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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第 1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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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众大臣心里都是咯噔一下,这下之前所有的事倒是不光铁证如山,还解释的通了。周遭顿时间安静下来,他们的视线倒是不约而同地偷偷落在谢砚身上,似乎是在等眼前这位帝王的答案。

晁化见这方法起了效果,故而又继续说道:“永安王殿下,化名慕姓不远万里而来,本相本该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一番,只是如今碍于两国政事,不得已而为之,还请永安王殿下不要怪罪。”

沈姜次闻言垂眸不语,视线却始终落在谢砚身上。

晁化逼迫更甚,锋利的匕首几乎是要划破他脖颈间的皮肉,“说话!告诉他们,你到底是谁?!”

寒风顺势闯入殿内,烛光不安的躁动起来。在微微光亮中,那一双涧石蓝的眼眸像极了坐落在大地上的海湾。而他支支吾吾的一副可怜模样,“阿砚……”

众大臣看到这一幕皆是一惊,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永安王沈姜次天生异瞳,视为不祥。

“这……这,难不成他真是永安王?”

“可是永安王不是死了吗?难不成又借尸还魂?”

“依我看那怎么能叫做借尸还魂,那明明就掩人耳目。”

谢砚一个眼神扫过去周遭顿时间安静下来,他沉缓了片刻,“这也不是你公然造反的理由。”

“不愧是陛下,就连理由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过不要紧,一切才刚刚开始。”晁化斜睨着他,嘴角微露几分讥笑,“陛下,你若是愿意主动退位,将皇位传给谢淳的话,说不定本相一开心就会愿意放了这位永安王殿下。”

“谢淳,他不喜欢这个位置。”谢砚道。

晁化冷笑着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这就不劳陛下操心了。倒是陛下有那闲工夫,还不如想想自身!如今,整个郢城都在本相的掌控之下,陛下,你们只怕是自身难保了。”

话音落,将士们就快步上前,陆嘉荣下意识的挡在谢砚面前,“陛下!”

“把他拿下!”晁化一声怒吼,眼底暴露的野心夹杂了几分胜利将至的喜悦。

然而话音落整个大殿安静的可怕,面面相觑者更甚。晁化此时也是一头雾水,心底的焦急催促着他,“还不快把他们拿下,当本相的话都是耳旁风吗!”

大殿之上的将士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晁化像是在片刻间沦为大殿之上的笑话。一阵寒风掠过,顿时间一切好像都变得通透起来,晁化满不可置信的盯着谢砚,“你做了什么!”

谢砚轻笑着推开站在他身前的陆嘉荣,下一刻铿锵有力的怒吼响彻大殿,“还不快将叛臣拿下!”

一时间长剑倒戈,他遭千夫所指,在众人捏了一把冷汗中彻底沦为案板上的鱼肉,衍生而至彻底沦为这大殿之上笑话中的寥寥几笔,他嗤笑着,将目光再次落在谢砚身上。这一次没有什么规矩制约,有的只是彻底成为敌人之后的怨恨旧仇。

谢砚上前一步,“晁化,有些事情朕本不想做的这么难看,你说到底对北襄还算了有助力,只可惜了,如今是你主动找死那也怨不得朕丝毫不顾及昔日君臣之情。”

“是吗?”晁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缓缓抬眸冷漠地扫视着周围,“若是真的如陛下所说的那样,那么我请问陛下,如今这大殿之内的将士,陛下又该作何解释?陛下不仁在先,有理在后,这普天之下的好话倒是都被陛下说完了。”

“没错,事情就是你如今看到的这样,这场局的确已布局多年,可是如今事情落到这个地步,完全是你咎由自取。”谢砚事到如今也不打算隐瞒了,顿了顿又道:“你不是一直都好奇先帝临终前的那个夜晚,对朕究竟说了什么吗?你最新信任最崇拜的先帝,他临终前不仅告诉朕在这行宫之中有通往大殿的密道,他还告诉朕他在丞相府安插一枚在关键时刻能扭转乾坤的棋子,以及一封遗诏。”

“遗诏!那上面说了什么。”晁化的身子一怔。

谢砚示意着宫人将那用皇匣密封的遗诏呈了上来,拿过遗诏看了两眼,随即毫不犹豫地扔到他面前,“你不是想知道吗?给你了,看吧!”

晁化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就此放下,反而是踢了一脚一旁的大臣,“你来读!”

