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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四章 婚前背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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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

黎想想一醒来,就看梁寻安在他床前坐着,手里拿着她的一本资料书,应该是在打发时间等她醒来,只是眼睛显然没在看书。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对视了一会,黎想想先移开了眼。

就是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却让梁寻安眼中的光瞬间暗了几分。

那边黎想想倒是没有多想,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个举动有些反常,为了补救一下,她又笑着回过头去与梁寻安打招呼,努力夹着嗓子吐出了个沙哑的“hi”~

ku——咳——

得,嗓子哑了。

她刚伸手抚上嗓子,那边梁寻安就伸手将水递过来了,黎想想含了一口温水,从嗓子到脑袋都舒服了不少,感激地看向梁寻安,但对方眼睫低垂,避开了她望过去的笑眼。

似乎是刚才那欲盖弥彰的补救中带来的生疏感,让两人之间不上不下的古怪气氛愈发明显。

黎想想收起了笑,咬了咬下唇,卷了被子躺了会去。

躺定了,不知怎么,又有些不甘心一般,像小孩子发脾气似的,把被子拽的呼扇响动,折腾间脑袋被一只手轻轻扶住。

“小心伤口。”

闻言,扑腾的鱼儿转瞬间安静下来。

悉悉簌簌半响,蒙在被子里的人伸出一只手,将梁寻安抵在她后颈那带着暖意的手掌轻轻扯住,而后慢慢握紧。

因为手掌大小的悬殊,准确来说,黎想想是随机攥住了三根手指。

这样被抓着其实并不舒服,但梁寻安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安静地回握了她。

这一刻,两人都有一种“错觉”,那便是,眼前、身边这个人,是不需要过多言语可以无条件信任和依靠的人。

她/他,一定会理解我的选择。

“梁寻安。”

“嗯。”

“你说,如果你发现被亲近之人欺骗怎么办。”

见梁寻安迟迟未说话,被子里的黎想想有些紧张。

“或许有什么原因,不一定是恶意的。”梁寻安沉吟道。

黎想想心中使劲点头,那边梁寻安又接着道,“这里面应该事出有因,他也许在等机会告诉你,只是眼下不是好的时机,他……可能也在无数次问自己怎么办。”

他斟酌着回答。

“嗯,她一定也很抱歉,那……应该是可以弥补的吧,比如用行动抵消自己行为带来的伤害。”黎想想说完又不自信地试探着补了句,“对吧。”

“可以吗?嗯……他会努力争取她的原谅,或许某天她能理解这背后的原因。”梁寻安沉沉浮浮的心,终于安定了一些。

“对哦,做些什么……弥补……”黎想想豁然开朗。

关系更近一步的两人,始终不变的是希望能够“守护”对方的心,但又因为种种阴差阳错,不得不隐瞒对方,心中始终不安担。这个答非所问地过程中,明明各自诉说的是自己的心境,但两人却都以为那便是答案,好在这个答案他们都可以也希望接受。

有趣的是,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忽视了……或者说默许了对方的隐瞒,似乎并不认为那是多么严重的欺骗,就那么顺理成章的理解了对方的行为,但却惴惴不安于自己的那些“欺骗”,即便对方不理解自己“谎言”背后的善意,甚至也会觉得情有可原。

倒不是什么恋爱脑在作祟,只是本能的“守护”,本能的将彼此放进统一战线。

这个有些奇特的晨间“交心”谈话后,两人就迫切的开启了守护冲刺模式,一心扑在了“弥补”上,一个希望通过解决对方面临的麻烦来弥补自己之前的欺骗,一个希望尽快解决自身的问题,避免给她带去一丝一毫的危险,然后坦白一切争取谅解……这便间接促使他们各自有了更多好独自行动的“私人空间”。

只是他们并不清楚,这也许是一场双向忙碌的反向靠近。

几天后,咖啡店。

黎臻按照约定时间赶到,不早也不晚。

她不止带来了黎想想要的资料,额外还附送了一个江城上流社会核心圈才知道的秘辛。

至于贡献者嘛,黎想想也熟悉——

秦子晴。

“呦,伤着了这是,早说,我这也没准备什么,多少去看看你啊。”

