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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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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都可以享受AO婚姻保护法……

其次……

夏洛尔只是这么扫过去,了解Alpha的知识,顺带看完了整个条目,还真给夏洛尔找到了一点可以利用的。

想要获得 AO 婚姻法的保护,前提是被认定为 Alpha 的伴侣。

而认定为Alpha伴侣,前提是被Alpha进行深度标记。

深度标记认证……

夏洛尔后颈隐隐作痛,他这种咬脖子只能算是临时标记,就这都有够夏洛尔受的了。

夏洛尔简直不敢想象深度标记会有多疼,要咬多深,要注入多少信息素,才能算是深度标记。

连Beta都能留下至少一周的标记。

当时,夏洛尔对这个条目,就一个看法:“哈?联邦法对Omega的保护还不错嘛,整得Beta也能顺便被保护了啊。”

除此之外,他没有起别的心思,他完全想不到以后会利用到这个条目,从而离开伊弥亚。

夏洛尔是个小文盲,没啥常识。

边境星教育明显跟不上来,大部分的Alpha跟Omega都会在性别检测成功的那一天,得到离开边境星球的机会,所以边境星球几乎都是Beta。

夏洛尔不知道对于Alpha来说,临时的标记都不是会随便对人做的。

更别说是深度成结标记了。但不是每一个Alpha都会对Omega弄深度成结标记的。

毕竟理论与现实之间永远存在差距,道德的底线在现实面前往往显得更为脆弱。

夏洛尔……

夏洛尔重重叹了口气。

他真没想过某一天,他会跟一个Alpha发生关系。

在成为士兵之前,夏洛尔确实有很羡慕Alpha,那些Alpha在小时候就有更多的机会。

包括军队在征兵的时候,Beta还要经过严格的体能筛选,而Alpha却能直接保送进去,走另一条通道。

可是,说实话,除了他们这些意气风发脑袋空空的小朋友之外,没有一个成年人会羡慕Alpha在军队中的优势。

因为Alpha比他们多签一份协议。

《死亡协议》。

当时一起入伍的Alpha们,都是偏远星球的平民Alpha,他们大部分都被送到最危险的前线。

训练,参与作战,完成任务。

当然,并不是在后方就不存在死亡的风险。

战争无疑是危险的,每一个岗位都有可能失去生命。

就连席德·蒙恩,在绝对安全的后方,不也被总指挥部派遣来的伊弥亚杀掉,尸骨无存。

此后的日子里,夏洛尔整日浑浑噩噩,闲暇时便在网络上查阅有关 Alpha 的资料。

但夏洛尔大部分时间都不开心。

明明以前,夏洛尔吃到虾的时候,就会开心,可是现在哪怕伊弥亚把虾子剥好,喂给夏洛尔吃,夏洛尔都没有什么心里波动。

要说唯一开心的时候,那就是外出任务完成时。

虽然自肢体残疾后,夏洛尔对于战争来说,明明已经付出惨烈代价,却依然像个局外人。

夏洛尔注意到,即使这些任务比席德在位时期,要危险要激进得多。

却因为领导班子换人,外加伊弥亚会亲自带班出去执行任务,有伊弥亚给Beta士兵兜底。

所以,这些任务没有一次是失败的。

伊弥亚给出的承诺,和他的姓氏一样郑重,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任务完成。

伊弥亚就在这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的车头,生死荣辱都绑定在成功和失败的天平之间。

