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呢喃：“别分心。”

逸黎侧过脸，亲吻戚程的手腕：“你还没回答我，第一次在布兰迪诺的时候，是怎么认出我的？”

戚程松开逸黎，“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你想跟我离婚，我手上还有一份没签字的离婚协议，我拿捏不好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吧！

逸黎：“太近太积极怕你生气，不主动又怕显得疏远……”

戚程皱着眉，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但很快他的眉头便舒展开，放松地躺在床上。

“我不讨厌哦。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娶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怎么都找不到你。却在联姻直播看见短发的你，以为你死于库库鲁斯手中，所以才要代替姐姐……”

他突然坐起来，捧着逸黎的脸看了又看：“为什么一开始，我就排除了正确选项？”

逸黎还在思考“代替姐姐”这句话隐藏的信息，来不及分析戚程说的正确选项是什么，疑惑地看着戚程。

戚程：“每当我觉得找到你了，就会第一时间认为：你已经死了，我看到的不是真正的你。”

他拾起逸黎的长发，放在手心来回摩挲：“即便现在，我清楚地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但脑子里那个声音还是在引导我说，你已经死了，我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象。”

如果真的存在那么一个声音在引导你，那么一定有人给你下了很强的暗示。

是谁？

而且看起来，戚程的潜意识接受这个暗示，并且这些年一直和这个暗示共存。

逸黎不敢贸然告诉戚程这个推测，如果真相过于残酷，突然解开暗示，戚程一定会陷入混乱。

最保险，最安全的做法，是让戚程自己去探索他的精神世界。

抬手蒙住戚程的眼睛：“别怀疑自己，相信你的直觉。”

戚程闭上眼睛：“证明给我看吧！”

逸黎抬手抚上戚程的脸颊：“那天你把我从雪地里刨出来，用手帮我挡雪，虽然没挡住……然后你把我拉起来，就像现在这样，抚摸我的脸，问我冷吗……”

他收回手臂，然后搓揉双手。待手心暖和后，捧着戚程的脸颊说：“你怕我冷，就把自己的手搓热给我暖脸，摘下你的手套给我戴。”

逸黎把戚程放回床上，躺在戚程身边：“你让我等你，你说你会来娶我，还说反悔的人，会被千刀万剐。”

戚程侧身钻进逸黎的怀里：“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逸黎：“那还离婚吗？”

“离啊，不说了我娶你吗？不离怎么娶？”戚程勒紧逸黎的腰，“赶紧签字！不然我们都会被千刀万剐。”

也许因为戚程的态度突然强硬，利罗开始躁动起来。

为了戚程的安全，逸黎搂紧怀里的人并下了入睡暗示，安抚道：“不能缓缓吗？”

戚程懒洋洋地在逸黎怀里拱了拱，呢喃道：“今天太累，睡醒再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