“不碍事,皮外伤加一个包。”黎臻掏出手机,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黎想想伤口照片划拉出来给秦子晴看。

“啧,噫——”这抑扬顿挫的声音,听的黎想想恨不得把餐布蒙头上,早知道就收下景华送来的丝巾了。

她忍——毕竟,秦子晴是有些本事。

秦子晴八面玲珑的背后是政商大佬云集的秦家。

江城的秘密,即便是不流通的她或多或少也知道些。

原因无他,“多少说得上话”。

“服务员,每一种蛋糕切件都来一块。”

“?!”黎想想瞬间瞪圆了眼,眼神示意黎臻。

黎臻笑着安抚似地拍拍她的手背,黎想想才稍放下心一些,呼——她的工资可吃不消。

却不想,黎臻用她那标志的平静无波的语调,淡淡来了句:“无碍,想想她请客,尽管点。”

秦子晴似乎很高兴,连耳边那两个夸张的环形耳饰都因为主人的心情而跳动着。

“最近的饭局,老爷子总带我又是参禅又是正念的,耽误不了被那压力爆炸的工作碾压,在家也得表演,今儿拖咱妹妹的福解压了。”

秦子晴竟然还有这一面?

不过,谁是她妹妹了,黎想想捂着钱包和胸口,努力按平自己下拉过于明显的嘴角。

“奥,不就是咱妹夫的家庭背调吗,简单的很。”优雅的红唇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道出了一个并不被很多人知晓的故事。

秦子晴口中的背调其实大多黎想想都知道,因为梁家人口简单,除了梁寻安姑侄俩,都在国外定居,那剩下的故事篇幅便落在了梁姑姑这里。

梁姑姑本名梁嘉忆。

早年间曾经有过政治联姻的想法,但是这种交易里除了貌合神离还有狗血不断,所以多年纠缠,还未走进婚姻殿堂便一拍两散。后来,便是遇到了现在这个,不知为何令两姑侄俩均憎恶的郝姑父。

梁嘉忆和郝程光这段短暂美好的婚姻里,有个值得细品的地方。

据传闻梁姑姑有个笔友,两人多年知己,失联了一段时间后奔现,而后于去年闪婚。

这个爱情故事乍听起来绝对是个浪漫的开篇,事实上这至今也在江城是桩美谈。

但是外人只知前半部分,极少人知道剩下的故事。

秦子晴就是那个极少数之一。

据她说,梁姑姑满心欢喜牵手真爱,但不想却是被人蒙骗,直至新婚夜才发现丈夫是个冒牌货,而她心中所爱——那位真正的笔友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就这样,两人新婚不久便貌离神合,梁姑姑也因受情伤无力掌管公司,换了梁寻安接手公司大小事务。

“你知道梁姑姑的笔友的笔名是什么吗?”黎想想有个猜测在心中逐渐成形。

“你别难为你秦学姐了,这她哪里去查。”黎臻打断她,“你有事就先去忙吧。”后一句是对秦子晴说的,秦子晴电话响了好几次,前来赴约估计也是忙里偷闲。

“这有什么难为,江城有我不知道的事?”准备走的秦子晴慢条斯理地端着红茶清口。

姐妹俩对视一眼,嗯不得不说,这招还是蛮好用的。

黎想想对自家老姐的崇拜又上一层楼。

“这段笔友的故事他们结婚时媒体报道过,听说是姓郝的那边找的记者,故意透露的两人的相识过程,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好像是梁家那边压下去了。”秦子晴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她喝完茶,叫来了服务员将其中一块蓝莓芝士蛋糕打包了,而后发尾摇曳的起身告辞,“总之不是什么难事,待会我找到了发你姐手机上。”

这一刻俏皮眨眼的秦子晴在黎想想心中的形象简直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顶级大美女,只是下一秒红唇轻张,就击溃了这个新鲜仰慕者的脆弱心灵,“妹妹的微信我就不方便加了,我这好友里面,要么是IQ200以上,要么是存款七位数以上,要么就是圈层……咳我就不一一论述了,总之,很遗憾妹妹都不符合,抱歉啦。大人的世界是需要通行证的~”

说着又是一个挑眉。

尽管并不情愿,但是在黎臻的眼神压迫下,黎想想还是堆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起身送客,一直注视着直到这位“总之”姐出了店门。

舍不得面子套不着消息,没事哒没事哒,毕竟姐说的也是事实。

黎臻能够蝉联多届武术冠军也和她高智商有关,而自己……要智商有力气,要存款有工作的,圈层地话,大概是新鲜牛马圈?

