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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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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绮雨见他着急,嬉笑地说:“我不去……除非你求我。”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原本挨得不近,她刻意地坐近了,拿戏谑的眼神盯着对方。

陈意祯坐远了一点,犹豫了半晌,咬着嘴唇喃出一声:“……我求你。”

越绮雨扬唇说:“有你这么求人的?你得给我点好处。”

陈意祯抬眸看她,悻悻地问:“你要什么好处?”

越绮雨故作沉思,过了一会儿,戏弄道:“……这样吧,你亲我一口,我就考虑答应你的要求。”

陈意祯嗔她一眼,仿佛在说她无耻。他纠结了许久,为了走秀的大事妥协下来,慢慢地靠近对方,红着脸往她唇边啄了一下,又慌促地退开。

“这下……你可以跟我一起参加活动了吧?”

却没想到越大小姐摇摇头,伸出食指在他面前轻晃:“虽然你很顾全大局……但很可惜,我还是不去。”

陈大少爷一听,凛着眉斥她出尔反尔,但越大小姐却狡黠地声辩自己本来也只说“考虑”并非确定,所以能理所当然地拒绝他的请求。见青年说不出话,她又得寸进尺地埋怨他那一吻亲得不对,说他亲的位置有错,轻重也失误,并不符合她的要求,又提议让他多亲几回。

陈大少爷被她玩了一通文字游戏,终于忍不住动了脾气,和她争论起来。在他看来,对方刻意刁难事小,可对家族活动的怠慢态度事大,说到底这场秀也不是陈家一家得益,到底关系着两家人的利害,他不希望越绮雨等闲看待,拿轻蔑的态度去逃避敷衍。极强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叫他以严肃而理性的态度同她辩驳,难免带上些说教的意味。

越绮雨是个感性又任性的人,就算理亏也不一定心虚,反而鄙夷他的腔调,骂他是企业的“鹰犬”,家族的“爪牙”。陈意祯说不通她,湿红着眼睛,激慨地反问:

“难道你就一定要惹越伯父生气才满意吗?我不能理解,我们做小辈的怎么可以叫长辈这么操心呢?”

“参加这场活动虽然是帮了家里的忙,但归根究底也是帮我们自己的忙,而且又耽搁不了多长时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答应?”

“不答应就是不答应!”越绮雨咬着牙反呛,“你不要在这里跟我讲大道理,我最讨厌别人拿什么孝道忠心来烦我,你也别忙着给我上价值我告诉你没用,说破天也没用!”见对方咬着唇角快被气哭,她坐近一步将人推上沙发,伸手掐住他纤细的腰条,哂笑着说:

“你是知道我混账的,与其在这里跟我讲一二三,不如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伺候我,我要是舒服了不就同意了吗……”

“不要碰我!”陈意祯拍开她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她的眼里闪烁着激愤。

越绮雨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面前羞愤得攥紧双手的青年,微笑着揶揄:“你搞清楚一点,我们不是真夫妻,不必时时刻刻维持什么温情戏码,你有求于我,我们就做交易。你想我为家族卖力,你就得为家族卖身……”

就这样,嘴欠的越大小姐终于成功地让对方跟她大吵了一架。陈大少爷连着两天没跟她说一句话。越大小姐也不跟他说话,只是偶尔在他做家务的时候挑他的刺。

第二天晚上,在剧组熬了通宵的贺倚云回来,越绮雨对他亲昵不少,刻意在陈意祯面前展现出对他的关怀照顾,想叫大少爷在这场冷战里投降认输。

可陈大少爷看上去似乎军心稳定,并没有马乱兵荒,让她有些自讨没趣,心头颇不痛快。

两人之间的氛围依旧沉闷,只是她态度这么一转,倒给小情人传递出了错误的信号,让贺倚云误以为她厌烦了和陈意祯的同居关系,因而在家里暗暗拿捏出几分腔调,举止更大胆了些。返回剧组的那天早上,他借着起床起晚的缘故冲越绮雨撒了几回娇,好说歹说地要坐对方的机车赶路,让她把他送到剧组。

越绮雨本来嫌麻烦不想理睬,但看见陈意祯在厨房做早饭,心思一动,顺口答应了他的要求。

“谢谢姐姐,姐姐最好啦!”贺倚云一边奉承一边从餐桌的对面挪过来,坐在了她旁边,“我本来还在想姐姐会不会觉得为难……”

越绮雨没有在意他换了座位,眼睛瞄向厨房,见陈意祯端着三明治过来,拔高了音量,笑着回他:

