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越坐在温玉生怀里,大腿软肉被温玉生握在掌心,捏出几道红痕,他手指颤抖扶着前方座椅,嗓音弱弱地喊,“老攻……”
“放松……”
温玉生火热掌心抚摸宋知越背脊突起,按在宋知越后腰上,宋知越往前趴下。
咕唧,咕唧。
晶莹剔透的珠子滚落在温玉生手中,珠子温热的温度传到温玉生掌心,迅速蔓延,使温玉生耳垂泛红。
嗡嗡嗡。震动声落到两人耳畔,格外暧昧。
温玉生放开宋知越,让宋知越仰躺在他怀里,摸出丝绸手帕,专注地擦拭骨节分明手指上挂着的银丝。
有几滴银丝坠落,滴落到宋知越脸颊上。宋知越美若美神降临人间的脸上,此刻沾染一滴“污垢”,让温玉生想按住他后腰,把宋知越全身上下每一块皮肤弄成绯色。
温玉生擦完手指,掌心握住宋知越大腿,抬起宋知越长腿,仔细帮宋知越擦拭残留“污垢”,手指却有意无意摸上顶端,逼宋知越吐出………
半小时后,宋知越南瓜裤后面濡湿一片,幸好王子制服外套下摆够长,刚好能遮挡那片透明湿润布料。
布料贴在两瓣屁股上黏糊糊的,宋知越浑身不自在。
温玉生带宋知越走进旗袍店。店面古色古香,雕刻双生花的窗棂推开,阳光洒落木地板上,各种香膏混合在一起的气息并不沉闷,反倒形成了一种麝香味。
立即有服务员上前接待温玉生,“温少,你定制的短款旗袍都在二楼试衣间。”
宋知越洛丽塔半高跟皮鞋踩上木楼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一楼挑选布料的顾客,等温玉生上楼后才敢窃窃私语。
“我没看错吧?跟在温少旁边的是不是陆霆川身边的小情人?”
“不过也不是情人关系吧。据说是陆少爱得不可自拔,想用婚姻套住宋知越,可惜宋知越没能同意陆少求婚。”
“那他们五人现在是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他们四个同时对宋知越展开追求,宋知越没答应跟任何人发展关系。”
“我要是他就选陆少,听说陆少真的很宠他。”顾客吃到联邦顶级豪门的瓜,心情不错,买下真丝布料。
“依我看宋知越就是陆霆川老婆。”磕CP的路人一脸兴奋,补充地说:“那种养在豪门宅院里的金贵金丝雀,某天飞出家门被温少撞见。”
“温少有权有势当然要横刀夺爱,上演强制爱剧情。”
二楼试衣间,横厅装修成原木奶油风,没有堆放任何一件衣物,推开第二件房门,里面摆放一张红皮单人沙发,和一面落地试衣镜,除此之外还有两排定制旗袍。
“怎么都是短款高开叉旗袍?”宋知越嫌弃地挑选几件旗袍,随口说了一句,“没一件我喜欢的。”
温玉生从后面抱住宋知越,为宋知越挑了几件,“不喜欢吗?还是担心我会忍不住?”
宋知越转身,双手吊住温玉生脖颈,“温少不害怕名声扫地,我又害怕什么呢?”
“他们都说我是陆霆川老婆。”宋知越扫了眼房间布局,怀里抱着温玉生给他挑的旗袍,“温少放落地镜在试衣间里,难道不是想让我换好衣服后,方便艹我?”
