腿上;阿布德尔明明还是个少年却成熟稳重的吓人,与之相反的是年轻的乔瑟夫,咋咋呼呼,手里玩着旋转钢球。
很好,现在老东西手中的照片成了众矢之的,几个人恨不得谋杀乔瑟夫后把念写照片销毁。
“Oh my god!你们居然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内讧。”
“快把照片烧掉啊,阿布德尔!”眼看银色战车没有刺中,波鲁那雷夫转头含队友帮忙。
吓得乔瑟夫直接把照片扔到空中,最后慢悠悠的落到她手里。
她仔细的端详:“哦呀,为什么要毁掉呢?不是照的很好么?波鲁那雷夫小时候是兔牙呢,还怪可爱的。”
“啊啊啊别说了柳小姐!”
“花京院也是,刘海和蛋卷冰淇凌一样,弹弹的,好有意思。”
“咳…”
“还有阿布德尔先生,小时候居然这么清秀;承太郎简直和年轻的乔瑟夫先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您还是不要说了,柳小姐…”
“居然真的和老头子这么像,算了,就这样吧。”
“臭小子,干嘛看不起你外公!”
总之,照片最后也没被销毁,还是暂存在她书包里了,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