“这点请求有什么为难的,你这么可爱,这么讨人喜欢,你提的要求我怎么会不满足呢?”她一面说,一面偷瞥过来的人。

陈意祯的神情看不出咸淡,只是见贺倚云换了位置,脸色稍紧了紧,又即刻地平静下来,把两盘三明治放到两个人面前,又给他们一人倒了杯牛奶。做完这些,他去厨房端来自己的那份早餐,坐到贺倚云原本的位置上,一言不发地吃起来。

越绮雨见他这么不动如山,心里忿忿,正想着用其它方法叫对方开口,却见旁边的小情人把餐盘里的小番茄让到她餐盘里,笑眯眯地邀功:“知道姐姐喜欢吃这个,都给姐姐吃。”

她借题发挥把小情人夸得天花乱坠,又意有所指地揶揄某人不关心人。陈大少爷默默吃饭,没有搭腔,似乎没一点在意。

越大小姐说了一会儿见撼不动他,自认倒霉,想今日出师不利只好改日再战,于是闭上嘴,专心吃起了饭。可没过一会儿,一旁的小情人却拽了拽她的衣袖,哄笑着问:

“姐姐,你可不可以把绑在机车上面的那个礼符送给我啊?”

“它好好看,我很早就想要啦。”

越绮雨皱了皱眉,下意识地要拒绝,可转眼见对面的人似乎有了反应,于是变了态度,故作爽快地点了头:“你想要就拿去呗,”她瞥向对面,“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陈意祯噌地站起来,越绮雨双眉微挑,见他双手紧紧攥着,心间闪过一丝胜利的痛快。但对方却并没有像她所想地那样开口阻拦,那对攥紧的拳头也渐渐松开了。

“我去洗碗。”陈意祯丢下这一句话,把三个人用餐完的杯碟叠好,匆匆拿进厨房。

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从餐厅望去,一个单薄的背影站在水池前,微佝着腰杆洗洗刷刷,不时用手背抹揩脸颊。流水声隔出静寂的、黯然的空间。陈意祯好像哭了。

越绮雨心头悸动,心疼之余,胸腔涌上一股很没道德的愉悦感。她三两句话打发走了催促她出门的小情人,悄悄地往厨房走。等走近了,发觉对方果然在掉眼泪,她便刻意走到他身边,借着检查杯子清洗程度的由头调侃起人来。

“哎呀呀,有的人做事也太不敬业了,居然边洗东西边哭鼻子,好歹也注意着点,别把我杯子越洗越咸啊。”她挨近青年,一面把玻璃杯握在手里把玩,一面挑着眉追问:“你说是吧陈黛玉?”

陈意祯不理她,咬着牙把脸别向一边。越绮雨咧咧嘴,又转到他面前,“陈西施?”

对方还是不理他,只默默地掉眼泪,又抬手去擦脸上的泪渍。越绮雨看得心直抽抽,想抱着他亲上个十回百回,把他那张撬不开的嘴给亲软,又碍于两个人在冷战而不好行动。她伸出手臂,从背后掠过青年的腰身,把玻璃杯放到沥水架上,手臂却不抽回,实则已将人半圈在身侧。

“不就是一枚保健康的护身符么,送人也就送了呗,”她故意地激他,语气里含满挑逗的意味,“再说了,我现在年轻,就算不保健康身体照样也很好……抱你又没有问题。”

“走开。”陈意祯轻喝一声,看样子已经对她的话忍耐到极点。瘦削的身体也隐隐地发起抖来。

越绮雨经他这么一斥,松开了环他腰际的手臂。她冷切一声,把已经洗好放在沥水架上的碟子拿回来又重新放进了洗碗池。

“这个盘子没洗干净,再洗一遍。”

对方照做了。

她又拿了个其它的杯子递到他手边:“这个也没洗干净,再洗一遍。”

那头沉默,一会儿把杯子接了过去。

越绮雨想他上辈子一定是只忍者神龟,故技重施地又递个盘子过去。可这回身边的那只手没有再接过来。她感觉身边掠过一点快风,伴着玻璃碎地的声音,扭头一看,竟见陈意祯摔到了地上。

越绮雨吓了一跳,连忙蹲下去检查对方的情况。陈意祯浑身颤得厉害,额上冷汗直冒,急促地喃着什么。她凑近一听,发现他要糖吃,反应过来他低血糖了,于是立刻把调料架上的白糖罐拿下来,从里头舀一大勺喂他吃了,又从冰箱里逮了瓶果汁,扭开瓶盖,战战兢兢地递到他手里。她盯着他把饮料喝下去,心脏紧缩得像被烫过。过了一会儿,见对方不发抖了,她又舀一勺糖递他嘴边,却被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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