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装忧郁上瘾的小鬼。」靠在天文台塔墙边吹风的Harry被一只大手拍了一下肩膀。
「教授。」Harry转过头叫了一声Grindelwald,就算知道他的真实身分他在学校里还是会叫他一声教授。
「嗯。」
「在想什么,这么忧伤?」Grindelwald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在想为什么你要送那盆舒心草给我。」Harry摇摇头,他不能跟这个人说到他看见的东西,这个人还不知道他的秘密。
「为什么不?我也送给了每个教授一盆,现在每个学院里也都有一盆。怎么?没用?我得到反应好像还不错的,看样子我有机会转行成为月老了,呵呵呵!」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吧,Grindelwald怪笑。
「別了吧你,你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哦,怎么会,我这是好心帮助学生更好入睡呢!这个不算唯恐天下不乱吧?」
「但那些」
「啧啧,你果然没有认真听过我的课吧?哎,我应该给你多一份十英呎的论文关于舒心草的作用才对。你觉得呢?」Grindelwald故作认真的思考著。
「別、別,我错了行吗?」Harry急忙摇头,心里暗暗的翻白眼滴咕这个老头的小心眼。
「其实,那也不过是舒心草的一个作用,它能让闻到这香气的人放松,而放松之后,最能梦见他们希望的事情。而作为学生的你们这些少年少女们,当然是爱情是最受吸引的不是吗?所以大多数学生会有梦见跟自己的心上人或是梦中情人也是可预见的。嗯,情人节在即,你说学校会多几对情侣呢?」Grindelwald半开玩笑地说。
听了Grindelwald的这番话之后Harry反而皱起眉头,梦见最想见到的事情?他对于自己没有像普通学生那样梦见什么心上人梦中情人这些没觉得怎么样,反正他也一直都没有这种自觉除了那个被闹的晚上,Harry阴沈的想。
「怎么样,要不要告诉我你梦见什么了?男的女的?」Grindelwald戏谑地问。
Harry横了一眼Grindelwald,就知道这家伙不能正正经经讲话过的。
他也不回答Grindelwald就说自己要去吃饭了的径自走人。
对于Harry的态度Grindelwald也不说什么的也跟著下楼。反正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教授学生这么的明确分明,他也不打算只把他当学生看待,这个孩子如果对他客客气气的,他反而不方便随意就搓揉恶整一下呢!
走到大厅的时候他们碰到正数落著一个低年级的几个学生的Umbridge,听起来似乎只为了他们笑嘻嘻地在讨论什么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而堵住了大厅门口。
「哎呀,Dolores。」Grindelwald怪恶心的亲暱地叫著Umbridge的名字。
「Gerard教授。」Umbridge皱著眉头不悅的瞪视打断他教训要关禁闭的Grindelwald,「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Grindelwald故作吞吞吐吐地说。
「有什么事情就请直接说。」Umbridge不耐烦的不客气地说。」
「哦这样,那Umbridge教授,我是想说上次不是跟你提到更年期吗?你的皱纹最近真的有增加的趋势,是因为睡眠不足还是因为生气频率太高?那个舒心草没有用嘛?还是欲求不满了?哎呀,更年期到了更要注意保养啊,不然老化会更快,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私下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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