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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番外:江砚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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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天际一望无边,湛蓝的色的天空中没有一朵云彩,江砚年翻身下马,红色的官袍划出一道弧形,在微风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丰神俊朗。

尹默牵着马跟在他后边,再一次感慨自家少爷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关键不止有一副好皮囊,还有聪明的脑子,卓越的出生,现在更是尚了公主,成为当朝唯一一位驸马。

端敬公主是明德帝唯一的女儿,江砚年可不就是唯一一位驸马了吗。

本朝驸马可以参与政事,加上他的父亲江序是明德帝心腹,明德帝对女儿尤为疼爱,对这个女婿也是爱屋及乌,所以给他的官职不低。

那段时间朝廷内外有不少声音嘲讽的,不过都被他们家少爷用实际行动打了嘴巴,如今少爷可是最年轻的四品官,虽然其中有外力因素,但是他本身的能力能坐得稳这个位置!

尹默在江砚年读国子监的时候跟在他身边,如今一晃已经过去十几年,到现在他还有些恍惚,这十几年真是时间一晃而过,少爷已经成家,老爷和夫人带着小姐四处云游,日子也过的格外潇洒。

“尹默,愣什么神?”

江砚年看他半天在那傻站着不动,敲了敲他的脑袋。

他生了一副天生的好相貌,既有父亲的清俊,又有母亲的柔和,两者加在一起,成就了他这张人见人爱的相貌,不说女人,就是男人也很难对他生出恶感。

尹默回了神,笑道:“少爷今儿个不买点东西哄哄公主?”

以往江砚年可都是会在外面街上逛逛,然后买点新奇小玩意回来逗公主开心的,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江砚年大跨步往里进:“这你就不懂了,以前那是事务繁忙,每次回来都晚了不少,今天好不容易正点下值,我不回来,还闲逛什么?”回家搂着媳妇不好吗?

说起来也是缘分,他与端敬公主幼时便见过,但那时两人都太小,一个一岁,一个才半个月,连话都不会说的奶娃娃当然谈不上什么熟悉不熟悉。

后来第二次见是在一次宫中举办的中秋宴上,当时他的母亲周芷被太后刁难,他气愤的不行,但却被宫人拉着,不让他轻举妄动,否则便会累及全家,他也怕给父母招祸,只能硬生生忍着,幸好当时的端敬公主替母亲解了围。

后来他找机会专门谢了端敬公主,不过当时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摆摆手,表示无碍:“我本来就喜欢周夫人,举手之劳罢了,当不得你特意来谢一趟,况且你母亲也是受得无妄之灾。”

再后来他们许久没有交集,直到他十八岁高中状元,在皇宫被明德帝接见的时候又遇见了明媚灿烂的端敬公主,她像只九天翱翔的凤凰,一下子便飞进了他的心里,再也没有散去。

从那以后,他屡屡找机会见她一面,但她是当朝最尊贵的公主,哪里是他轻易能见到的?

好在她喜欢出宫去二哥武王的王府做客,他也因此找到机会见了她几面,说了寥寥几句话,可即便如此,他的心思还是被太子和武王发现。

作为疼爱妹妹的哥哥,怎么可能会对他这样觊觎自己妹妹的人有好脸色,那段时间他经常被他们教训,脸上动不动青一块紫一块,也不要擦药,就这么顶着这张脸堂而皇之的上朝。

他喜欢端敬公主,可是现在见不到她,无法诉说自己的心意,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向她表达。

明德帝当时坐在龙椅上辨不清神态,但他能感觉到气压很低,最终他还是挺直了脊背,向明德帝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最后终于得偿所愿,与心中的凤凰喜结连理。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两个大舅哥还是看他不顺眼,给他派了不少的活,基本上每天都要夜深才能回府,今天倒是难得早早把他放了回来。

进入内院,他挥退了前来见礼的丫鬟:“公主呢?”

金桔:“公主还在房内歇息,驸马进去的时候动作轻些。”

江砚年:“这都黄昏了,这个时候怎么公主还在歇息?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紧,快去请个太医来!”

他着急忙慌地往里走,动作却也小心谨慎,生怕吵着里面熟睡的人。

金桔在后面偷偷捂嘴笑,驸马平日里风轻云淡的模样,其实一遇见公主的事就急的慌了神,公主身体不适她作为贴身丫鬟能不请太医吗?

不过,这样也好,公主和驸马感情好,他们这些人也开心。

金桔笑着退下,把空间留给里面的二人。

……

端敬公主其实并没有睡着,只是躺在床铺上陷入了沉思。

她很早便注意到了江砚年,只是那时候年纪小,并没有什么旎旎心思,只是觉得这个人长得挺好看,剑眉星目,有清风之资却又有一颗仁爱之心。

十五岁那年她偷偷溜出宫玩,在喧闹的大街上突然有一匹疯马横冲直撞,不少百姓被马踢踩踏,倒地不起,她因为身边有暗卫,幸免于难,可当时正好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与家人走失,坐在大街上哇哇哭,眼看就被命丧于马蹄之下。

当时她的暗卫只能来得及护住她,没有时间折返去救那个小姑娘,千钧一发之际,江砚年翻身上马,及时勒住了疯马,才没让它继续伤人。

也就是那一刻,他住进了她的心里。

而她也早就一眼认出了他,江砚年和他的母亲有五分相似,和他的妹妹安安有七分相似,她很熟悉周芷和安安,母后和她都很喜欢她们,经常邀她们进宫作伴,她也会经常听安安提起哥哥,对他虽然没见过几次,但是早已熟知。

本朝公主嫁人都晚,母后父皇疼爱她,不想她那么早出嫁,她也不想太早嫁人,于是便保留着那一份朦胧的情丝,直到他高中状元那天。

那天她本来不会出现在父王的宣政殿,可碰巧她听到御花园的小宫女聊天,在谈论新科状元江砚年。

“你说这位状元得长什么样啊?据说才年满十八,丰神俊朗,长得颇好,连咱们太子爷年轻的时候都比不上呢!”

