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桑子要将人推开,可力道相差极大,他如今像是完全失了理智,没有了任何商量的余地,但语气尽量保持着温柔:“若是疼,你喊我,叫出来,或者咬我,都行。”
“我喜欢听你喘。”
他手指扯开蒲桑子身上唯一一件衣服的系带,看着白皙的双肩露出,他趁着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轻声说道:“阿子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姑娘。”
蒲桑子没说话,绕在他脖颈后的手拔出银针,刚是准备插入,她便是感受到了一旁的戾气。
还真是巧。
她收了手中的针,没动,但慕子安却被一道力从她身上给打飞了出去。
蒲桑子扯嘴笑笑,躺在原地,浅浅叹了一口气。
一件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再是被人轻而易举地横抱了起来。
他那一下可不轻,慕子安本就有伤,再是这么一下,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想趴也爬不起来。
他还想用招,蒲桑子拦住了他:“罢了,阿也。”
淡淡几个字,他就弃了招抱着人离开。
徐谦也脸上看不到其他的神情,比起以往的温顺,如今直接板着一张臭脸,不好看。
于是,她开了口:“阿也,笑笑。”
他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人,扯了下嘴唇,皮笑肉不笑的。
“阿也,你带我去哪?”她问,两手抱在了他的脖颈上。
一瞬间的触碰,蒲桑子便是能够听见他的心里话。
徐谦也:“自是带到我的地盘,把你关起来,一辈子也离不开。”
但他面上并未做回答,只是掀起眼皮,一本正经地往前走。
她安心了下来,合上眼眸,嘴上轻轻道:“阿也,别吵着我了。”
胸腔中淡淡地“嗯”上一声,抱着她的那双手微微紧了紧。
“还有,”她迷迷糊糊地挑着刺,“你这衣服不好看。”
他这一系红衣金丝袍,将深邃的五官显得冷傲了许多。黑斗篷裹在蒲桑子的身上,完完全全地将人严实住。怪他,莫名其妙的,非要长得这般高。
说完这话,她便浅浅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是被人换上一套衣裙躺在了床榻上,屋中,还飘着她最为喜爱的熏香。
蒲桑子唇瓣勾了勾,抬眸看向书案旁安安静静看着书的徐谦也。
穿着与她的衣裙一般的浅紫色,身形端正,明眸皓齿,实在是让人罗不开眼。
感受到投去的目光,他抬头,与蒲桑子四目相对。
“我要喝茶。”她浅浅开口命令着。这离开的两月,她最为怀恋的就是徐谦也泡的茶。
一杯热茶端来,将人扶起,徐谦也小心翼翼地将茶喂了进去。
屋中安静,这就显得徐谦也的心声尤为的聒噪。
“还是我原原本本的那个阿子,我还担心她被那混账东西给吓傻了。”
“两月未见,阿子怎么瘦了这般多。”
“定是离了我才会如此的,非要将我踹开,受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蒲桑子扭过头将他瞧着,也不知他怎么好意思说这话。若是说消瘦,他徐谦也才是最为明显的。
见她喝完,他将茶杯放下,嘴唇动了动,这才开口问出:“你与慕子安,为何会在那。”
表面云淡风轻。
“该不会你们两真就两情相悦了?”
“阿子,你当真如此绝情,他就值得你这般痴心对待。”
蒲桑子也起了玩弄他的心思:“阿也觉得为何?”
“若是我说,我与他男欢女爱,你方才坏了我们的好事,你要如何?”
“以死谢罪?”
徐谦也的脸黑了下去。
“玩笑话。你也看见了,我灵力被封,没那能力反抗,”蒲桑子转过身子,将他的细腰抱住,“好在阿也出现的及时,不然我可就清白不保了。”
徐谦也身体微微僵着,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她的主动。
她的清白,只能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