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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第 1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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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济抬眸望着,他不知从什么时候竟然开始在乎这种傻乎乎的问题了。他烦躁的理了理褶皱房衣袖,漫不经心的说道:“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为了权力铤而走险,何言后悔。”

见他不语,晁济的视线再度落在谢淳身上,“我可不是你,我晁济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若是今日出现在这里的是谢砚,你还会在这问这些愚蠢的问题吗?你呀,永远是活在当下的那副样子。”

谢淳沉默了良久,说出了如谢砚预料的话语,“我从不喜欢那个位子,至于你话语中所说的那种后果自然是不会出现的。”

下一刻,轻笑声响彻狭小的牢狱里。晁济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缓缓站起身来,挪动的脚步在他身侧徘徊。

“不喜欢,不想?你觉得这些话语我会信吗?”

谢淳猛然侧过头,直勾勾对上他的眼眸,“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你们的执念,是你们的野心,无论是舅舅还是你,又或是母妃,你们都在用我做挡箭牌,来满足你们的野心。至于我、我很清楚我谢淳没那本事能扛起一国重任。”

“所以,你选择用亲人的鲜血换取你对谢砚的投诚?”晁济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不知午夜梦回你会不会后悔这样的决定。”

谢淳:“我……”

晁济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他贴近他的身子,“只此一战,封王赏爵。只是那依拖着在亲人血祭的爵位,不知殿下承不承受得起。”

谢淳到了此刻,依然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正准备离开晁济却猛的抓住了他的手,他一整个惊慌失措脚步也愈发紊乱。

晁济见状,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放开抓着他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殿下,脏了。”

谢淳垂眸看去,只见那衣角上沾染的点点泥土,他未曾再搭话,然而下一刻晁济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彻。

“殿下,早点回吧!在这里待久了,身上会染上晦气的。”

谢淳转身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什么的他顿住脚步,他还是选择将这个消息告知他,“舅舅,他已经先行一步了。”

晁济的身子微微一怔,片刻呆愣后他贪恋享受着阳光打在身上的温暖,“他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的一生已经被他毁的差不多了。”

“嗯。”谢淳不再看他,大步离开的同时迎面对上守卫笑意迎合的姿态,“照顾好他。”

守卫笑着点了点头,“请殿下放心,这件事陛下早就吩咐过了。”

谢淳点了点头,“嗯。”

沉重的铁链再次缠绕上丛棘,谢淳提步离开之际,晁济淡淡的话语落入耳中。

“这样,也挺好。”

谢淳终究是没能在多做停留,大步离开之际依然是注意到藏匿在角落的暗卫。暗卫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见过殿下。”

谢淳记得那人,是谢砚的人。想必此刻是奉了皇命前来,许是晁济的提醒起了作用,他再次停下脚步,打量那人问道:“来多久了?”

“没多久。”暗卫答道。

谢淳一瞬间好像明白了晁济那略带异常的举动,或许他早就知道。谢淳说不上来,这到底是皇室的规矩,还是谢砚的不放心。想法一闪而过,一切终究是没再继续追究下去。谢淳抬眸看着他身后跟着的人,他们手上捧着的东西被刻意的遮挡。谢淳示意:“这是什么意思?”

暗卫行礼间答道:“按陛下吩咐我等前来询问罪臣晁济一些事情。”

谢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去吧!”

“是。”

与他们擦肩而过,那种无力感更是在片刻之间包裹上了谢淳,那颗几乎是要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隐隐作痛。在片刻间就牵连着伤口,教唆着其余的疼痛感一拥而上,似要把他吞噬的架势。任凭谢淳在外人面前做的在这么平淡如水,出了地牢所有的情绪终极是按耐不住。

谢淳依靠着冰冷的墙壁,任由身子不受控制地滑落,身侧是那被风控住的篝火摇曳着,又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彻底大亮。一双靴子落在他面前,那挺拔的身躯更是遮挡了阳光的燥热。

谢淳顺着方向抬眸看去,是他朝思暮想都想见到的那一张脸,下一刻谢淳更是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前。冰冷的指尖死死地攥着他的衣衫,身子更加紧紧地贴上他,那一刻他恨不得将他彻底地揉入骨血。

赵钧饶知晓他肯定要做些什么,在醒了之后完全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感,立刻寻了机会入宫。好不容易到了殿外,却听闻他来了地牢。着急忙慌地赶过来,终究是差了时辰。他终究是受了委屈。看到他这样,他的心就像是被人在掌心间蹂/躏,身体的疼痛伴随着心底的心疼。

