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的笑声刺着纪云耳膜,她很不屑的笑了一下,“既然没什么时候,我去上菜了。”
纪云还没踏出一步,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起身拦住她的去路,“哎,怎么这么急着走啊玩玩嘛,哥哥请你喝酒。”
酒臭味充斥着纪云的鼻腔,端着菜的手斜了一下,盘子里的汤汁差点淌了出来。纪云眼疾手快的用另只手稳住,她面色难看,“不好意思,我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喝酒。不然老板娘会扣我工资的。”
说着纪云往后退一步,她想绕过去,夜深了店里的客人零零散散不剩几桌了。
“老李这丫头一看就瞧不上你,哎,你一个月工资多少我给你双倍怎么样?”坐在桌子一遍的一个中年男人说。
那个被叫老李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挺着他的啤酒肚满脸不爽的坐下。
纪云厌恶的瞥了他一眼,果然打工久了人的脾气就会变好。
纪云端着手里的菜忍着脾气,艰难的笑着,“不用了。”说完她快步走到另外一桌,把差点洒了的菜给上了。
纪云走进厨房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老李那桌的人,便快步走会厨房。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曲柯的菜也都炒完了,快凌晨的时候零散的客人都结账走了。只有那桌对纪云言语调戏的人没走,纪云拿着小本本走过去结账。
脚步刚停下一只手便伸过来拦住纪云的腰,纪云垂眼一看,是那个叫老李的人。
他一笑那双小到不能再小的眼就没了,他笑眯眯的说:“来陪哥哥喝酒,哥哥给你钱。”
一张一百块钱大钞被放在桌子上,纪云冷笑一声,“好啊。”
纪云弯下腰握紧桌子底下的空酒瓶,照着老李的那颗大脑袋砸去。绿色的玻璃碎片炸开,四散在各处,老李的头被砸出血。
其他几人看见老了被爆头,纷纷撸起袖子,“臭丫头!胆子不小。”
纪云把手里的记账本随手一丢,喊:“老板有人闹事!”
纪云直接抄起地上的几个空酒瓶,砸地鼠一样照着那些人的脑袋砸去。纪云在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自己的家族文化,被送去学拳击、散打之类的武术。
上初中时跟小混混打架虽然赢了,却因为满脸是伤,还被她妈祝望苏女士嘲笑。
可祝望苏女士不知道,那天她的女儿可是一对八还赢了。
纪云利用擒拿把一个人的胳膊给卸了下来,那个人疼的吱哇乱叫。曲柯听见声音拿着菜刀从厨房出来,看着满地的狼藉嘴角□□。
“铁蛋爸!有人闹事!”曲柯拿着菜刀朝东边喊了一嗓子。
纪云把几个中年男人都按地上了,那边匆匆而来的铁蛋爸看着店里的场景都惊呆了。
“曲老板你这是招的洗碗工,还是打手啊!”铁蛋爸震惊的说多。
铁蛋摇着尾巴冲着倒了一片的人“汪汪”叫唤,整个战斗过程纪云没受什么伤,她用的都是巧劲。
那些个人都太重了她根本掰不动,只能用巧劲按到再加上他们都喝了很多酒,意识都不太清醒。
纪云来到那个被她砸的满头是血的老李面前,抬脚就往老李脸上踹,脚上触脸的感觉是柔软的,像是踩在海面上。
纪云是真气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有人敢调戏她。
踹了几脚之后纪云去捡地上的记账本,记账本刚捡起来,脚一不小心踩到了她刚扔的酒瓶子。
“砰”的一声纪云倒在地上,右手臂传来刺痛。
“艹!”
曲柯见状感觉扔下菜刀去扶她,凌晨两人来到医院。铁蛋爸在他们走后报了警,警察在医院给纪云录了口供。
“对,就是那个老李。他搂住了我的腰,然后还摸了我屁股,所以我才揍的他。他性骚扰,我反抗这是正当防卫。”纪云的右手臂在摔倒时骨折了,她打着石膏坐在椅子上,没有一点受害者的摸样跟警察说着。
来的警察是铁蛋的哥哥叫毛毛,毛毛看向纪云心里还有点佩服她,一个人把几个大汉打的满头是血。
“这个……你等明天去趟警局,这个性质不好下判定。”毛毛收起笔。
踏踏一双细高跟踩在医院的白瓷砖上,女人一身淡绿色长裙,外面裹着黑色的大衣。脸上带着大牌墨镜,一步一步走到毛毛面前,女人摘下墨镜露出交好的面容。
靓丽的脸庞还是能看出有岁月留下的痕迹,“你可以走了。”
毛毛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大牌香水的味道很好闻,女人身上无处不散发着霸气。
一个警员走过来拉起毛毛,“走了。”
“你……你是……祝……”毛毛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
祝望苏一笑,“我是祝望苏,她是我女儿。”
祝望苏用手里的墨镜指着纪云,“警官我女儿的事,已经移交给市里了。夜深了你们尽快回去休息吧,辛苦了。”祝望苏的笑美的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