那名大臣畏畏缩缩上前,捡起那封遗诏,文字刚落入眼中顿时间脸色大变,指尖也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朕恐不久于世,然朝中形势严峻,朕心之忧,辗转于塌不得而眠。晁氏一族,狼子野心,若今后大变将至,尔等大臣需团结一心,听命于裴氏老将,共谋大计,共除晁氏,还我北襄太平。”

话音落,那名大臣扑倒医生跪了下来,面露惶恐,“陛下,晁相这……”

晁化本人更是怎么也不肯相信,“这份遗诏是假的,它是假的,先帝怎么会这样对待我……我不相信,你把那封遗诏拿过来,本相要看。”

“晁化!你……”陆嘉荣看着他情绪激动,唯恐他又做出什么偏激的举动,正要上千却被谢砚示意阻止。

谢砚:“朕知,有些事情你是断不肯相信的,可这就是事实。原先朕也不曾明白先帝为何要多此一举,可是后来朕明白了。若是真到了那一日你走上了谋反这条道路,待大业已成的那一日裴氏便可以凭借这么一封诏书,清除反贼。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是朕今日真不幸殒命于此,接下来将会有裴氏出面联合窝藏在你身边的武官,那你以引为傲的二十万大军将会成为杀死你的最后一把利器。”

“闭嘴,闭嘴!你们都闭嘴。”晁化的情绪就像是海面激起的千层浪。

谢砚又道:“正如先帝所言,新帝与晁氏二者不可得兼。”

他的话像是一根根倒刺狠狠地扎进晁化心底,过往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其实他与先帝算得上是同窗之情,多年来的兄弟。当年因为你的一句话接过了家族的使命放弃了那唾手可得的自由,后来又因为你的一句朝中无人可用,我心甘情愿和你一起承担背负北襄的责任,如今……哎!竟然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你临终前的话语恍惚昨日,那一封交给他的遗诏上所言所写,到如今彻底沦为眼前云雾,让捉摸不透的同时也彻底寒了多年来的情意。

想到这,晁化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底气,可是别有用心之人即便是到了亡命天涯也不会就此认输。他长叹一口气,眉眼中的怒色舒缓了几分。整个人的情绪渐渐恢复平静,抬眸间像是被唤醒的野兽,“不愧是陛下,事到如今将我们一群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只是本相还没有输,一切还没有落下帷幕。”

与此同时,那股子马蹄奔袭而来的声音越来越近,那人猛然间回头一把长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他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可为时已晚,箭峰还是刺穿了他的胸膛处的皮肉,他垂眸看去,因着有盔甲的缘故都只是皮外伤。他抬眸望向,那一群素色衣衫的人越过城门处策马而来,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何人,“雪崖谷,没想到避世之派如今也牵扯进这盘浑水之中。”

话音刚落,又是一只长箭朝他袭来,紧接着是拿着长剑的弟子也迅速加入到围捕他的战斗中,他顿时间自顾不暇,也在那闲情雅致去注意谢淳。

谢淳这边被人救下后,毫不犹疑地向倒地不起的赵均饶,再三确认他无事后悬着的心也不曾落下,抱着他的手甚至全是冰凉,连带着抱在怀里的人都有种莫名的不真切,直到一道黑影遮挡了头顶的光亮,他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

那人并未搭话,只是自顾自的蹲下身子监察着赵均饶的伤势,又给他喂了丹药,才道,“殿下放心吧!尚未伤及心脉,我也已为他喂了解毒的丹药,他会没事的。只是接下来需要好好调养。”

“多谢。”谢淳的视线在他身上打量着,“请问阁下是雪崖谷的人?”

那人缓缓起身,“在下慕江离,奉我慕氏家主慕延之命,特此来协助少主成事。”

谢淳:“你们的少主是?还有你们雪崖谷不是避世之派吗?如今,又怎么会?”

“乱世之下,雪崖谷又怎么会独善其身,自当行特别之事。”慕江离笑了笑,“至于我们的少主殿下知晓的,他如今是从慕姓,但他曾经是那东濮的永安王。”

谢淳顿时间呆愣在原地,其实他对这事情并不是很了解,但他一向相信谢砚的目光,既是如此 ,那这沈姜次还挺了不起的,不!不是他了不起,那明明是他哥的眼光好。

他们沉浸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全然未曾注意城楼之上那手腕弓弩的暗卫,正悄悄的将目标放在他身上。城墙之下,刚才还十分嚣张的武官砰的一声被狠狠的摔在城墙之上,随即身子不受控制的跌落在地面上。暗卫冷漠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突然间一只手落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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