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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Chapter 13 汤姆·里德尔同担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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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佩特校长再不情愿伊维娅当霍格沃兹的勇士,也不得不接受现实。他的话伊维娅一向当耳旁风,于是他叫来最乖巧懂事的汤姆,苦口婆心地让他劝伊维娅多为比赛做准备,别丢了霍格沃兹的脸。

“除了邓布利多,她最听你的话了,汤姆。”

汤姆听到自己的名字和邓布利多并列,微微一笑:“我会为霍格沃兹的荣誉帮助她的,校长先生。”

迪佩特校长欣慰地吟唱:“汤姆,如果勇士是你该多好啊,汤姆。”

伊维娅旁听的表情,连汤姆都觉得是在挑衅。他又替伊维娅向校长先生赔罪,才拉着她离开。

他们没有去图书馆。自升上四年级以来,汤姆的追求者不断,除非在禁书区,否则总不得安宁。哪怕在禁书区,也有人一直等到闭馆,在图书馆门口向他递上情书。汤姆知道自己的外貌优越,源源不断地有人告诉他。而伊维娅仿佛没开窍,一次也没有就他的外貌表达赞美。

既然获得了免考的资格,伊维娅理直气壮地拒绝了汤姆的自习邀约,她不是警惕地观察着塞巴斯蒂安的一举一动,就是独自跑去禁林,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即使如此,汤姆也不满足。

“不考试就可以不学习了吗?”汤姆抓到伊维娅时,循循善诱地说,“五年级就要选级长了,级长人选一向由校长拟订。虽然迪佩特校长对你有点偏见,但你如果能成功为霍格沃兹赢得火焰杯,再加上优秀的成绩和良好的品行,有机会被选为级长的。”

“当级长有什么好的?会耽误我逛霍格沃兹。”

汤姆点出伊维娅最感兴趣的职责:“每天晚上,可以在走廊中巡逻,确保没有人违反宵禁。”

伊维娅果然来了兴致:“你的意思是,合法夜游?”

汤姆保持着一贯的微笑,纠正说:“是‘巡逻’。”

汤姆开发了有求必应屋的自习室,训练场和实验室的多重功能。能遇见伊维娅的话,汤姆就会把她拽进去,不然她能理直气壮地说在图书馆找不到人所以不学了。

汤姆话里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外:“你难道是在为我学吗?”

伊维娅认真地回答:“汤姆,你比妈妈还关心我的学习成绩。”

汤姆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被分到拉文克劳的?”

“你以为我想来拉文克劳吗?我入学之后天天爬楼梯,爬得刚吃完下午茶就又饿了。早知道就和分院帽据理力争去赫奇帕奇。要不是有艾斯特……”

汤姆面无表情地把伊维娅的嘴捂住:“今天不把《黑魔法探秘》最后一章学完,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伊维娅学得很痛苦,学习本来应该是件快乐的事,都怪汤姆·里德尔!学完了汤姆也没信守诺言,再次在心里强烈谴责!

伊维娅随手拿了本《魔法图文集》,瞟到汤姆手里的也不是黑魔法书,好奇地探头。

“《纯血统名录》?就算姓氏不在上面也不能说明不是纯血,因为它只收录了排斥麻瓜的纯血家族。如果纯血家族不和麻瓜通婚,早就灭亡了。”伊维娅轻蔑地说,“立场大于事实。编出来哄利益相关者开心的。”

“如果你能哄别人把你的名字编进纯血名录,我会对你刮目相看。虽然我觉得,你既不会去做,也没有这个本事。”

汤姆读完B的姓氏家谱,才和伊维娅一起走出有求必应屋。

去食堂的路上,络绎不绝的学生前来找伊维娅要签名。已经升上七年级的尼尔斯感慨地说:“我知道我没看错你,伊维娅,就算你和斯莱特林在一起,我也会祝福你的。”

“什么叫就算和斯莱特林在一起?自从汤姆入学,你们学院杯有赢过吗?”阿布拉克萨斯把他挤开,“伊维娅,也给我签一个,哦还有赛维涅的,她不好意思说。”

阿布拉克萨斯察觉到汤姆不友善的目光,把笔递过去说:“顺便给我也签一个。”

汤姆和气地微笑着:“顺便?”

“不是,绝对不是,就是为了找你签名才来的!”阿布拉克萨斯谄媚地说,“如果你投了自己的名字,霍格沃兹的勇士哪会是别人啊!”

伊维娅向新朋友寻求安慰,因为汤姆也不可能安慰她。

驯龙者纳尔维尔·瓦尔泽正在等她,他们在禁林打猎时遇见,瓦尔泽总觉得凯特尔波恩教授提供的肉类营养不够丰富,于是自行给龙准备口粮。伊维娅靠近龙时,它们不会喷火吓退来访者,瓦尔泽才多看了她几眼。

伊维娅从树丛里钻出来,像被淋湿的小狗一样抖落一身树叶,瓦尔泽笑着帮她从头发上摘掉一片叶子。离她最近的中国火球龙发出友好的低鸣,还把鼻翼凑近了笼子。

瓦尔则用漂浮咒把食物送进去,伊维娅也有样学样。龙大口吞下新鲜的食物,吞咽的过程中不时将新鲜的血液甩出。瓦尔泽早就做好了防护准备,看伊维娅新手一样把血抹得到处都是,忍不住笑起来。

“霍格沃兹的勇士伊维娅·格雷福斯?”德姆斯特朗的带队老师埃尔德里克·奥赖恩神出鬼没,走到他们背后,精明地打量着伊维娅,“你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是特意打听比赛内容?”

“奥赖恩教授,她不是——”

“我没心情听你解释。”奥赖恩挥挥手,“还有谁躲在那里,出来吧。”

汤姆解除幻身咒,毫不畏惧地直视奥赖恩:“据我所知,你也将第一场比赛的项目提前告知了自己的学生,伊维娅当然也得亲眼看到龙,才算公平。”

伊维娅这才想起来用魔法清除身上的血迹,她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就算邓布利多教授知道了,他也不会怪我的。”

汤姆被伊维娅牵着袍子,也没有动作,他挡在伊维娅前面,握着魔杖等待机会,随时准备为霍格沃兹的光荣消除奥赖恩的记忆,哪怕对方是德姆斯特朗的教授。

奥赖恩一步步走近,追问的却是另一件事:“难道阿不思·邓布利多很喜欢你吗?”

汤姆·里德尔被问得有点懵,他不明白话题的焦点怎么转向了邓布利多教授。

但他仍然礼貌地回答:“我想是的。伊维娅闹出点违反校规的事,总是邓布利多教授为她说情,连拉文克劳的院长弗利维教授都不好意思再三偏袒。既然双方都知道了龙的秘密,奥赖恩教授要是觉得有失公平,不妨请邓布利多教授来决断。”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伊维娅不高兴地松开袍子,没头没脑地问奥赖恩,“你见过纽特学长吗?”

奥赖恩斩钉截铁地说:“没见过。”

伊维娅叹气说:“那就奇怪了,你的语气,和纽特学长在信里向我抱怨的某个人很像。”

“天色已晚。”奥赖恩生硬地挥动袍子,扭头离开,“既然你们觉得公平,那就用实力说话吧。”

汤姆等两人走到棚屋,把袍子从伊维娅的手里拽走:“你还在和纽特·斯卡曼德写信?”

“他出版的每一册书我可都买了,连序言都倒背如流,难道他不可以给资深粉丝写信吗?”

汤姆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你们可真是忘年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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