温玉生难以启齿的想法被宋知越无情拆穿,眼底情欲翻涌,想要亲自给宋知越换上旗袍,再亲自解开旗袍繁琐纽扣。
宋知越脱下王子制服外套,弯腰脱下洛丽塔皮鞋,赤脚踩上柔软地毯上。
他解开一颗颗珍珠纽扣,敞开的领口令制服衬衫改变风格,像是穿了一件深V衬衫,里面白蕾丝挂脖内搭紧紧贴在胸口,胸前那颗红色小痣若隐若现。
“你帮我脱掉剩下的衣服。”宋知越懒得抬一下手指,指使温玉生帮他脱掉衣服。
身上这套王子制服是陆霆川一件一件帮他穿上的,也该由温玉生一件一件帮他脱下。反正他们都是兄弟,应该不会因此心生芥蒂。
温玉生掌心按上宋知越腰窝,拇指制服磨红宋知越皮肤,另一手缓慢地帮宋知越解开纽扣,每解开一颗纽扣,他呼出的气息变得更加滚烫。
衣物落地的声音很轻,恰似一阵微风轻轻吹落。温玉生掌心向上,摸到宋知越马甲线,手指和拇指用力揉搓宋知越口口,淡粉色瞬间由浅变深。
温玉生忍得很难受,手指探进宋知越裤腰边缘,动作温柔帮宋知越脱掉南瓜裤,丁字白色横带缠绕宋知越腰腹间,白蕾丝让那点淡粉引人注目,轻薄布料裹住宋知越口口。
“知知,你帮帮我好吗?”
宋知越拿起一旁的软尺,尾部缠绕温玉生脖颈,打了个活结。他高坐木桌,掌心撑着桌面,脚掌踹向温玉生胸膛,手指攥紧软尺,“叫我主人。”
温玉生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锦衣玉食,众人拥簇,是金字塔顶尖的存在。再加上他排斥别人靠近,总是一副性冷淡的模样,所有人都将他视作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主人是在惩罚我吗?”温玉生跌坐再单人沙发上,握住宋知越脚掌往下探去,仿若自尊被碾碎又再次重建。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只是为得到宋知越奖励的一条小狗。
“主人。”温玉生拉开抽屉,拿出金色铃铛挂在软尺上,眼尾潮气弥漫,长睫染上水雾,“现在可以奖励我吗?”
宋知越伸长长腿,脚掌揉踩温玉生西装裤,水渍慢慢侵染他掌心,西装裤硬邦邦的质感摩擦他脚掌,浅白色水痕在他脚掌打圈。
“主人让我好爽。”温玉生扯松领带,闭上眼睛享受,掌心摸向胸膛和喉结,皮肤沾染欲色。
宋知越实在没有耐心做这种事,感觉脚掌快被磨破,他用了点力气,踩向温玉生西装裤,快速收紧手中软尺,温热水渍打湿宋知越脚掌。
“主人……”
【已回收002号切片】
身体处于潮热兴奋状态,更方便祂入侵切片身体,当他占据身体主导,温玉生化作数据值流入主脑。
“温玉生,你是变态吗?!”宋知越感受到坚//口触感,甚至比之前看大了不止一倍。
“怎么又有反应了?这次自己解决。”宋知越有些生气地松开软尺,脚尖挑起温玉生下颚。
‘温玉生’倏地睁开眼眸,瞳孔闪过一抹猩红,很快消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裁剪贴合的衬衣突然爆裂,碎成一块块碎布,碎布挤压薄肌,看起来很好摸。宋知越看得出神,脚掌向上踩上‘温玉生’胸肌。
‘温玉生’手指缓慢机械地攥住宋知越脚踝,软尺从宋知越手中滑落。
祂现在更像是主人身边失宠的疯狗。
“知知,换衣服。”
‘温玉生’摸到一把剪刀,迟疑地歪了歪脑袋,黑雾般的眼睛望向宋知越,“剪掉。”
祂吸收温玉生数据值太快,以至于一时片刻无法占据主导,语言系统有些混乱。
‘温玉生’握着剪刀划破宋知越吊带中间,白蕾丝上点缀的小花碎裂,流露出花蕊里面的水珠。
“想吃。”
宋知越眼疾手快捡起地面软尺,用力拉紧,瞬间拉近他和温玉生距离,他望向‘温玉生’瞳孔,迅速出手甩了‘温玉生’一巴掌。
“你不是他。”宋知越用软尺缠绕‘温玉生’脖领,两边拉攥,“你到底是谁?”
“有奖励吗?”
‘温玉生’指腹刮蹭宋知越胸前裸露的皮肤,淡红色渐渐晕染开。
“告诉我。”宋知越手中软尺交叉缠绕勒紧。
试衣间内呼吸交缠,‘温玉生’面对面抱住宋知越,走到试衣镜前。
祂忽略宋知越提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宋知越。因为祂是宋知越的救世主、是宋知月顶头上司,也是宋知越的老攻。
虽然宋知越从未承认过祂的身份……
宋知越背脊抵压在落地试衣镜上,失去重心,双手抱住‘温玉生’脖颈,“你要做什么?”