所以十三阵线欣欣向荣,隐隐有成为帝国-联邦战争僵持局势突破口的趋势。

跟伊弥亚要考虑的事情比起来,夏洛尔自己的小心思似乎就不值一提了。

可是,越是亲身体会到这些,夏洛尔就愈发痛苦。

伊弥亚越是完美,越是佐证了夏洛尔的猜测,他对伊弥亚萌发的、混杂了利益关系的感情萌芽,让伊弥亚觉得‘恶心至极’。

而夏洛尔所考虑的‘逃离’战场的小心思,对比起伊弥亚这种在战场上拼杀的人来说,更是肮脏且狭隘。

这种痛苦,上不得台面,也不够深刻,但对于夏洛尔而言,足够将他逼垮。

就像是他截肢之前,等不到治疗,绝望地按呼叫铃。

外面的人让他不要吵。

夏洛尔也想说什么,他多么想,站在道德制高点,说他们不近人情,没有考虑过病危之人的感受。

他甚至在截肢后,拄着拐杖,想要找帘子隔着的,让他不要吵的人,去打一架。

无论是他死,还是外面的人死,对夏洛尔都是一个好结果。

可拉开帘子,外面空空如也。

夏洛尔的怨怒,委屈都无处去抒发。

夏洛尔干脆躺在那张空床铺上,守株待兔,然而左等右等,始终没人回来。

夏洛尔问医护人员:“这个人呢?”

医护人员:“他死了。”

夏洛尔:“……啊。”

若将痛苦比作沙粒,那么众生的苦难便汇聚成了无垠的沙漠。

但对于每个人来说,沙并不在沙漠里,而是在切开的伤口里,带来持续的痛感。

回忆过去,总是让夏洛尔想要叹息。

……

做完机械臂的例行检查后,医生叫住夏洛尔:“先别急着走啊。”

夏洛尔:“啊?机械臂出问题了吗?”

医生:“这东西一般不会出问题的,是别的事情。”

夏洛尔有不好的预感:“……别的?”

医生:“你不是要去找伊弥亚嘛,但是这一次任务,拉裴德少将,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还在监护治疗室蹲着呢。所以,虽然任务顺利完成,但这一次回归表彰,少将不参加,你也没必要去当背景板。”

虽然心里面总盼着伊弥亚出事。

然而伊弥亚真出事。

夏洛尔的心情绝对说不上开心。

甚至于夏洛尔的第一反应是对医生产生了敌视心理:伊弥亚都受伤了,你为什么说得这么轻松?

见夏洛尔闷闷不乐的模样,医生调解气氛:“哎呦,夏洛尔,你不是不喜欢被少爷粘着嘛,那你趁着少爷不在好好的去放松一下呗,不要苦着脸。”

夏洛尔有些迷茫地摸摸自己的表情:欸?

是啊,他不是不喜欢伊弥亚嘛,那伊弥亚受伤了,他应该开心才对,为什么要露出担忧的表情呢。

……好贱!

怪不得伊弥亚觉得他恶心。

他也觉得自己恶心。

夏洛尔的表情顿时更加扭曲。

医生眼瞅着夏洛尔担心成这样,额外安慰了夏洛尔一下:“不用担心啦,受伤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而已的。”

夏洛尔内心复杂,千言万语汇聚成三个字加一个感叹号:“我没问!”

医生点头点头:“行行行。”

夏洛尔:“……”

夏洛尔决定不去想伊弥亚。

但当夏洛尔离开医务室,在完全不知道去哪里的路上,一不小心听见路过士兵们的议论。

“这次少将伤得好严重啊,听说半边身体都伏击□□给炸烂掉了。”

“可怕,这比之前几次伤得都要严重,拉裴德少将就完全不怕死的吗?每次都冲在最前面。”

“拉裴德少将就没有打过失败的仗嘛,那他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不愧是顶级的Alpha,跟我们这些凑数Beta就是完全不一样,啧。”

“是啊,我上次……等等,你谁啊?!”

