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女人无一例外地说是五分钟左右，还要换好多种姿势，如果一直猛干，也就一分钟左右，然后歇个把小时再弄的话，时间会长一些，大概在二十分钟左右。 张寒问完了，让这帮女人回祠堂

在想什么？耳边突然想起顾迟低沉悦耳的声音。 苏可歆这才回过神，赶紧扯起嘴角，没什么。 突然又想到什么，她又补了一句：对了，我明晚要去和我父亲吃饭，晚饭不用帮我准备了。 嗯。

幕城女子监狱。 女囚们面无表情地坐在工作间叠纸壳，剥瓜子。 房间里回荡着唰唰的摩擦声，没人敢说话偷懒。 但角落里却有例外。 恭喜芳姐今天出狱，等我们三姐妹出去，一块投奔你。