他轻唤他:“殿下。”

谢淳顺势将他头埋进他的胸膛,贪恋地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他跳动的心脏,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真正的感觉到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他还活着,而且就被自己这样抱着。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驱散心底的五味杂陈,让紧绷的意识有喘息的机会。

“别说话!就这样,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赵钧饶轻抚着他的情绪,“殿下,属下一直都在。”

“嗯。”

又过了些许,谢淳的手臂传来微微酸痛,他才后知后觉的放开他。

赵钧饶看时辰差不多了,才会缓缓道出了那个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殿下,其实我一开始……”

谢淳眼疾手快的掩上了他的唇瓣,道:“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我们都不要再计较了。”

“殿下……”赵钧饶还想说些什么。

谢淳:“我已经没有精力再面对这些琐事了,就这样吧。”

“好!”

在回到郢城的第三天,沈姜次还是未曾见到谢淳,反而是用来囚禁他的牢笼倒是平白无故增添了很多人。

对此,褚临表示:“这是为了保护主子您的安全。”

沈姜次一万个不认同,他更相信的是为了防止他乱跑。即便是他再三表示,自己这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才出此下策,但终究是没能收到回应。终于在若干封信石沉大海的时候,沈姜次总算坐不住了。

沈姜次再次恢复了以往的阴狠,直面看守在殿外的人,“你们最好尽快放我出去,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守卫对于这些话语已经听了三日,早就厌烦了。习惯的拒绝他,“慕公子,陛下的意思很明确,要是谁把公子放了出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对,所以还请公子您老就安安分分的在殿内等着。”

沈姜次见此路不通,索性就换了一条道路,他双手叉腰,“好!想让我安安分分的候在殿内,也行。让他来见我。”

“这……”两守卫面面相觑,最终得到一个结论,“陛下若是有空,自然会来见公子。”

“可是这……”

沈姜次还是不死心,再次威胁道:“你们要是再这样就秀怪我不客气了。我可是很厉害的!”

守卫无奈提醒,“公子,按照陛下的吩咐您的暗器、匕首都被收的差不多了,就连这殿内的花瓶都在您这么多天努力下,也顺势收个彻底。您说,你还想怎么样?这万一真要动起手来……”

沈姜次无奈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回了殿内,“我不出去,还不行吗!”

刚落座,褚临就已经将沏好的茶递给了他,“主子。”

沈姜次接过茶水,问道:“我现在还有没有其他能见到阿砚的方法。”

“谢公子,”褚临有些无奈:“主子,您若是想这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若真是这样做了,只怕……”

“只怕若是这样做了,阿砚才是彻底不要理我了。无异于火上浇油,我知道的。”沈姜次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水,百无聊赖地趴在桌案上,“可是我就是想见他,来郢城都这么长时间了,事情好像越来越糟糕了。如今更是连面都不让我见了,再这样下去……哎!”

顿了顿又道:“想我沈姜次聪明一世,破局不断,如今却是落得如今这种下场……哎!”

褚临在一旁继续补刀:“毕竟这条路,也是您自己选的。”

沈姜次又是一声长叹。

就当是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作罢,他真的要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谢砚那日想起来的时候,陆嘉荣赫然出现在殿内,“本太师来的看来不是时候呀!”

沈姜次猛然抬眸朝殿外的方向看去,此刻的陆嘉荣倒是愈发具有官样了,愈发沉稳。

陆嘉荣冷漠的看着将他拦在外面的守卫,“什么意思?”

“太师大人,实在是陛下有命,我等……”

陆嘉荣对于这件事到底是了解的,毕竟他此行就是为了解当下之祸。“陛下的意思我自然是了解,所以本太师此次前来自然是也带来陛下的旨意。”

“这……”

陆嘉荣:“别让我说第二遍。”

守卫面面相觑中还是决定放行,这主子之间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瞎打听了,这样方为保命之道。“是。”

话音刚落,沈姜次一整个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前,问道:“阿砚让你来的?他想说什么?他要怎么才能见我?”

陆嘉荣看着落入此境地的沈姜次,顿时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在这件事上他陆嘉荣可是出了不少力。他并没有着急将一切和盘托出,待到落座之后,在沈姜次的注视下缓缓道:“看来,你在这过得不错。”

沈姜次可容不下他此刻的玩闹,“有什么话就直说。”

陆嘉荣:“他早就离宫了,自然不会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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