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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贵族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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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攀岩比赛分为男生组和女生租,在两个组别选出冠军。

傅砚修斜睨一眼黎洁,他知道黎洁在外有花花公子的名号,不想看见宋知越和对方拉扯不清。

“教练,男女一组,这样才公平。”傅砚修第一次为陌生人说谎,眼皮不安地跳动。

白知月握着安全绳扣在腰间,纯白短裤上的金色皮带勾勒出她姣好身材,她嘟囔地说:“女生力气本来就小,我不想和男生一组。”

围绕在白知月身边的小跟班纷纷附和。

“老师,能不能让男生先比赛,女生组休息一会。”

“求求你了,老师。”

“本来市里也是让选出男女两个冠军,就应该分开比赛。”

傅砚修不着痕迹地扫过宋知越,想让宋知越和黎洁分开,轻微咳嗽一声说:“对手永远不会因为你的性别让你赢。”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男女一组开始比赛。”教练站得笔直,“现在开始报数,相同字数的为一组。”

联邦教育部要求选出冠军,教练也认为输赢和性别无关,不如给学生们这个机会,看看谁更厉害。

宋知越,黎洁,傅砚修,高马尾女生一组。

女生是班里的文艺委员,平时体测长跑都费劲,此刻却要她登上眼前这座高山。

似乎看出女生害怕得发抖,宋知越帮女生扣好安全绳,安慰她,“实在害怕跟在我身边。”

“不行。”女生摇头拒绝宋知越提议,私底下练习时她见过宋知越攀岩,速度很快,她不能耽误宋知越夺冠。

“我会努力跟在你身后,不给你拖后腿。”

白知月身边的小跟班听见两人对话,阴阳怪气嘲讽,“你不会以为宋知越能夺冠吧?就他?别摔下来成为终身残疾,一辈子都要圣彼得学院出医疗费。”

“我劝某些人还是趁早认输,冠军只能属于我们知知姐!”

女生没和别人吵过架,气得脸色发红,手指颤抖,“那也要知知姐有这个本事,上次攀岩还没上去她就被吓哭了!”

“你……”小跟班半天说不出话,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安静雨林间响起口哨声,宋知越没有急着扔出登山钩,确定女生踩稳岩壁后再扔出钩子。

他落后三名成员被黎洁和傅砚修甩出一段距离。

山脚下学生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大声讨论宋知越表现。

“我就说宋知越不行吧,一开始就输了。”

“穿裙子来登山笑死人了!”

宋知越双手用力拉紧绳索,看见身侧的岩石,伸出长腿踩上岩石,借助滑轮向上攀岩。很快,他拉近和傅砚修的距离,甚至只差一步就能超过傅砚修。

傅砚修只觉浑身炙热,脑子发烫,从没一刻比现在更想赢得比赛,他露出一个狡黠笑容,牙齿很白,衬得他五官更加俊朗。

忽然,他闻到一股香味,宛若藏在雨林间的君子兰,只淡淡飘过让他难以忘怀。

他抬眸望向上方。宋知越长腿曲起踩着岩石,黑红格子群下白色蕾丝包裹软肉,软肉溢出如装在裱花袋里挤出的奶油。

男人……?

傅砚修立马调整姿势,转移方向,他低头瞧见下方人群,悻悻地回到宋知越身后,用身躯挡住下方视线,绝不能让别人看见。

黎洁不喜欢极限运动,小狗一样吐着舌头跟在宋知越身后,好几次被身旁女生超过,他的视线被女生和傅砚修挡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对于好兄弟傅砚修的反常行为,黎洁毫不在意,甚至在心里默默吐槽傅砚修这小子是大直男,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非要和宋知越争夺冠军。

傅砚修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东西,宋知越笔直白皙的长腿在他眼前晃动。他吞咽口水有些走神,脚下踩空,岩石滚落。

“卧槽,好危险,傅砚修怎么会这种罚低级错误。”

“天啦,教练快上去帮忙。”

“傅砚修可是傅家唯一的儿子,听说他家几代单传,若是真出现什么意外,我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宋知越成功登顶,随手捆上长发,向即将坠落的傅砚修伸出手,“抓住我。”

傅砚修仰头看向宋知越,阳光刺眼,宋知越金色发丝飘落鬓边,红唇诱人,弯腰时能看见搭配工字背心的内搭,黑蕾丝挂脖吊带,胸前还有一颗红色珠子。

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傅砚修努力伸手搭上宋知越掌心。他一直处于强势的一方,今天却成为弱者被宋知越搭救。

这种感觉像是,他心甘情愿跪在宋知越脚边,主动成为国王的骑士……

宋知越手臂磨蹭到地面石子,刮上他白皙皮肤,鲜红血珠一滴滴滴落。他额角渗出汗液,手臂青筋暴起,用力拉拽傅砚修。

“你们没事吧?”教练急得满头是汗,赶紧拿出手机拨打医院电话。

往常都会安排普通医生做这些小事,但今天对面听见宋知越名字时说:‘陆教授在附近采药会经过你们那里。’