总之,她的通行证大概还没办好。但好歹事情还是有进展的,黎想想自我安慰。

不过秦子晴提前撤退也是好事,这间咖啡店是黎臻朋友开的,她有投资,劳动出资……买咖啡提供法律咨询。反正,隐蔽性和私密性都很有保证就是了。

黎想想索性把黎臻她师兄查到资料都一一摊开,然后逐个将这些企业当时的掌权者,包括继承人的名字都勾了出来,开始逐一分析。

图海市大公司倒是不少,但是这种大型企业根基一般还算稳固,近五年内出事的并不多,这些资料里总共就三家破产,其他的还有几个经营恶化、大换血的,黎想想很快便将资料过了一边。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郝程光这个笔友是假的,爱情故事是冒名顶替,那么这个笔友生死现状也不一定如何。所以,她尽量全面的抄写在一张纸上。

突然,黎臻的手机发出一声震动。

秦子晴的消息来了——

黎臻将手机推到黎想想面前,这是一张来自当年媒体报道的配图,画质并不清晰,但字迹基本清晰。

[昔落阳映佳人瞳,今新月连两地梦。]

落款x?

徐?陈?……不对,是加减乘除的乘。

信的抬头是“+”,对应的是梁姑姑名字中的“嘉”,也是这个所谓情诗中的佳人。

而郝程光之所以可以冒充这个笔友,是因为他名字中恰好有个“程”字。

想通这点黎想想开始在人员名单里寻找带有“cheng”字的,却并无收获。

苦恼之际,黎臻伸手在一个名字上点了点。

黎想想看过去,是凤越集团的盛凤。

盛作为姓氏读作sheng,但是这个字本身是和多音字,也有cheng的读音。

黎想想眼前一亮,但是很快又暗淡下来。

盛凤是凤越集团的独生女,并没有兄弟,至于她父亲,资料上显示盛家老爷子是老来得女,如今已经八十岁了……

“为什么不能是女性呢?”

黎臻好似知道黎想想在想什么,又补充道。

笔友是盛凤本人?

等等,这上面写盛家破产后盛凤自杀了,这一点倒是能与笔友去世的传言对上。

而且这些事好像刚都发生在三年前,郝程光应该也是那之后来的江城。

“所以梁姑姑的笔友是女性?既然这样,那如果梁姑姑一开始就知道笔友是位女士,郝这个冒牌货又为什么能来了这一出冒名顶替呢……”

黎想想打开搜索引擎,输入了盛凤的名字,在她的履历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永安女子学校——

这是梁姑姑的母校,她曾多次捐款……黎想想眉头拧的愈紧。

“所谓笔友并不一定先知道笔名,或许是分割两地后才取得名。”黎臻将搅动咖啡的勺子放下,看向窗外不远处拿着气球跳来跳去的小女孩,漫不经心道。

黎想想也看向窗外,那个小女孩的气球飞走了,此刻正趴在她家人怀里哭泣。

“所以,其实是我们弄反了这里面的始末。真正的故事应该是,梁姑姑的好友被郝程光害死,梁姑姑为了给好友报仇默许了郝程光冒名顶替的靠近,郝程光不知道的是梁姑姑和盛凤之间并非仅仅是书信往来的交心笔友,其实还是老同学,多年挚友……当然,至于是默许,还是引导设计,也不一定。”

黎想想突然想到,梁寻安好像说过梁姑姑是去国外领的证,这未尝不是为之后做打算。

那这场婚姻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复仇。

而方式,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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