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知道切片能让他共感,放大心底对宋知越贪婪的占有欲,他会毫不犹豫杀掉切片。
杀掉切片会少一根,知知肯定不希望他那样做。
祂搂住宋知越柔弱的身体,吻上宋知越额头、鼻梁、薄唇,细密如雨滴的吻落到宋知越碎骨上,宋知越指尖颤巍巍地抓住‘傅砚修’衣衫,寻求微弱安全感。
“继续做让他感到愉悦的事。”祂不舍得看向宋知越痛苦皱眉,即使再不情愿也命令切片继续按摩。
愉悦带着痛苦的伸//呤从宋知越唇齿间发出。
…………
宋知越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桔黄色调染透落地窗,夕阳倾洒到木板。
他身上没有一点黏腻感,反而很清爽舒适,他身上不再是那件短款开叉旗袍,套上一件粉调长款洛丽塔,直发也被人用卷发棒打理过,卷翘到一定幅度。
岛台周围打扫得一尘不染,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宋知越扶摇沉默一阵,仅仅是按摩而已怎么会那么疼?他指尖抚摸红肿嘴唇,轻嘶一声,呢喃地说:“傅砚修属狗的吗?”
若有若无的腥味暗示发生过的事情,锁骨上的吻痕和腰侧红痕都是真实的。宋知越跳下岛台,走出傅家别墅。
海边寂静,没有一辆车辆经过,路边椰树林光影透射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凉风吹拂宋知越发丝,眨眼间一辆黑色面包车飞驰而过,迅速停下。
车上下来五六个糙汉,身材高大,全都覆面只看见深邃眼窝。他们身后走出一个男人,是许久未见的顾天一。
顾天一嘴里叼着一根香烟,视线上下打量宋知越,注意到宋知越膝盖磨出的淡红印记,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宋知越临危不乱,看了眼后台数据值,还差40%他就能离开小世界了。
玩也玩够了,是时候该离开了,免得顶头上司发怒满世界找他,找不到他又要用电击惩罚系统。
“走吧。”宋知越俯身进入黑沉沉的车厢,黑暗彻底将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