湿润温热口腔贴上他光滑皮肤,牙齿磨蹭软肉啃咬片刻,压抑吮吸声萦绕在宋知越耳畔。
宋知月脖颈靠着落地镜,垂眸看向红肿皮肤,仿若汁水很多的蜜桃轻轻啃咬就能流出汁水。
“疯子……”宋知越指尖抓上‘温玉生’宽阔背脊,抓出几道红痕。
‘温玉生’舌尖舔舐宋知越皮肤,掌心掐住宋知越腰窝,感受纤细腰肢发出一阵阵颤栗。
“想要……想要喝光……”
宋知越无法直视‘温玉生’下颚线明显的侧脸,‘温玉生’毫无瑕疵的脸上挂着水珠。
‘温玉生’不浪费任何一滴液体,舌尖卷走脸侧液体,餍足得目光看向宋知越,“知知,好甜。”
他调转方向,手掌握住宋知越大腿软肉。
两人同时面对镜面。
宋知越胸膛贴着镜面,双手掌心撑在光洁镜面,避免滑落淡粉指尖微微曲起,眼里水雾濡湿眼角,睫毛扫过玻璃镜面。
镜子里,他浑身上下白里透红,额头浸出细密的汗液,颧骨像是打了水光腮红,贝齿轻轻咬着薄唇,忍耐着……
咚咚咚,房门从外面被敲响,傅砚修沉稳的嗓音透过木门传进屋内。
“知知,你在里面吗?”傅砚修又用力敲了两下木门。
宋知越喉咙压抑喘息,双手撑在镜面上,臀肉落到‘温玉生’滚烫掌心里,烫得如同打上某种印记。
“我在换旗袍,稍等一下。”
傅砚修整理发丝,听话地站在门外等待宋知越。
啵——
宋知越脚掌重新回到地面,掌心按向‘温玉生’胸膛,‘温玉生’倒在地毯上,两旁旗袍衣架晃动,如坠落温柔乡里。
宋知越找准方向,跨坐在‘温玉生’腹肌下方,掌心抚摸‘温玉生’块垒分明的腹肌。
他们挤在两排旗袍落地衣架中间,剧烈动静让旗袍随风晃动。
‘温玉生’没有想到宋知越会奖励他,炙热掌心按住宋知越两侧腰窝,猛地挺起腰肢像是在一直做仰卧起坐,感受手下颤动不安的细腰。
宋知越站起,大腿间流淌半透明水渍,他拿出发绳扎起长发,随意挑了一件旗袍,开衩到大腿根部,能看见‘温玉生’掐着他腰肢爆炒时留下的淡红指印。
他单手拽动‘温玉生’衣领,轻拍‘温玉生’脸颊,“下次别再让我遇见你。”
宋知越背脊挺直,站在试衣镜前扣好旗袍纽扣,扶墙弯腰穿好红底高跟鞋,拿起挂在落地衣柜上的刺绣包,回眸看向‘温玉生’,撂下狠话,“下次再遇见,我一定会把你夹哭。”
宋知越推门出去,对站在门外等他的傅砚修说,“我们走吧。”
傅砚修洁身自好,不常出入同□□,没见过打扮骚气或者打扮精致的小零,视线黏着宋知越。
宋知越倚靠在门沿边,修身旗袍勾勒他细腰,黑色旗袍左侧是一朵绽放的红玫瑰,衬得宋知越皮肤雪白,旗袍下摆恰好能遮盖住宋知越臀部。
“纽扣扣错了。”傅砚修声音低沉,靠近宋知越,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月季香味,苦涩带着清甜的气味。
他力气很大,不知道用巧劲解开盘扣,一用力扯下宋知越胸前红珊瑚做成的盘扣,旗袍衣领敞开,锁骨上全是密布的吻痕。
宋知越手里捏着绢帕,擦拭傅砚修流出的温热液体,“傅哥,你怎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