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礼扶住净玉玦的腰,脸上欲笑还休:“当真要再来一回?”
“你不想?”
“自然想。”瑶礼说着猛然坐起身,抱着净玉玦扶住他后脑侧面翻身而上,顺势将他慢慢放于地上,挑眉笑问道,“怕你身体受不住我才不敢多胡来,看来是不用有忍耐了?”
“我反倒是好奇你从何处学来的那些本事。”
瑶礼一听,面露难色,迟疑片刻才道:“亲事定下来后,父王便差专人来授课,我听着便记下了。还有……以前厌隗也教过一些。”
净玉玦恍然大悟:“难怪你以前总是找他们,我还以为你是去和厌隗争怜了。”
提起此事瑶礼便深感委屈又无奈,便是长叹一声道:“我那是去向他二位讨教如何博你欢心了。”他抿住净玉玦的耳垂轻允,又将嘴唇贴近他耳上道,“我学了不少,仅是一两回可用不完。你想全部知道么?”
“哈哈。”岂料净玉玦竟是哈哈大笑捧起瑶礼的脸,“我家亭涵小子当真长大了。”
瑶礼侧过脸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净玉玦的掌心:“还有更大的。”
“仙君——”就在瑶礼即将有下一步动作时,玉子儿在外头喊道,“您都在树枝里头待一宿啦!”
“玉子儿……”瑶礼一副愁苦模样本是打算不理的,谁知玉子儿偏偏在近处闹个不停,好歹要将净玉玦吵出去。
净玉玦呵呵笑起来推开瑶礼:“眼下是知不到了。”
可瑶礼心中不痛快,责怪玉子儿总在要紧时候来打扰,便不打算作罢要去探净玉玦的身:“无需搭理他,叫他听见声音识趣离开也好。”
“他几时有过识趣的时候?”净玉玦当即捏住瑶礼的鼻子以施小惩,“玉子儿心性纯净,不该让他听见的动静便不能让他听见。”
他说罢松开瑶礼拍拍身上叫衣衫重新有整洁,抬眼瞥见地上的瑶礼不肯动,便顺手也替他拍了拍。随后他手指轻触过树壁,那些为他遮挡一夜桃色的枝条便悉数收回去复原了正常模样。
“咦,怎么亭涵也在?”树枝刚收走显露出里面的二位,玉子儿便惊呼道,“你昨日洞房花烛,不该是在夫人房中么?”
瑶礼不给他好脾气:“你管我昨夜在何处。”
玉子儿疑惑道:“谁招惹你了,何故对我发脾气?”
净玉玦打着哈欠从他身旁走过,不知怎地就顺手朝他额头弹去了仙力。玉子儿皱眉捂住被弹痛的地方转身追上净玉玦,仰头刚要开口,却无意间瞥见了仙君耳下三指处有痕迹,便是又问道:“仙君,您脖子上的红印是甚么?”片刻后他犹如醍醐灌顶,惊呼起来,“竟有蚊虫敢咬您!我去收拾它!”
瑶礼一听,快步上前揽过净玉玦的肩迅速离开,边走边是低头偷偷笑起来。净玉玦以仙法抹去那处红印,片刻后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身后不知就里的玉子儿还在愤怒地寻那只该死的蚊虫,瑶礼回头睇得一眼确认他未看来,快速伸过脖子亲了口净玉玦的脸。
多年来的执念终于有了好结果。从今往后便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即便揉成碎片化为灰烬也只能是他的,谁都别想来抢。
否则来一个杀一个,把头砍下来做成他与净玉玦共欲蜜流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