正在窃窃私语的士兵猛地抬头,惊恐地望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陌生 Beta。

这个Beta有着一张清冷漂亮的脸,此刻他面无表情,似乎什么都无法往他的心里去。

跟外界隔了一层疏远的社交距离,对谁都充满警惕。

夏洛尔臭着一张小猫批脸:“……不好意思,走错路了。”

夏洛尔心里乱七八焦的,最终还是决定去见伊弥亚,便迈步朝治疗室的方向走去。

夏洛尔离开后,士兵们忍不住继续讨论:“这么好看啊,我们基地里有这么好看的Beta吗?那是个Omega吧。”

“别闹了军营里怎么可能有Omega。”

“如果说是Beta的话,那他可能是A组的吧,A组他们以前不是精英小队的特别行动组么,很少见到,算是Beta里的精英了。”

“哪里有,精英小队的特别行动组不是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全退伍了么,那些后勤兵也都不再了。所以,我觉得他是个秀气的Alpha呢!而且你看他的军服不是校级的吗?我们Beta很难积累到这么多战功的吧。”

夏洛尔来到主舰的治疗室。

主舰治疗室已全然改头换面,拉裴德家族配备的尖端医疗设备,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将空间填得满满当当,每一件器械都彰显着超越时代的科技感。

跟夏洛尔印象中,那个绝望且简陋的,无时无刻都有死亡发生的治疗室截然不同。

夏洛尔有些不自在地寻找抢救室。

医生看到夏洛尔的时候,这孩子正在抢救室的门前蹦跶,想通过门上面的玻璃偷窥里面。

医生:“夏洛尔。”

夏洛尔:“我在。”

医生:“Emmm……你在做什么?”

夏洛尔垂眸掩饰住眼底的失落,随后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门里什么都看不到……他的伤……治好了吗?”

医生:“哦,你说少爷啊,对啊,身体治好了。”

夏洛尔盯医生,嘴角慢慢下撇:“……”

医生:“……”别说,还真别说,瞪人的时候,这眼珠子真大,是不是上火了。

夏洛尔感觉自己被骗了:“那说什么受了很严重的伤!他的身体不是治好了吗?你唬我?”

医生耐心地跟夏洛尔解释。

按理说跟伊弥亚相关的事情,都属于机密级,不可能谁问他都回答。

可是夏洛尔失去‘人权’、成为伊弥亚附属物之后,不管夏洛尔心里面是啥想法,他已然被动得到了得知‘主人’信息的‘特权’。

伊弥亚的属下,都把夏洛尔当做一种脆弱的,需要被珍视的失权宠物。

为见不到‘主人’感到‘焦虑’的宠物,答疑解惑,安抚宠物情绪,都是份内该做的事情。

医生:“哦,那是在说激素方面的生化武器。”

医生回忆:“他之前在前部战场上,也受到了类似的攻击。这一次比上一次的反应还要严重。”

医生补充说明:“这种攻击会强制诱发Alpha的易感期,越是信息素等级高的Alpha,越是严重。是新型武器,这边还没有好的解决方法。算是对他这种SSS级别Alpha针对性攻击。”

夏洛尔:“那他的身体呢?他不是身体都烂掉了吗?”

医生皱眉:“谁说他身体烂掉的。”

夏洛尔敏感地意识这种流言是不允许存在的,不想伤及无辜,便理不直气也壮道:“……我想的。”

医生:“……”打量。

夏洛尔:“……”挺胸。

“……我们这里的医疗资源是对标前部战场的。除了新式武器造成的伤害,别的伤害其实都可以修回来。”医生轻松道,“就和修车一样了,只要不是器官全部坏死,就可以修回来,你说烂掉不至于了,就是肌肉组织溃烂,很好治的。”

医生自以为解释的很清楚了。

可是夏洛尔的神情却愈发愈迷茫:这不还是烂掉了吗?

他不明白为什么医生可以轻松地说出这些话,他不是跟伊弥亚是一边的嘛,那为什么伊弥亚出了事情,医生还是无动于衷习以为常的样子?

不疼吗?

为什么说的跟习惯一样,他不疼吗?

为什么这么轻描淡写的,他不疼吗?

夏洛尔不习惯无视别人的痛苦,哪怕那个人是伊弥亚:“……那他在哪里?还在治疗室里面吗?”

医生:“哦,还差一点就修好了,修好之后会送到……暗室里面去,就是你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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