“我也没见过,不过光是看江序江大人的风姿就能知道我们这位状元郎是何等的风采了。”

“说的也是,还有经常进宫的周夫人,那般貌美和善,她的孩子一定也差不了!”

“就是不知这位江小状元以后会配哪位美娇娘呢?”

“这还用说?肯定是身份尊贵,貌美如花的呀,说不定啊,他已经心有所属,就等着这次考中状元安求皇上赐婚呢。”

“你说的对,我刚才还听说皇上召见他呢!”

端敬公主站在花丛之后,影影约约的花丛遮住了她的身影,说话的宫女闲谈完之后便各自离开,独留她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沉思。

从十五岁那年,她好像忽然懂得了小女儿家的心思,心里住了人到底是不一样的,但她贵为公主,自小要风得风要雨的雨,父皇母后宠着,两个哥哥疼着,可以说这世上的苦都和她没什么关系,除了出生时遭人陷害,便再也没受过苦。

所以哪怕知道自己对江砚年有着朦胧的好感,但需要她关心的事情太多,玩乐的也太多,这点小小的情绪压在心里和旁的比起来可以说微不足道,顶多支撑她在人多的时候遇到江砚年的时候多看两眼,但也就仅限于此。

可如今知道他终究是要成婚的,说不定还有了心上人,要求父皇赐婚。

她的心忽然起了波澜,有些迷茫。

可她从没听安安说过江砚年有心上人啊,安安说江砚年每次一下学回去,不是和肉肉玩,便是逗妹妹,天天招猫逗狗,活泼的不得了,在安安嘴里,这个哥哥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心上人?

不行,不管怎样,她得去看看!

到了宣政殿,她见到了江砚年,今天她穿的是一身大红色的衣衫,热烈明媚,是母后给她选的,说这身衣服才最能体现出她皇家公主的风范,本来她不想穿这身衣服过来,但来不及赶回去换,只能穿着这件。

本来她觉得很好看,但是现在一看,是不是有点太过张扬?

端敬公主向父皇见过礼,突然低头有些怀疑自己的穿着不合适,不过这点怀疑很快被她抛诸脑后,她是本朝唯一一位公主,天生身份尊贵,就算她对江砚年有好感,也不至于改变自己,把自己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

想通了这一点,她大大方方的朝一身红衣的江砚年望去。

他身上还穿着新科状元的红衣,衬的人俊朗潇洒,面若冠玉。

两人对视的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止,一双剪水秋瞳,一双狭长凤目。

江砚年的心被撞了一下,他自然是认识端敬公主的,安安每次从宫里回来,都会说这个姐姐对她有多好,这个姐姐有多漂亮,但他们二人之间好像很少有什么交集,顶多是年幼时的那一次道谢,后来便很少单独见面。

有时候一些重大的场合,他在人群中,她坐在上首,虽然共处一个场合,但彼此都无甚交集。

可是今天,诺大的宣政殿,除了明德帝便只有他们二人,江砚年看着一身火红衣衫的端敬公主,脑子里突然涌现出一个疯狂的念头——他想与她成婚!

不只是一见钟情,更多的是经年累月的好感,到了这一刻似乎再也不能忽略。

……

“你回来了?”

“快躺着,别起来,这是怎么了?”

江砚年快步流星走过去,扶住她。

端敬公主靠在枕头上,朝他笑了笑:“我没事,别担心。”

江砚年不信,“怎么没事,你素日很少这个点歇息的,肯定是哪里不舒服,我已经让金桔去请太医了,你先歇着,太医马上就来。”

说完他转身就要去给她倒水。

端敬公主拉住他,“哎呀,不用,我真的没事,也请太医来瞧过了。”

一听太医来过,江砚年立刻转过身来,“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我很好,身体很健康,一点事都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你要当父亲了。”端敬公主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太医说有两个月了,孩子也很健康。”

江砚年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震的久久没有回神,好半晌才露出傻笑,“我们,我们要有孩子了?”

他要当父亲了!

这惊喜太大,一下子让他无所适从,在屋里团团转,端敬公主看的好笑,外人面前可靠的江大人原来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好了,你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江砚年立刻停住脚步,坐在床边巴巴的看着她,一动也不敢动。

端敬公主:“这段时间,我大哥二哥是不是为难你了,每天回来的那么晚,明明大理寺没那么多事,他们偏故意扣着你。”

江砚年:“没有,大哥二哥对我很好,只是我新官上任,总要恪守职责,那些陈年旧案是需要费些功夫,所以才回来的迟了些。”

端敬公主:“哼,这话你糊弄得了别人,糊弄不了我,那些案子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了,要能查清楚早就查清楚了,他们把那些案子丢给你就是故意的!”

江砚年将气鼓鼓的妻子搂进怀里:“不管再久的案子,只要有一线希望,总该是要有人能查清楚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也是时候回报皇上和天下百姓,而且我志在此,在大理寺也是我心之所向,我只怕不能多判些案子,哪有往外推拒的道理。”

“不过,这些天,是我疏忽你了,以至于你身体不适都没能发现是我的错。”

端敬公主靠在他的胸膛上,热乎乎的胸膛软软的,她戳了戳他的衣领,“我没事,这次请太医也是吓吓大哥二哥,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你,什么脏活累活都丢给你。”

江砚年低声闷笑:“那……为夫多谢娘子。”

端敬公主红了脸,要说他们成婚也有段时日,但每次江砚年用这种低沉的嗓音和她说话,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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