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我,我天生……”
话音未落,楚燿一脚将他踹出几步远,“我看你是想死!你给我……”
“二郎,二郎,在,已经快到大门了。刚才,刚才爹告诉我的。”肖骐气喘吁吁道。
“哼,算你好运,下次见到本少爷不捋直舌头小心我废了它!肖骐,过来!去把我的‘百花散’拿来!”
家仆被踹的头晕眼花,双眼发慌,一听楚燿发话,马不停蹄地滚了。
“啊?不要吧?二郎!”可不可以不要每次做坏事都叫他啊!
“啊个屁!快去!”敢给本少爷乱点鸳鸯谱,看我不整死你!
‘百花散’,顾名思义,以百种奇花加已独门秘制配方炼制七七四十九天,取其精髓,再佐已七毒粉,闻一闻舒筋活络,嗅一嗅身心俱奋。
接着,便会全身肢体奇痒无比,五感俱失,三个时辰后药效散去后方可恢复。
没有任何后遗症,安全,保障,简直就是整蛊人的必备妙药。
肖骐垂头丧气去取上‘百花散’,又垂头丧气地跟着上前。
“前面那位大娘,请留步!”楚燿唤道。
被唤的是位中年妇女,保养的极为得当。只见她身着绯红华衣,头戴牡丹珍珠金钗,腰肢圆润风韵,吟吟笑脸半老徐娘,正是金陵大名鼎鼎的媒人杨氏。
杨氏看清唤她的人后,莲步上前,福身道:“哎哟!是楚二公子啊,唤我何事?”
楚燿笑道:“杨大娘,什么风把你吹到我楚府来啊?”
杨氏道:“楚二公子真会说笑,不是风吹我来,而是楚二爷找我商谈要事。”
“所为何事?”
“哟哟哟,那必然是重要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楚燿不耐。
“终身大事,你说重不重要?”杨氏打量一下楚燿,又道:“楚二公子难道不知道?”
楚燿直白道:“呵,我的终身大事?岂是你们外人能操控的。”
“哎哟,楚二公子,你这就不对了,这可是楚二爷‘亲自’吩咐下来的,他可是您的长辈,又怎是外人?”杨氏笑道。
要说杨氏为何这般不把楚二少放在眼里?那当然是因为楚家二爷!
楚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家二叔跟他絮絮叨叨,一张嘴那可就是跟脱了僵的野马般,根本停不下来!
楚燿可是曾被他这个二叔训上了一天一夜,完全不带停顿的!那声泪俱下,句句仁义道德,犹如魔音灌耳,绕梁三日也不曾散去!
自此楚燿再胡作非为,那也得看着点来,就怕他二叔再来给他洗个三天三夜的脑!
可是,事关他的亲事,就算被他二叔说死也不能屈服!
楚燿心中一股恶气无法疏散,皮笑肉不笑道:“呵呵,那是自然。既然杨大娘如此关心我的婚事,当真是十分感谢!这里有一份薄礼,还请笑纳。”
杨氏见楚二公子如此以礼相待,实在不像他的为人,不免有些奇怪道:“这是何物?”
“这是我们楚家独门熏香,里面所用的材料都是奇珍异草,极难寻觅,世上绝无仅有!你只需每日一点,香味便可经久不息,不仅可以理气安神,若常年伴以熏香,香味缭绕,身躯肌肤亦可光艳鲜嫩,如返芳华!”
肖骐在旁默默听着他家二少满口胡言,不由的在心里翻起白眼。
杨氏也深知楚二公子这人绝不会如此纯良,又实在受不住他这般引诱,要知道女为悦己者容,更何况是她已是半老徐娘。
杨氏犹豫道:“这……”
楚燿打开白玉瓷瓶,拿到鼻处闻了闻,继续诱骗道:“你闻闻看,清香四溢!回香无穷!此物一年只得五盏,稀有珍贵,独一无二啊!”
肖骐:“……”确实是绝无仅有!
杨氏见楚二公子都亲自闻了,便不再有所顾忌,耐不住好奇上前闻了闻,霎时有一股奇特异香扑面而来,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芳香馥郁,沁人心脾!
杨氏喜不自胜,笑道:“多谢二公子厚礼,那我便收下了。我这还有要事,便不扰二公子了。”说完便眉开眼笑的走了。
“不扰不扰,哈哈哈哈!!”楚燿喜的伏身狂笑。
“二郎,别笑了!快把‘清心散’服下吧。”
楚燿抓过肖骐递过来的药丸一口吞下,“哎呀,我已经忍不住想看她全身奇痒的模样了!哈哈哈——敢管我的事,我整治不死你哈哈哈哈!!”
“整治什么啊?”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旁响起,平平的语调却登时让楚燿感到骨寒毛竖。
糟了,二叔!
楚燿扬起笑脸,回身道:“没,没什么!二叔,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找你!刚才远远看你在和杨氏谈话?没有耍什么花样吧?”楚毅道。
“没没没,没有!”
“哦?肖骐,煜儿刚才给了杨氏什么东西?”
肖骐:“…………”啊?
“……二叔,都说没有了!”楚燿辩驳道。
“你啊!也该懂事了!都多大了还整天闯祸,下次再犯,我就不保你了,让你爹直接打断你的腿!”
楚燿:“…………”二叔,咱能不暴力威胁么?
楚燿嬉皮笑脸的搂着楚二叔肩道:“我就知道二叔最疼我了。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二叔你能别插手么?”说完还泪眼汪汪地看着楚毅,企图用可怜来博取同情。
什么?竟然还扮可怜!实在可恶!看来要拿出杀手锏才行!
楚毅端详这二侄子片刻,随即正了正色道:“怎么就不能管了啊?你都多大了?记得你母亲说过希望你在弱冠之时娶妻生子的么?你想违背她的意思吗?唉,可怜的大嫂啊!不到三五便身消玉陨,就这么点小小心愿身为儿子的你都无法帮忙达成!唉,可怜我那嫂子啊……”
楚燿无语望天:“…………”二叔您能别每次都来这招么?
几只青鸟从空中掠过,抖一抖羽翅,不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