教练:“……”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

黎洁扶额,赶紧拧开一瓶矿泉水,为宋知越冲洗手臂上的伤口,眼里满是心疼,“我开星舰先送你回联邦吧。”

宋知越垂下手臂,伤痕从手背位置一直延伸到手臂关节处,裸露的伤口像是一条红色蚯蚓,血液顺着他指尖滴落。

“没事,一点小伤。”宋知越往裤腿上擦拭血渍,“真没事。”

黎洁跟在宋知越身边,举起一把遮阳伞为宋知越遮挡烈阳,喋喋不休地念叨,“你回帐篷休息,帐篷我给你搭好了。”

“你这样,我怎么跟陆哥交代?”黎洁皱眉不展地说。

宋知越偏头和黎洁对视,“你在心疼我吗?”

黎洁被宋知越目光看得心脏跳动,他指节捏紧伞柄,“我心疼你。”

“心疼自己的嫂嫂?”宋知越甩了甩手臂上的水渍,审视地目光倏地看向黎洁。

黎洁脸色瞬间变红,紧张得说不出话,只敢亦步亦趋地跟着宋知越。

“没有人说过你很像小狗吗?”宋知越打趣他。

徬晚,紫霞透过天幕洒落河边,照得河水如绸缎般波光粼粼。

宋知越躺在帐篷里睡觉,他睡眠浅身旁有轻微响声都能听见。他听见低沉的脚步声停在帐篷外,拉链打开冷风灌入,很快那阵冷风被阻挡在帐篷外。

他没有睁开眼睛,闻到一股熟悉的冷冽清香,是独属于陆随风身上的香味。

陆随风脱下外套盖在宋知越身上,打开旁边的医疗箱拿出酒精棉签还有药水。

他低头仔细处理伤口上的碎石,离得太近,他眼睫轻轻扫过宋知越掌心,宋知越手指动了动。

“怎么总是容易受伤?”陆随风神色暗淡,视线落到宋知越伤口上,棉签轻柔触碰伤口,涂抹上一层药水。

“他们没有把你照顾好。”陆随风伸出指尖拨弄宋知越额头碎发,撩开平日遮挡棱角的碎发,瞧见宋知越原本的容貌,柔和得似乎不具有任何攻击性。

他想起建立在孤岛上的实验室,应该把宋知越关在实验室。他每天亲自做营养餐给宋知越吃,尽管宋知越膝盖磨红了,他还是会抱着宋终知越处理……

陆随风双膝跪在宋知越身侧,弯腰靠近宋知越。

宋知越指节抓住床单,感受到离他越来越近的呼吸,陆医生的唇瓣近得几乎要贴上他额头。

“陆医生?”

傅砚修单手提着两条开肠破肚的鱼,鱼腥味随着冷风侵入帐篷,他冷眼看向陆随风,“你在做什么?”

宋知越悄悄松了口气……

“处理好伤口还请陆医生出去。”傅砚修站在帐篷外。

“医生观察病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陆随风取出温度计,抬起宋知越手臂,将温度计插进宋知越口腔中。

傅砚修捏紧手中草绳跨步走近帐篷,大马金刀坐在宋知越身边,“关心同学也是我该做的事,况且他还是因为我受的伤。”

宋知越被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挤在中间,他捏着被子不能随意动弹,默默祈祷两人赶紧离开别打扰他睡觉。

“温度量好了。”傅砚修视线没从宋知越嘴里的温度计移开过,越盯着看思绪越活跃,让他想到一些韩漫攻会把温度计插进口口给受量体温。

宋知越嘴唇晶莹,因为微微张嘴睡觉,银丝顺着嘴角滑落。陆随风替他擦拭银丝,将温度计探入里面,低到宋知越上颚,“我是医生。”

他们因为温度计起了争执,共同伸手握住温度计,一会磕碰到宋知越口腔软肉,一会又探入宋知越喉咙深处。

呼啦——

帐篷拉链被第三次拉开,冰冷刺骨的冷风席卷整个帐篷。宋知越趁此机会睁开眼睛,睡眼蒙眬地看向前方,抬手擦拭嘴角银丝。

黎洁抱在怀里的被子掉落。在他眼里,宋知越眼尾泛红流出生理性眼泪,嘴里不知道吃过谁的东西,被欺负得哭出来。

他一会没守在宋知越身边,竟然被这一群豺狼虎豹霸占宋知越。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上前裹住宋知越身体,指腹擦拭宋知越脸颊上的泪痕,咬牙切齿地说:“嫂嫂,他们欺负你了,对吗?”

他把心中明月一把揽入怀中,怒视身旁一左一右的两个坏男人。

这两个老谋深算的坏男人,怎么可能有他心疼嫂嫂。

他自己的嫂嫂自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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