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欠妥,你若是不举,我可以去找旁人,”她故意挑逗,“指不定以后我对你厌倦了,我还真就希望你不举呢。”
摩挲在她腰间的手指一顿,他目光沉了下去。
蒲桑子生了一张干净绝妙的皮相,不魅但美,像是一朵小白花,清冷绝俗,她一挑眉,一弯唇,都是让人求之不得。
可一张口,这危险的话着实与她的模样极其不符,还有这拽上天的性子,太过反差,白花美人瞬间变成毒舌美人,但偏偏就是这种让人琢磨不透,一层更比一层独特的特点,让人欲罢不能。顶着一张温温柔柔的清冷素脸,开口就要人命。
“今日我不想你再疼一次了。”他眼底涌动着压抑,嗓音低哑,“阿子,你乖一点。”
蒲桑子不怕他的威胁,就愿意撩拨勾引:“是你自己有心无力,何必处处找我的不是,你若是可以,日日刻刻,我都可以,我能累死你。”
平日里就真是将她给娇惯住了,无论是干干什么,不管是亲吻还是床榻上,她要如何就是如何,要快要慢,要轻要重都随着她,真没明白,有些事情,她天生得占些下风。
徐谦也垂眼看着她,另一手开始摩挲上她的大腿,红唇靠近要吻上。
蒲桑子往后躲,他愈发地一言不发,如此神色,看得让人心中发慌。
尤其是徐谦也心中那一句:“干死你算了。”
蒲桑子舔了舔唇瓣,推开他从他身上落了下来。
“我们去比试剑法。”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腰间被一根红线缠绕住,如此灵线不过基础法术,他就是欺负她如何没了任何屁用,为所欲为。
“阿也,你做什么。”她想走也走不了,想给被人束缚住的娃娃。
“你不想试一试,要多少次,你才会对我厌烦。”虎狼之词,他一脸平静地说出。
“那也不急这一日,你给我解开。”蒲桑子清晰地知道,他不像是开玩笑,她要是屈服了,待会什么都不是她说了算。
话落,绳子松开,蒲桑子抿了抿唇,转身要离开。
刚两步,脚踝上便是又出现了一根拉扯的红线,白皙的皮肤与这红线格外相配。
蒲桑子无奈一声:“阿也。”
“便就是仗着你没灵力,好生欺负欺负。”他心声之中说的理直气壮。
蒲桑子以为他说的欺负便就是这般用跟线将她牵制着,晃了晃脚踝上的红线,语气淡淡:“行,你爱玩就玩,我看你能玩多久。”
徐谦也喉结上下滚动:“你说的。”
蒲桑子胸有成竹:“我说的,我倒要看看,你和我比,谁更有耐心。”
话音一落,他快步靠近,一吻堵了上来。
随后两手就被红丝带绑住。
“徐谦也。”蒲桑子的脑袋乱成一团,低头看了眼被绑的双手,整个人直接被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蒲桑子张了张嘴:“你别告诉我,你还要……”
四周安静,只有徐谦也重重的呼吸声还有坚定的点头。
“过度了,你真不怕往后不行。”蒲桑子抬脚要去踢他。
一脚踢在他的胸膛上,人是纹丝不动,心中却是污言秽语。
“这脚别往我上身踹,往我身下踩。”
“我不要了,”蒲桑子将脚收了回来,“我累了,疼,而且,我今日也腻了。”
“重要吗?”他眯了眯眼,抬手将蒲桑子肩上的衣襟放下,“阿子大可推开我。”
这被绑着双手,他倒是有脸说这种话。
这一次,他完完全全作为了主导,光滑白嫩的皮肤在他有着薄茧的手掌之中变得温热。
“叫一叫我,阿子。”他声音低沉。
蒲桑子声音虚弱:“混蛋。”
“唤我名。”
他起起伏伏,蒲桑子看着手腕上微微散落开的红丝带,眉峰一挑:“谦也哥哥。”
闻言,徐谦也顿住,两眼带着微红看着她。
“谦也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